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后宫又被人掀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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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家团聚

墨卿徐徐放开手里弹着的琴,站起,瞧了一眼摆在窗外的日晷,见已过日中,便询问楚韵兰:“教主是否需要属下传膳?”

“行吧。”楚韵兰随意地摆了摆手,对这些不太上心。反正她知道,就算她不加以吩咐,墨卿也会做得很好。若她真的开声,怕是要惹得墨瞳的紧张。

她们也真是的,好似怕自己一个伺候不周到,她就把她们赶出去一样。

看看,那墨瞳紧绷的神经又发作了。

“那,要叫些什么?”墨瞳纠结的一边搅着手指,一边扯扯裙角,呐呐问。

楚韵兰实在怕了她们这幅磨蹭的举止,这就想着要打发她:“随便吧,让厨房自己看着,什么都可以。”

“那我们尝一尝燕京城的特色可好,教主?”墨卿眼中一亮,小心翼翼提出意见,希望自己的意见被接纳,又害怕自己的意见被驳回。

楚韵兰大手一挥,豪迈说:“没问题,你喜欢的你就喊上来吧,反正我们魔教也不缺那点钱。”

“是的教主。”墨卿安静地聆听教主的吩咐后连忙躬身下去,步履轻缓的踏着碎花步退出了房间,怕发出一声一响声音打扰到教主。

楚韵兰微不可见地扶了扶额,可真是怕了她们。撒娇的时候又不见她们这幅扭扭捏捏的样子,现在?不过吃个饭而已,何必那么紧张?当打仗啊?

墨瞳见墨卿走了,连忙凑上来说:“教主今晚上真的在客栈里凑合吗?”

“我觉得不会吧,楚丝萝应快忍不住了,我猜她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楚韵兰吸了一口气,死撑着不让自己睡着,以免看不成好戏,懒懒示意一墨瞳分一杯茶给她。

墨瞳没料到会得到教主的此番答案,她以为就今日这番作为,楚丝萝是不会这么快上赶着来的:“不会吧,教主?教主,要是她找上门来的话我们该怎么办呀?”

“看她说些什么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肚子填饱。”楚韵兰挥挥手,表态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墨瞳一见,立即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姿态优雅地从茶壶里倒出了一杯茶在那瓷青色的镀金茶杯,双手给教主奉上。

一时间没有话语交流,房间里安静得可怕。楚韵兰也不介意,伸手接过墨瞳递给她的茶,慢慢品了起来,一小口一小口吸着。

还好,墨卿很快就会来了,敲了敲门说:“教主?”

“怎么了?进来吧。”楚韵兰抬眸,这么巧撞进了应声进来的墨卿的眼瞳里。

深色的眸子里有错愣,她靓丽的片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墨卿呆住了,不过很快就回了神:“回禀教主,有人来拜访。是一名貌美的白衣女子,是否?”

“让她进来吧。”楚韵兰向墨瞳抛出一个“看,我说的对吧?”的眼神,有点炫耀的望着墨瞳。

墨瞳会心的答,并且不着痕迹地恭维了教主一下:“教主果真料事如神,连这点伎俩楚丝萝也瞒不过教主,看来她是真要败在教主身下了。”

可惜她不知说错了何事,反倒引得了教主的不满:“你觉得,从一开始,她会赢吗?”

“当然不会。”墨瞳做出承诺,表示自己会永远站在教主这一边的,永不离弃!

“瞳瞳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楚韵兰还是不喜,压低了嗓子威胁墨瞳。

“怎么会呢,教主?我,我永远会支持教主!”墨瞳连忙磕头,生怕教主一个不悦,把她给调走了。

“起来,别让人给瞧了去,得多丢脸。”楚韵兰不喜欢她们一言不合就下跪的习惯,虚扶了她一把。

墨瞳顺从的站了起来,一路低着头,走到一旁服侍教主为教主锤腿捏肩。这回,她可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多说多错!

楚丝萝进来时第一个在脑海里浮现的成语是这四个“金碧辉煌”大字。这儿比将军府可不知豪华了多少倍!

侥是楚丝萝见惯了大场合的人,也默默的把蛤蜊子流了一地。哦不不不,她想,她的蛤蜊子可不能流一地,只好把它咽了回去,于是楚丝萝的蛤蜊子流了一肚子。

真是豪华!

香炉里燃的焚香楚丝萝虽不知其名,但也可以从它的韵味中探出它的来历不简单;红泥炉子里烧着的是珍贵的无烟银碳,那是宫里的人才可以用的东西,将军府里的那些也不过是御赐的,爹爹连用都不敢用,只在来客时,才依依不舍的燃了起来充面子!

就连那一套纯木的桌椅也是名贵的黄梨木所制。黄梨木因为稀有罕见,很少有这么一大套的,有一个黄梨木雕刻的物什都可以拿出来显摆一年十个月,别提这么一大套的家具了。

况且,这里的摆设可完全看不出半点儿客栈的样子,这怎么可能呢?

楚丝萝见到这么一个挥金如土的对手,也忍不住为自己连连叹气。这样的一个人,拿钱就能把她给砸死了。

她先前在外边看到的时候,这明明就是个普通,甚至对她来说可能还有些寒酸的客栈,里边怎会如此与众不同呢?甚至可以说快赶得上皇后娘娘的宫殿里了!

不过,楚丝萝很快又复而恨恨思道,总有一日,她会享尽这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把楚韵兰压在脚下,让她永无翻身之地。

楚丝萝不知道的是这家客栈可是魔教的产业,魔教的产业永远留着一间特别的天字号房永远地开放着以便随时随地的迎接教主,抑或是教中七位公子的随便哪一位公子大驾光临。

“你是谁呀?”楚韵兰事先打破楚丝萝眼底的羡慕。俗话说得好,先下口为强!

楚丝萝听楚韵兰开口无好话,便急忙接话,免得楚韵兰说出些她难以忍受的话:“韵兰姐姐?你是韵兰姐姐!姐姐怕是不认得我了吧,我是楚丝萝,你的萝儿妹妹呀?你还记不记得我?”

“噢......我知道了,你就是我爹爹的姨娘所生的妹妹了吧?”楚韵兰一脸了然的模样,脸上还带着几分探究嘲讽。

“姨娘”二字可是踩在了楚丝萝的敏感点上,可楚丝萝碍于楚韵兰定的身份并不能说些什么,只好木讷地说:“抱歉,姐姐。今天爹爹和娘亲不知道韵兰姐姐来了,掌柜因没有爹爹吩咐而冒犯了韵兰姐姐。姐姐可别怪罪掌柜,所谓不知道这无罪,爹爹和娘亲这不就派我来接姐姐回家了?”

没料,楚韵兰听了她的精心篇造一番话后,并不如她的愿,反而嚣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自称口若悬河的发表意见?不过是一个下贱婢妾所生的玩意儿!如果你好好的呆着,不玩什么花样,我到可以留着你的一条小命!”

“姐姐说笑了,丝萝怎么会在姐姐面前班门弄斧呢?”楚丝萝忍着嫉妒,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忍着差不多要发疯了的情绪,努力保持着灵台的一丝清明,以免一下发狂上去把楚韵兰给手撕了。

楚韵兰冷冷的哼了声:“最好是这样。”

接着,未等楚丝萝进一步试探她,楚韵兰便提出了要求:“爹爹和娘亲不是说要迎接我回去吗?”

从始至终,若非须得一个不惹人注目的身份进府,她才懒得在这里和这个没脑子,一心只想着争宠的庶妹在这里折腾。

不对,不能算庶妹,就单她的所作所为,就已经早折腾掉她对楚丝萝的最后一份怜悯之心。

楚丝萝没料到会这般迅速离开,这才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模约十分钟),为何会如此之快,她还以为会磨上好一段时间来叙叙旧:“那姐姐,这就打算走了?”

“不然呢?还在这个站做什么?喝西北风啊!”楚韵兰徒然反问楚丝萝。

楚韵兰的问题一针见血,连个弯都没拐,是以长生活在这个爱兜圈子的贵族圈子里的楚丝萝一时难以适应楚韵兰江湖人的豪爽,一时被牵着了鼻子走:“那姐姐先等一会儿,容我去招辆马车来。”

“不必,我自己有马车,用不着你那些市井之徒的马车。”楚韵兰婉拒了。那种马车,是她魔教尽心制作的马车可以比得吗?

现在又不是要逃难,太平盛世,为何不好好享受一番。待乱世,想要悠闲一会儿,睡个午觉,都没法如意。

楚丝萝以为楚韵兰不习惯京城里的马车,抓紧机会挑衅:“姐姐可别嫌弃啊,这一些虽然简陋了些,但终归啊我们燕京城的东西,还是别的地方不能比!”

“怎么,你觉得我去哪个穷乡僻地过活儿吗?哈哈哈,你也太天真了吧?你觉得爹爹和娘亲忍心让我去那些乡村吗?要去呀也是去四季如春,美男环绕的听雪楼!”楚韵兰一听,哈哈大笑,眼中的高高在上,岂是楚丝萝可及?

那可是听雪楼,魔教教主二公子所建造的听雪楼!

听雪楼里的选拔极为严格,每年只有少数的人才能进到并成为听雪楼的一份子!听雪楼里出来的人都有一技之长!就连个扫洒的也在江湖上可以算得上个数一数二的高手,别提楚韵兰了……

可是,她去了听雪楼?我怎么不知道她去了听雪楼?爹爹和娘亲从来没说过呀!

“哦,妹妹不知道吗?哎呀,也是的,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和丝萝妹妹说。唉,这时知道也不急呀,先回去吧。我师父啊,还特地给爹爹和娘亲带了些珍惜的玩意儿!”楚韵兰看见楚丝萝眼里的嫉妒后,笑得比春天招摇的牡丹更盛一城楼。

“你师傅是谁呀?”楚丝萝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不会吧,听雪楼里面的人已经算是厉害了,如果拜师成功的话,不论是哪一个就算是倒茶扫地的小厮也足以在这个燕京城里素手翻云!

楚韵兰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故作惊讶道:“啊?你不知道,我师傅啊,就是听雪楼的楼主!”

姜楼主?那可是魔教教主的姘头啊!怎么会收一个女徒弟?

楚丝萝识趣的没在去问楚韵兰的私事,免得气坏了自己,只得站了起来,说:“姐姐,别耽搁了,我们现在立刻去将军府里见见爹爹和娘亲,毕竟姐姐也那么久没见到他们了。”

“既如此,你还在犹豫什么?放心,不会责怪你的啊!走吧。”还没留给楚丝萝一丝一毫思考的时间,楚韵兰出乎意料地答应了,且迅速地站了起来,领着墨瞳冲冲的出了客栈的房门,离开了这家客栈。

楚韵兰临走时还不忘向墨瞳说:“瞳瞳,记得把小言言一同带到将军府。”

“是的小姐,不过他好似不太愿意……”墨瞳双腿微曲,向楚韵兰缓缓行了礼,眼眸子压得低低地、有些迟疑。

楚韵兰对此不太在意,她也没想那人会一开始就对她顺从,那反倒会引起她的怀疑:“没关系,我会好好调教调教他的。”

“可别可惜了他那幅清秀可爱的皮相啊。”楚韵兰像是回忆的咂着嘴,有些回味的说。

虽然她本质上还没把江言吃到嘴里,但这还是使得楚丝萝抽了抽,嘴光天化日之下的败坏风俗,真是不忍直视。

这又令她的心莫名其妙的安定了些,面对这样一个的楚韵兰,将军和将军夫人或许会厌恶她吧,或许会不喜欢那么喜欢她了。不管怎么样都好,这都是有利于她的。

出门的时候,楚丝萝有幸见到的那位名为江言的书生。

江言长的俊秀,但并不是那种国色天香的美人,他的脸皮白白的,有一种特有的,小白脸的气质。或许是他是书生的缘故,使得他好像手无缚鸡之力似的。

“江江江……参,拜拜拜……”

还没等江言说完,楚丝萝便不耐烦的走远了。这种下贱的男宠,还轮不到来和她说话。

“小言言,上来和我一起呀!”楚韵兰还伸了个手抓住了江言的的臂膀,企图把他拖上车。

江言战战兢兢的上了车。他一上车后就死死的贴着马车的墙壁,离楚韵兰离得远远的,生怕谁来吃的他一般。

“小言言,这般紧张做什么呀?你迟早也是要成为我的人的!”楚韵兰也有些不喜了,淡淡的声音里只要是熟悉的人就会发觉那若隐若现的疏离与不耐烦。

固然她不是很想他人主动,但她更厌恶自己的百年难得的殷切被人无视。

在这样的心情使然下,楚韵兰的话也渐渐有了丝丝胁迫的意味:“哎呀,别紧张了。我还要好吃好喝供着你的娘亲,你就不能给我个好脸色?”

与他们一同上了马车,在一旁坐着的楚丝萝听了之后,真心觉得楚韵兰这好色的毛病真的是没救了。纵然楚韵兰现在是她的对手,她也不禁为江言感到无比的同情。

真是前世做的孽呀!楚丝萝心中为那可怜的男宠默哀了三分钟。

不过,她的“好东西”,或许可以通过这个男宠来给楚韵兰常常……

将军府本来就不是离客栈很远。没一会儿,便到了将军府。

在楚韵兰还没下车的当儿,楚丝萝就赶忙的下了车,叫着李掌柜说:“掌柜掌柜,你弄错了,那个可不是孙掌柜的孙女儿,而是韵兰姐姐呀!”楚丝萝提着裙摆急忙忙的下了车。

与楚丝萝说好的一般,李掌柜风一般的走进去大厅里边通报了,在楚韵兰刚踏下马车的时候,将军和将军夫人旋风一般的冲了出来。

将军夫人冲出来的当儿还一面哭喊着:“兰儿啊!我的兰儿受苦了,受苦了呀!”

“哪儿有……”楚韵兰没来得及辩解,就被将军夫人打断。

将军夫人一把扑过去的抱住楚韵兰,捏了捏她的脸说:“还说还说,你看你,脸都瘦了不少!哪有当时送出去的那么可爱呀!现在掐出来连半点肉都没有了?”

楚韵兰闻言,脚底晃了晃,有些站不住了,为自己娘亲的跳脱感到无奈:“你不觉得这样才好呀?现在可是以瘦为美啊!”

楚韵兰不解。小的时候,盼着她瘦些,现在长大了,反而盼着她长得圆滚滚。

“ 唉,可别学他们这那副样子。在我眼里,你呀,还是要胖胖圆润的才好看!”将军夫人说着的当儿,边亲热且怜惜地摸了摸楚韵兰瘦巴巴的小脸儿。

就可怜了江言他撩起车帘的手僵在一半,不知道是要一鼓作气的走下来,还是退回马车里等着别人的吩咐再下来,现在的他可是出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呐!

幸好将军眼尖,这么巧看到了江言,一边招手让他下来,一边问楚韵兰:“兰儿,那是谁呀?”

“那个啊……”楚韵兰突然露出一个很暧昧的笑容,对爹爹说:“爹爹,这可是我新收的幕僚啊!连我都还没尝试过他的功夫呢。”

将军和将军夫人听了这话,呆住了,随后想到爱女的德行,连忙点头说:“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那要把他送哪儿呢?”

“放在我的房间里就可以了。他这些日子可要和我同住一个院子,我今晚得试试他到底有没有真本事啊!”楚韵兰斜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江言,意味不明的瞟了一眼江言肚脐下三寸的地方。

虽然楚韵兰看不见什么,被严实的衣服遮住,但江言仍旧觉得胯下一阵凉飕飕的冷风飘过。

看见他们母女三人儿女情深,楚丝萝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多余出来的。她木木然的退场了,直到她完全离开他们的视线,也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离开。

她走了,就好像一个事不关己的配角退场了,没有人为她喝彩,反而理所应当的觉得她应该退场了,只为那真正的主角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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