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兄弟俩走后,众人眼光投向殷韶雨,他们来到这里开始,殷韶雨一直是百事通。
殷韶雨:“都看我干嘛?”
殷青栀摇着他:“哥!快点解释一下!”
殷韶雨被摇的没办法道:“別摇了!我说!我说!别摇了我说!”
殷韶雨眩晕慢悠悠简短解释:“青楼和宦楼两者结合。对那个混蛋而言不是什么好地方。”
众人沉默了。纸燕小声道:“干娘会被欺负的。”
殷韶雨缓过来:“你刚刚说什么?她被欺负?不可能吧!”
纸燕、夕雾、纸鹃、青柠一脸嫌弃看着他:“怎么不会了?”
樱月道:“我们先等他们回来呗。”
秋徴雨看了樱月一眼没说话,离他最近的殷幻烟察觉他的动作,内心深处感觉秋徴雨根本不喜欢她。
公主府
闾丘丹心听下人说白静檀被闾丘帆带去鸳鸯楼,惊讶从椅上跳起:“她去鸳鸯楼了?”
下人跪在低着头道:“这是公主在宫内安排的太监送的情报。”
闾丘丹心大手一挥:“下去吧。本公主很满意,赏!”
“是!谢公主!”
早在前些天,闾丘丹心在闾丘涟的书房外无意听到了闾丘涟和白静檀的对话。闾丘涟看中殷志这人配得上白静檀,唯一的要求就是入赘。白静檀这时烦的很,加上从来没有喜欢殷志,不愿意娶殷志。闾丘丹心心想:只要让闾丘丹灵不顺心,本公主就满意。
于是她偷偷去找殷志,假借闾丘涟的名义。建议在三月七那天呆在鸳鸯楼等着白静檀,她自己会派人告知闾丘帆闾丘涟允许他去鸳鸯楼,加上闾丘帆去哪里玩都会叫他姐姐。肯定不会不带白静檀去。无论如何,白静檀清白已失,除了与殷志成婚毫无办法。
鸳鸯楼
殷志和床上的白静檀紧张对峙,突然一下子软了性子移开视线。
白静檀:???
殷志走上前来对白静檀说:“阁主,你是不是从来都是利用我?包括秋徴雨他们?”
白静檀沉默片刻,应了一句:“是。”
殷志心里最后的信仰瞬间破灭,瞬间失去理智,整个人看起来疯疯癫癫:“我殷志一个从出生就失去生母,十四岁自从失去最爱的嫡母。从小得不到父皇的关注,现在得不到你的心!”
“阁主您看看,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强行得到你了。”
白静檀反应极快,截住殷志的突如其来手腕,用力摁,殷志左手腕瞬间脱臼。殷志快速接上手腕,两个人兵器都在不远处,但两人实力相当,都可以阻止对方拿不了兵器。就这样两个人在一个小房间里,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殷志轰出内力,击碎白静檀轰来的案桌。一阵烟雾下,两人的扇子被内力撞到门廊反弹过来上。白静檀看准机会,用力一跃抓住了乌木铁珠软剑扇,顺便也躲开殷志轰出的内力。殷志也接住他的自己的扇子,双方得了武器,打的活生生把鸳鸯楼给拆了。
楼下的老鸠看着楼上墙缝了,冒出一丝一丝土灰。心里冒出一个不祥的预感,对看着舞台上的舞姬欣然起舞、大声喝彩的的富家公子小姐喝到:“都散开!”
富家公子小姐们正郁闷着,突然白静檀和殷志两人慢慢打穿木板,从二楼打到一楼,脚还踩着破碎的木板。众人纷纷跑开,两个人无视目前情况入神打斗,铁扇对上软剑那一刻瞬间擦出火花。如此几次下,被他们打成木屑、木绒因为溅落火花,慢慢升起烟来。两人师从一人,对彼此很是熟悉,一时间打得不分上下。
观众席上的众人和惊慌而逃的舞姬咳都不敢咳一声,只能静静躲舞台的远远,不想被殃及。
有一个大胆道:“老鸠啊,我们今天花了银子还能看到比平常还能精彩的打斗,什么时候再来一场啊?!”
老鸠躲在一个大汉身后不理会这种玩笑。她看两人打斗看不出什么门道,大汉略略看出门道,他说:“那名男子即使使出全力,也无法打败那名女子。”
殷志和白静檀一刻钟之内连对数掌,一层一层气浪掀起众人的青丝和衣摆。舞台渐渐承受不起他们的内力,在殷志被白静檀打飞那一刻,舞台轰得塌撒。
闾丘帆下楼道:“姐?”
殷志被打出十五米开外,整个人陷在墙里面无法动弹。但他实力始终比不上白静檀,被打进墙的那一刻昏迷过去。
白静檀摸着乌木铁珠扇上破损的扇面,上面画着一从红芙蓉花,一共三朵。中间一朵红芙蓉花最大、最美,但傍边的一朵红芙蓉花与叶萼裂开,无精打采聋拉着。
闾丘帆跑上前看到扇面后道:“姐,要不我给您找一个画师过来给您画一副?”
白静檀摇摇头,抬头示意闾丘帆补偿。闾丘帆转头给老鸨扔了一个鼓囊囊的锦袋。
老鸨一把抓住,摸着里面的钱欣喜对着姐弟二人行礼道:“谢公子!”
闾丘帆对白静檀指着陷在墙里、昏迷不醒的殷志道:“姐,这人怎么办?”
白静檀拍着身上的灰,看也不看道:“捆扎实扔车上呗!”
闾丘帆:姐,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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