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离声:“我?我叫长安。”
白倾念还想说什么,那边容归清就叫她了,她只能过去。
白倾念:“公子。”
容归清盯着她,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出不对劲。
容归清“谁教你做的菜?”
白倾念听闻这个问题,愣了一瞬,她回神时,容归清还在盯着她。
白倾念:“我娘。”
白倾念:“我娘从小就做给我吃,后来她教给我的,让我死也要吃饱饭。”
容归清垂下了眼睛,结果视线落在了她腰间系的玉佩上。
忽地,他猛然站起身子,还差点没站稳,好在白倾念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白倾念:“公子,你,你没事吧?”
白倾念见他东西吃的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白倾念:“你有没有随从?”
容归清摇摇头,他疑惑的看向她,几乎是无奈的问。
容归清“你难道不知道我从不带随从吗?”
……她哪知道。
白倾念特别无辜的说。
白倾念:“我知道您不近女色,身边没有婢女。”
容归清被白倾念扶着走,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
慕离声:“姐姐,我怎么办啊?”
白倾念回头就见长安手指着自己还特别无辜的表情,心当时就化了。
白倾念:“小四。——小四!”
“诶诶诶,来嘞。咋了?”小四跑过来。
白倾念指了指长安,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倾念:“给他收拾地方住,刚才聊完了,长安留在取鹤居打工。”
“哦哦,啊?”小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好看的人,真的就留下来了?
白倾念也不知道容归清哪里不舒服,反正出了事她就完了。
白倾念:“王……啊不是,公子,你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看大夫?”
容归清“大夫有宫里御医管用?”
白倾念特别不喜欢高人一等就看不起人的话。
白倾念:“我多嘴了。”
白倾念见他们都走了大半段的路了,她斟酌着开口。
白倾念:“公子,你……”
容归清“扶着。”
白倾念:“哦。”
白倾念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容王爷不是不近女色的吗?
这是把她当男人了?
白倾念抿了抿唇,虽然能靠近王爷是高兴的,但是如果是把她当男人,还是不要靠近了。
白倾念一路把容归清送到了宫门,这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
白倾念:“王爷,再见。”
容归清“你等等。”
白倾念看向他,接住了容归清随手抛过来的东西,她低头一看,也是一块玉佩。
白倾念:“王爷,这我不能……”
白倾念:“诶?”
白倾念一抬头,哪里还有容归清人影。
她手上拿着一块圆形玉佩,乳白色的精致花形纹路。
“流水携落花”
白倾念:“嗯?”
没想到这玉佩上还能刻字呢,她摸着她系在腰间的玉佩。
白倾念:“玉佩?我的玉佩呢?”
白倾念慌了,她急匆匆的往地上寻找,她怕是在来的路上掉了,于是快速的原路返回。
怕找晚了被人捡去,可又怕走的太快找的不仔细。
白倾念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引得老大,长安还有小四频频回头。。
慕离声:“阿姐,你是不是病了?”
白倾念摆了摆手,她见天色晚了,于是准备回家。
白倾念:“我没事,你们也都快休息吧。”
玉佩没找到。那是她娘留给她的啊!
白倾念:“我回去了。”
一路上,白倾念还是注意脚下的路,祈求她的玉佩就出现在路上,可实在太暗,还差点摔了一脚。
走到白府时,白倾念在外面停留了好一会儿才进去。
结果白笙歌见到她就是一顿叫骂,又泼又毒,让许多丫头都围观看着。
白笙歌:“白倾念,你死丫头又跑去哪了?我饿了,你快去做饭!”
白笙歌:“看什么看!我说错了!?”
白倾念转身就想走,结果白笙歌还在自顾自的喊着。
白笙歌:“啊啊啊啊饿死了我不管白倾念你快去做饭啊!快去啊!”
白笙歌:“我告诉爹爹你欺负我啊啊啊啊啊你想饿死我!”
白笙歌:“你跟你那娘一样的狠心!没一个好东西!小贱人。”
白倾念忽然停下脚步,有些丫头看见了,白倾念的目光忽然变得冰冷。
她转过身来,一步一步走向白笙歌。
白笙歌看着她,特别挑衅的看着白倾念,一边还念念有词。
白笙歌:“哈哈哈哈哈哈怕了吧……”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响彻白府。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怔怔的看着白倾念。
白笙歌捂着被打的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白倾念,她反应过来时,几乎是疯了一样的尖叫。
白笙歌:“白倾念,你打我!?”
白笙歌:“呜呜呜呜呜呜爹爹你快来啊!白倾念打我!她打我,小贱货打我!”
白倾念脑子里还回响着白笙歌骂她娘的那句话,就像杂音一样,不停的回放,充斥着。
白倾念再一次手起手落,谁也没有反应过来时,白笙歌又被抽了一巴掌。
白倾念:“你有什么资格骂我娘?!”
白倾念转身就走,结果被人死拉住了衣服,白笙歌拼命的拉着白倾念的衣服。
白笙歌:“你不准走!!爹爹,你快来阿!”
白倾念用力一甩,白笙歌直接摔倒了地上,拼命的哭了起来,哭嚎声响彻整个白府。
白覃风赶到时,什么话都没说,扬手给了白倾念一巴掌。
“——啪”。
“笙歌她是你妹妹!你有什么不能让着妹妹!”
白覃风什么都没问,他只认准是白倾念的错。
白笙歌被人围着,用冰块敷脸,还有人给止住膝盖上的血。
什么亲人,她只有她娘……
白倾念委屈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她红着一边的脸,她强忍住眼泪质问白覃风。
白倾念:“爹,白笙歌骂的是我娘……”
白倾念:“你知不知道她骂的是我娘!”
白覃风看了一眼白笙歌,这时候白笙歌指着白倾念忽然又叫了起来。
白笙歌:“她回家晚了,我让她做饭,她不理我我才骂她的!”
白笙歌:“她打我还把我推到了地上,爹爹好疼啊呜呜呜呜。”
白覃风叹了一口气,白倾念她娘走了三年,现在谁还记得什么样子,只有白倾念还一心护着一个死人。
“行了,就这么算了。”
白覃风看了一眼白倾念还有哭闹的白笙歌。
“你给妹妹道个歉吧,毕竟是你回家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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