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缠绵间,谁也没有拒绝,一切水到渠成。
烛光摇曳间人影攒动。
动人的音律响起,恍如弹奏琵琶,大弦小弦如急雨,娇喘声声高低起。
呼吸间,酒香微醺迷离扑朔,释放了枷锁的禁锢。
那一刻,仿佛久旱逢甘露般美好,渐渐滋润了孤寒的青山。
金丝榻上,从最初的试探轻柔转向急切。
似海浪拍打海岸岩壁的凶猛,肆意妄为。
一晌贪欢,历经半宿。
清晨, 殿外。
暮春的最后一场绵绵细雨也停歇了,红白的海棠花落了一地。
一群太监宫女正打扫。
没有人敢去打扰殿内的帝王休息。
早朝的时候,太师一句陛下病了,诸位大人尽量为国事劳心。
没人敢说什么,虽然太师脸色很好,但他们不敢放肆。
萧宸眼神不加修饰的刀向贺青山。
……
萧锦州回来后,奏折都回到勤政殿中。
虽然还是看不懂,但是贺青山并没有把奏折拿回太师府去批,同类奏折分类后还会送到东宫让太子决定。
一时间文武百官摸不清太师的套路,早朝的时候很多事太师都会说一句:“太子有何见解。”有时说的不到位的,太傅连忙出来补充。
萧宸忙里忙外的,断案批奏,大大小小的事忙的晕头转向的。
贺青山打着监督帝王的名义日日住在宫里,位置就在皇帝寝宫的偏殿,没有人站出来句不合理。
毕竟那是阴晴不定,恶贯满盈的太师。
所有人都以为太师从良了,勤勤恳恳辅助君王,毕竟打从江南回来后皇上勤勉了不少,哪知道人家每天晚上都精准爬墙床,以权压人。
一日,萧宸觉得奏折格外多,熬夜在批奏,想着明日早朝后问问皇兄是怎么回事,顺便问问太师最近怎么这么和颜悦色。
脾气好的让人害怕。
奏折多当然有原因,太师把所有的奏折都命人搬到东宫去了。
晚上,未至二更天,贺青山就出现。萧锦州握着笔坐在凳子上,抢先开口:“朕今夜要批奏折。”赶人的意味十足。
东宫的冤种太子正埋头批奏折。
皇宫的萧锦州有些后悔练腰了,因为每天晚上,他的腰都被贺青山欺负。
贺青山拦腰抱起人在他耳边道:“奏折都搬到东宫去了,七郎想批只能等到明日了,只是这长夜漫漫,只能臣陪你等了。”
第二日,萧锦州上朝都被三福搀扶着,走路时都腿抖。
气得他心里把贺青山骂了百八十顿,可就舍不得诅咒一个字。
罪魁祸首站在下面,笑的像只狐狸,好不容易熬到早朝结束。
“陛下昨日伤了腿,臣送陛下回宫,陛下身子不舒服,各位大人有什么事去找东宫那位商量就好。”说着扶着萧锦州离开。
萧锦州小声说:“放开,这么多人看着。”
贺青山将人扶的好好的,愣是让让看出了几分忠臣的影子。
“怕什么,我就是抱着你走,也没人敢说不对。”
萧锦州噎住,
留下朝臣和太子凌乱,太师吃错药了?
一入勤政殿,侍奉的太监宫女都下去了,萧锦州扶腰委屈大骂:“贺青山,你滚。”
太师贴心的给人揉腰,“七郎,舒服点了?”萧锦州可不会被他这点举动就哄住了:“朕昨晚都求你了,你还折腾,现在就滚,不想看见你。”
贺青山噗嗤一笑:“可能七郎声音小了,听不到,以后我会留意听的。”
“胡说,你就是故意的。”
声线暗哑道:“怎么会,绝对没有故意的成分,只是情难自禁罢了。”
萧锦州脸红:“你……无赖。”
“只怪七郎腰太软。”
“不想听,你滚。”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要这么混账,以至于他现在哪哪都娇气了。
睡觉腰疼,走路腿软,吃饭犯困……
贺青山:“我这不是给你揉了吗,不气不气。”
萧锦州窝在贺青山怀中,掀起袍子,雪白纤细的膝盖处青青紫紫。贺青山心虚,拿过药起轻轻涂抹。
“七郎的腿娇气,怎么就青了。”
“是你太过分了。”
贺青山回想一下这几日的行为,过分吗?
道:“也……不算过分吧,书上看来的不过进行十分之七八。”
萧锦州脸一红低语说:“你去看那些做什么?”也不知道臊。
贺青山坦然在他耳边说:“就在榻上,你昨日抓破了枕头,书都藏不住了,今日尚衣局的人要来换床上物品,我把它放到暗格里了。”好像不怎么需要那东西,精髓他已经懂了。
萧锦州脸色有些挂不住,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大白天的肆无忌惮的说床榻之事,难免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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