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连恺一把火将慕容沣逼退回永江,后有易连慎带兵相助,芝山之围就此破解,姚敬仁师长也回到了义州。
李重年特意设家宴,为姚敬仁接风,也为其压惊,一众孩子们也一一到场。
“大哥辛苦了!”李重年首先端起酒杯,向大舅哥敬酒。
姚敬仁也不客气,一口饮尽杯中酒,“我与大帅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李胜男也紧跟着向舅舅敬酒,“舅舅此番确实辛苦……”
姚云慷突然插了一嘴,“爸爸一早就去了芝山,之前慕容沣来义州,您没瞧见他,这回总瞧见了吧?”
姚敬仁一听姚云慷的声音就火大,“老三,你大哥先前人在前线,你二哥也忙着为大帅出谋划策,你老子我身处芝山,险些就办丧事了,你倒好,忙着给自己办喜事,还硬拉着雨屏陪你胡闹……”
姚云慷甚感委屈,急忙辩解,“爸!芝山底下说了算的人是慕容沣,我才不着急的,倘若是他人,我定然第一个冲去救您,就是豁出儿子我这条命,也得把您救回来啊!慕容沣那小子现在被咱们家妮妮迷的神魂颠倒的,急着讨好您还来不及,哪能伤您分毫?”
身为大哥的姚云恒首先阴沉下脸,教训幼弟道,“老三!你自己犯浑,还要拖着两个妹妹下水?我看你真是皮痒了!”
姚敬仁也觉着小儿子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云恒,你是大哥,这小子就交给你,打多少军棍,你来决定……”
姚云慷向来至纯至性,他的性子是最似姚心的,也因此颇得李重年的喜爱,“大哥,慷儿就要娶妻了,这军棍怕是打不得。”
姚云怀也适时出来圆场,“姑父说的是,总不能让老三新婚之夜动不了房吧!”
姚雨屏果然又羞红了脸,低着头,默默吃菜。
李胜男则突然笑了笑,接口道,“我看这军棍不打也罢,三哥可向来是记吃不记打的!我倒有个更好的法子能收拾他!”
姚云慷隔着姚雨屏看向李胜男,满眼都是哀求,这个妹妹素来就是“坏心肠”,她的主意必定还不如老实挨军棍呢!
姚敬仁倒是来了兴趣,“妮妮有何高见?”
李胜男无视姚云慷的哀求,“等新嫂嫂入了门,再让大哥关三哥禁闭好了!十天半个月的,也不算长吧?”
没等姚云慷再哀嚎,李重年这个当父亲的就先瞪了女儿一眼,“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看美国,你还真是别回了,都学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姚云怀又赶紧出来打圆场,“姑父,爸,大哥,你们如何看待慕容家特使刺杀江左文胆范知衡一事?”
李重年看了一眼姚云怀,又将目光落到大舅哥的身上,“大哥此次在芝山,可与慕容沣有过接触?”
姚敬仁认真回道,“之前你们就派人知会过我,让我配合慕容家,慕容沣也确实私下派人给我送了密信,让我在芝山上煽动人心,一同逼迫易连恺去解决芝山之围。”说到这儿,突然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大帅,易连恺此次以奇招逼退慕容沣,依我所见,他绝对是个人物!我本想将他带回义州来的,只是易家三少奶奶带了高督军的儿子过来,我担心会弄巧成拙,后来易连慎的副官也赶到了,那人也不是泛泛之辈,我才不得已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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