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眼中含着滴泪,带着些哭腔“没有,没在楼里,可能先前便不知丢哪儿去了,殿下没事吧,你要是出了什么事……”
邹晗紧紧地抱着她“我不会出事的。”护着二人的侍卫只当自己眼瞎了一般。
这些时日两人的事都被编进了话本子,看似繁盛安宁的京师正在谋划着一场大变革,皇帝命邹晗掌户部随君听政。
市井传闻帝将传位十二子晗,这可不是什么好传闻,忽然有人来报皇帝已经染疾,命不久矣,传位诏书写的是邹晗。
邹辕再也坐不住了,他开始病急乱投医,身旁的人一怂恿太子傅来不及阻拦,邹辕拿着剑就已经带着人逼宫去了。
演武场上皇帝身着盔甲邹晗和邹隐骑马,守在演武场外,这场宫变没有血流成河,也没用兵戎相见,皇帝拉满弓弦一箭中了靶心,东宫一党见邹辕中箭便开始溃不成军,有的直接临阵倒戈。
皇帝神色凝重,不怒自威的畏惧感油然而生,他望了眼邹晗,许久又看了眼邹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良匠具利兵朽木难雕,戚戚具尔你们两个可明白?”兴许皇帝真的染疾,也或许只是顺水推舟。
“臣明白。”两人行礼道,不敢多言半分。
皇帝手一挥令人处理了邹辕道:“继续。”冷静地似乎没有宫变,太子邹辕也从不曾来过。
两月余,消息传到边关,瑞王邹硕得了消息无召反朝,领兵五万入了京师城,皇帝震怒令邹晗带十万人马将其拿下,邹硕却欲想逃,邹隐一箭将其射中,一时间长戈抵在他面前,邹硕慌乱之中抹了脖子。
帝丧二子,悲且愤,皇后被废……
至于那太子妃温亭衍,得知消息时一把利剑抹了脖子,那案上摆着一碗汤圆和一把利剑,皇帝并未废了邹辕,还将二人合葬,其余东宫妇全部去了寺中。
“难道皇权下真的没有骨肉亲人之说?”昭和望着那金碧辉煌的皇宫,人人都为那个位子拼得头破血流,她甚至不能嫁给自己心爱的人。
即便有皇帝泼天的宠溺,也由不得她主张自己的婚事,儿女的将来,都是皇帝费劲心力算计好的,外人皆说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如今她那一纸婚书,不也只是拉拢权臣的契书,而后又可以被转手当成礼物一样送给外域和亲。
她刚下嫁不久便传来邹硕去了的消息,镇守边关的瑞王邹硕有勇无谋,太子死了更是无头苍蝇,皇帝亲眼目睹太子造反已经是悲愤难忍,如今十子邹硕也是无召归京,被镇压后自刎城门,后世之人当如何评说?
不久她便远嫁新罗......
平宁六年五月皇帝祭告先祖,布告四海册十二子邹晗为太子,同年七月择盛家三娘子为太子妃。
郧朝有一习俗,女子出嫁时必要闺中未婚好友为其粘花钿,盛锦自然邀请的是萧蕴,不知为何萧蕴心里总是堵着慌,她接过百余种花钿样式,每一个都要比比看,她忽然放下叫所有人都出去,见盛锦也点了点头,屋子里的才匆匆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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