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霞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已经在伊昭月的安排下和单熠见过面了,前天出去回来以后,她便开始苦读书,从最简单的《诗经》开始。
昨儿看了一天的书,还试着哼了几句诗经上的诗。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或许别人读《氓》的时候,只是叹息女子悲伤的命运,或是叹息男女之间情感付出的不平等。
可荣霞却极喜欢那女子最后做出的决定,既然不合适了,便分开。
这是一种睿智,更是一种决绝。
有多少人付出后,不愿意放弃。总是心存的一丝希望,万一呢,我在坚持一下。直到最后越陷越深,付出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不能够放手。
古人诚不欺我。
既然几百年前的老祖宗们都能决绝做出这样的决定,相信现在的自己相比较起来,也绝对不会差吧。
荣霞松了一口,或许一切都是最好的。
今天‘大家’便要来了,荣霞已经准备好如何回答那三个问题。
可能如今自己的思考还不够全面,但荣霞觉得,已经是最好的了。
或许以后她的想法会有改变,但眼看当下,荣霞已经有了答案。
伊昭月:“你可知本朝与前朝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伊昭月:“你可曾见过京城之外的风景?”
伊昭月:“你可曾知道自己真心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
只是没想到,伊大家人还没到,却先给她送来了一份礼物。
荣霞听见外面的说话声,开口问道:
荣霞:“香梨,是‘大家’来了吗?”
秋菊:“主子,是佩蓉姑娘。”
香梨带着佩蓉进来,两人向荣霞行礼。
荣霞: “佩蓉姑娘怎么来了,‘大家’呢?”
佩蓉:“主子还在和荣夫人说话,先命我把这东西送来。”
佩蓉手上拿着一精致木匣,从匣子来看,里面的东西一定贵重非凡。
荣霞: “这是?”
佩蓉:“这是‘大家’给荣小姐的师徒礼,本该一见面就给了,只是最近事情太多,这东西又压在库房底下,找了许久,今日才带来,还请荣小姐莫要嫌弃。”
佩蓉说着便打开了匣子,这是一套红宝石面首,不说其他配饰,就说这抹额上的宝石就已经价值千金。
荣霞: “‘大家’太客气了,荣霞何德何能呢!”
荣霞推拒道,没想到伊昭月会有这么大的手笔。当初她听出,伊大家只送了林婉姚一只手镯罢了。
佩蓉: “荣小姐才是客气了,‘大家’实意相赠,荣小姐莫要推辞,伤了‘大家’的心啊!”
荣霞: “即使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佩蓉这么说,倒是让荣霞不好推辞了。只是本就想准备礼物感谢伊昭月之恩的荣霞,更为难了。
究竟送什么礼物能体现出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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