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敲钟人,钟声响动着,惊飞不少乌鸦。
坟墓中伸出枯瘦的五指,骷髅骨架慢慢从地里爬出来。谢戾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反而指指点点起来,“你看这骨架,看着就是一个五五分身材。你看看那个大男人竟然那么虚.....”
谢戾一本正经吐槽的样子让风枕眠心情好了不少,“早点解决,早点回去睡觉。”
谢某人趁机砍价:“今晚申请睡床。”
“可以。”
谢戾眼神一亮,打架更多卖力起来。我们的目标是什么?睡床!睡床!睡床!直到拆了最后一具骨架后,谢戾胸口也不疼了,腿也有力了,恨不得捞着风枕眠就跑。
隔壁二傻子无疑。
就在其他玩家以为要葬身火海的时候,过了很久火势都没有蔓延到房间里。
“阿米豆腐,我们还真的没死啊,不愧天选之子。”剑神双手合十,把东西方神仙全部感谢了遍。
天选之子永不认输。
“小疯子,小帅,你们在房间吗?”剑神还是决定去看看两位大佬在不在房间,终究是虚惊一场的火势,还是要慰问一下。
谢戾先是大步走,最后实在嫌弃风枕眠走得慢,捞起风枕眠挂在他的脖子上,健步如飞。睡床睡床睡床,他谢戾今晚要翻身做主,再也不用去睡该死潮湿的地板了。
风枕眠:“谢戾,你脑子进了水?”
是的是的,他何止脑子进了水,还被浸泡得不清。
跑进房间,连剑神都没顾上打招呼,扔下风枕眠到床上,胳膊一勾,两个人瞬间窝在一个被窝里。风枕眠挣扎,脸上有些热:“谢戾你疯了不成?”
“嘘,别吵吵。你成年,我也成年,我又不是变态你怕什么。小玩家麻烦你看看我帅气的脸上已经出现黑眼圈了......”谢戾一边说着,一边小声试探抱着风枕眠入怀。
不知道是不是谢戾怀抱太温暖,还是风枕眠脑子进了水,她终究没有推开谢戾。
一种想哭的冲动在心中酝酿,“仅仅这一次。”
没等来谢戾的回答,他已经睡着了。
风枕眠失笑。
呵呵,她怎么变得越来越矫情了。原本那个强大无比,不会受伤无所畏惧的风枕眠去哪了?她想不起来了。
剑神看到谢戾那火急火燎的样子,在门口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去敲门。虽然已经是凌晨,打扰人家小情侣睡觉不是一个好的电灯泡。
第二天一早长袍老人像是失忆一般,忘记昨晚发生的任何事情,继续给他们准备早餐。剑神在谢戾和风枕眠身上扫视了好几秒,意味深长问道:“昨晚睡得还好吗?”
谢戾给了一个男人才懂的眼神,“你说呢,我亲爱的单身狗。”
剑神:“咳咳咳。”
“昨晚虚惊一场,差点以为阁楼着火了。”
“你们昨晚有没有闻到烟味。真的是太惊险了,我们还以为要把小命给丢在这里.....”
风枕眠:“传说亡者会忘记回家的路,需要用油灯来照亮回家的路。老人家,你在纪念美丽的少女吗?”
老头一脸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想了一早上,风枕眠还是想要早一些通关。时间紧迫,她没有多余时间在这个副本中玩游戏。
“你的煤油灯呢。”风枕眠微笑。
谢戾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里吗?他才享受了一晚的福利好嘛!不过,看到风枕眠那瓷白甜美的侧脸,好像被治愈了。
“灯?”
老头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和他苍老的皮肤完全不一样的是他的牙齿非常洁白,就如谢戾所说,他的牙龄最多只有二三十岁。
“我的煤油灯被你彻底毁掉了,你必须付出代价。”
其他人见气氛不妙,麻溜躲到一边去。
剑神愣愣和傻子一样,“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过了一晚上,外面就要变天了。
谢戾:“躲到一边去,未来的医生。”
谢戾和风枕眠对视一眼,线索找下去只会越来越复杂,不如先在绝境中找到一种可能性。
“你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我倒要看看你想要我们付出什么样子的代价。”谢戾森森冷笑,他的夜间福利全没有了,都怪老头。
一旁观战的剑神灵机一动,“难道三百多年前和贵族少女谈恋爱的就是这个老头吗?”
老头脸上肌肉不断起伏着,显示他的愤怒。
“我和莉莉安是真爱!!!该死的阿普利亚家主,竟然因为我卑贱的身份活生生将我们拆散!!!”老头也不多说什么。剩下老套的剧情应该懂得都懂。
“你一个下人勾引主人家女儿还怪人家家主不好?这得了十年脑血栓都想不到这种诡异逻辑。”
世间没有多少真爱,敲钟仆人也就是眼前这长袍老头,对少女也不是真爱,他的爱情建立在金钱上。
阿普利亚家族在几百年的时间里积攒着大量的财富,谢戾就不信老头不动心。
历史家谱记载,阿普利亚家主对她的女儿有求必应,天真善良的少女拥有如瀑布般秀发,天使般的面容。每晚,世世代代在家族钟塔上的敲钟声完全是世袭制。老子死了传给儿子敲钟,儿子死了传给孙子敲钟。
不管怎么样,直到死亡都无法解除奴隶仆人的身份。
长袍老头心有不甘,他不想一辈子当一个可怜敲钟人。于是他盯上了家主的女儿。家主又没有儿子,如果和小姐结婚,那么家中所有的财产都是属于女儿和女婿的。
那么多书籍谢戾也不是白看的,“书中还提到财富所藏的位置,就是在这座阁楼中。家主在活着的时候将所有财富的位置告诉贵族少女,一场神秘的大火将少女连同财富的位置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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