“臣不知道。”江别鹤低垂着眸子,毕恭毕敬的道。
“你还能知道什么?本王告诉你,最多三天,你必死无疑。”
“来人!”裴殊喊道:“把这人给我带走,好生照看!”
进来的太监都不敢抬头,领着江别鹤快步离开。
江别鹤住在偏殿,随不比正殿,但也算得上豪华。
当夜,就有人送来吃食,糕点、茶水……一应俱全。
“统统,这个有毒吗?”
“别吃了。”041:“这里面掺的毒虽不能致命,但能让人神智不清。”
江别鹤瞥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太监:“你怎么不走。”
太监恭恭敬敬的回道:“二殿下说了,要奴才看您吃完再走。”
“我没胃口,你帮我吃了吧。”
“这……这不何体统的,世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阿福。”
“阿福,我问你,吃下去这糕点,我会如何?”
阿福低着头,脸上却不见惧意:“奴才不知。”
“不知……”江别鹤笑了一下,一脚踢翻了桌子:“滚出去,我不吃。”
阿福应了一声,临走时看了他一眼,垂下眸子快步离开。
“统统,我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吗?”
041:“放心睡吧,一切有我。”
“好嘞,我把全身心都交给你了啊,统统。”
——
冷风凄凄,月色入户。
裴锦衣掀起眼帘,手指微微拨动火光:“他没吃?”
“回殿下,他看出来了。”
“倒是不那么傻。”裴锦衣看了一眼李长平:“以后里裴雪铭远一点,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李长平半跪下来:“奴才明白。”
“父皇那边,如何了?”
“陛下病入膏肓,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驾崩了。”
“嗯,你退下吧。”
“奴才告退。”
“对了,盯紧纪雨卿,他可是推翻丞相最好用的棋子。”
“奴才遵命。”
裴锦衣眯了眯眼,把手里的信封燃尽,忽然笑了一声。
“纪雨卿……”
“这名字,倒是好听。”
——
江别鹤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感觉周围越来越冷,他的手脚都冻僵了,被迫睁开眼睛。
又有人要害他?
入目是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
草草草,这里是哪?
“统统?”江别鹤在心里喊道。
没人回应。
“041?”
还是没有人回。
江别鹤以为041听不到自己在心里喊他了,只能扯着嗓子道:“041先生,你在哪儿??”
一点回音都没有。
江别鹤无奈的站起身,掸掉身上的雪,他低头看了一眼冰面,呆住了。
冰面里的年轻人戴着副眼镜框,耳边钉着两颗星星耳钉,身上穿着短袖短裤,和一双旅游鞋,一头短发上还染了一点棕。
这这这……这不是他大学时候自以为“很帅”的中二造型吗?
思索片刻,江别鹤摘下了眼镜。
他近视四百多度,离得近了还能分辨出来,离得远就成马赛克了。
果然,一摘眼镜,一片浑浊。
“这特么到底是哪儿?”
江别鹤别无他法,只能让自己在冰面上慢吞吞的走。
突然一个踉跄,他摔在了地上,眼镜直直飞了出去。
“唉我眼镜!!!”
江别鹤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有人捡起来他的眼镜,对他扬了扬手。
江别鹤一愣:“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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