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拿到闵美人藏本的我,就连翻开话本的第一页都是小心翼翼的。一时哈哈大笑合不拢嘴没有矜持,一时瘫倒在床上哭的撕心裂肺。就连凌祈最近都说我翻脸就像是翻书,前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恨得咬牙切齿。
就连在身边侍奉的凌祈看到我这个变脸的速度,都不禁时不时的感叹。有几回还差点被过来的顾昀北给撞见了,要不是我反应的快,他差点就当场喊太医给我治病。
“绪嫔,朕记得半个月前让你抄的心经,你可抄了?”
今天又是被顾昀北召去明元宫侍寝的晚上,他坐在龙椅上,手中还拿着本奏章。目不转睛的盯着,本以为他今天晚上会沉默寡言,没有料到的是顾昀北会提起大半个月之前的事情。
穿着单薄睡袍的我隐约间察觉到了顾昀北身上散发出来的寒冷,外加心虚,终归还是把我逼得打了两个寒战。我呆呆的站在外殿顾昀北书案的面前,抱臂的时不时去打量今天晚上有神经病的人。
“啊……心经……”尴尬的我涨红了大半张脸,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到明元宫来“侍寝”,但我是真的心虚紧张。毕竟关禁足的日子我大部分都溜出宫去玩了,哪里还记得要抄心经这桩事情。
就只能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挠头,尴尬的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起来,一口气闷死自己算了。
“难不成绪嫔把这桩事情忘了?”我还没想到如何应对,结果顾昀北这神经病硬是咄咄逼人,继续轻声质问。
“这么久时间不提,想必绪嫔应该趁着闲的时间抄了不少吧?”坐在龙椅上却身穿睡袍的男人放下手中立起来的奏折,随意的扔在一旁,那怀着冷笑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这人真是讨厌,根本就没打算给我台阶下。恨不得我从十层楼高的台阶上狠狠摔死在地上,当真是无情最是帝王家啊。像顾昀北这样的人,是得了真传的。
“没有,那半个月嫔妾病了,自然没有那好体魄抄心经静心神。”
“倒是让陛下失望了。”对于刚才开口的话我半真半假,迎来顾昀北望过来的眼神,那眼神更多的还是在质疑我话中的真假。
顾昀北的心思现在全部都在我的身上了,本来高冷的面孔一下子突然冷笑“病了?”
好一张灵动的面孔,刚才还在我的面前装了半个时辰的高冷,结果现在扑哧一笑还冲我冷笑。我别过脑袋去直接就冲别处翻了多个白眼,心中暗暗骂了他好几顿。
“自然是病了,嫔妾身体本就有痼疾,本就羸弱。”回想起我犯心脏病那会,当真是一痛就要了我半条命。就像是往我的身上扎刀子,哪个部位重要就往哪里扎。
顾昀北见我这个鬼样子也是自顾自的摇摇头,看着有几分无语的拿起身边的一本书在看。我探头看去,竟觉得那本书在我的眸中有几分熟悉,但一时间就是想不出来哪里见过。眼前的顾昀北似乎是想磨磨我与生俱来的性子,一声不吭的让我站在这里也没个表示。
想起这几日去碧棠宫请安那群人明嘲暗讽的嘴脸,有些高傲的还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我背后说些妒话,说真的这样的“宠爱”我还真的是不稀罕了。
真想当场问问那群整日明嘲暗讽搞嫉妒搞嘤嘤怪喊姐妹的妃嫔,几乎每天明里暗里被人怼着话好不好,关键的是怼的人还是种马皇帝。真是气的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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