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月带着乌雅来到赌坊,这还是她重生后第一次踏入这种地方。
南疆也有赌场,不过花样却不多,南疆地处偏僻,人口流动很少,大多数人都是过得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没有人会浪费时间把命运寄托在赌博这种东西身上。
不过南黎月喜欢这些花样——因为塔乌那个讨厌的家伙唯一教她的可以称得上是游戏的东西。
南黎月带着乌雅走进去的时候,不少人注意到了两人——当然,乌雅的样子更加引人注意。
乌雅是典型的南疆姑娘,头发有些微卷,就算被南黎月用头巾包住了头发,但是外露出来的褐色微卷的头发还是十分引人注意,更不要说那漂亮而深邃的五官了。而南黎月自然也是引人注意的哪一个,抛去一身赘肉后,五官就变得清晰可见,依稀能看出几分以前的模样。
李翠兰也是曾经的常客,认出南黎月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南黎月丝毫不在意的带着乌雅随意找了一个赌桌的位置坐下,跟着的自然还是李四几个人。
这桌上玩的局是骰子,这是赌场里常玩的一种,也是最简单的一种。
玩法便是赌官摇蛊盅,赌客猜大小押注,看着没有什么难度,但其实完全是暗藏玄机。俗话说的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南黎月盯着那赌官手里的蛊盅看了一会,不动声色的用手挡住了唇角边一抹极其浅淡而阴冷的笑。
“怎么,翠兰对这个有兴趣?”
男人凑到南黎月身边,还没靠近就被乌雅挤开,南黎月不作声色的握住了乌雅的手,把对方拉回自己的身边。
十分平和的微笑对男人说:“嗯,有点兴趣,很久没玩了,一看到了有些手痒。”
南黎月的笑容温和而干净,看的面前的男人一愣,随后立马转头不敢再看。
真是奇怪,才半个月,这李翠兰怎么变得完全不一样了……还,怪让人心痒的。
南黎月并不太在意,身为南疆的长公主这些东西摆在她面前完全是不够看的,她看了一局之后便也加入了进去。
赌官停下蛊盅,将蛊盅放在桌面上时,所有赌客就开始下注,南黎月随手就把钱袋子压在了小的上面。
这局押注在这上面的人很少,不少人看见南黎月压在小上,又看看南黎月那张清秀好看的脸,有人就忍不住劝到。
“这位娘子,你要不在考虑一下,赌桌上可不看情分,一会赌输了你可没有地方哭去。”
“这有什么,要是小娘子输了,我这臂膀也可借小娘子靠靠哈哈哈。”
也有猥琐的趁机调戏,南黎月没说话,乌雅瞧了一眼过去,手指一翻,一只极小的蛊虫便从掌心飞出,落入那人肩膀上后消失不见。
南黎月看见了却没有阻止,看着桌上的蛊盅露出了一个笑容:“没事,输了是运气不好,没什么的。”
更何况,自己从来不会输。
赌官打开蛊盅,里面两个骰子,一个一点,一个两点,加起来不超过六点,为小。
“呀,运气真好呢。”
南黎月笑眯眯的把得到了双倍的钱收回来,一下子就从一两到了二两。这赌局上偶尔赢一局两局的是常事,所以也没有太多人注意,直到南黎月连赢了十局之后,所有人才发现南黎月似乎不止是运气好。
乌雅看着自家姑娘把一两银子赚了个十倍,原本赌债是欠了五两,这一玩还多赚了五两回来。
南黎月这下算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也有大胆的人凑上来问。
“这位娘子,一会想押注哪个?”
南黎月依旧淡然浅笑,把得来的银子交给了乌雅。
“随便玩玩而已,我哪知道一会压什么呢?这赌局,靠的不就是运气吗?”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其实哪有那么好的运气,不过是会听罢了,这赌庄里的骰子都是特制的,为的就是出老千。不同的面落下皆是不同的声音,找到其中规律便极为轻松。
“那姑娘运气可好的很,不如,同妾身玩一局?”
女人娇媚的笑声传来,所有人几乎是同时让开了道路,一个穿着红衣打扮妖艳身段婀娜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把团扇缓缓走来。
一双狐眸盯着南黎月,随后弯起宛如月牙。
“这位姑娘,与我来一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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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娘子在古代也是称呼女子的一种称呼,并不是单指夫妻之间的称呼,和姑娘是同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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