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一心只知道喝酒玩乐,地契平时也用不到压根就没想过这回事,容哥儿平日见原主那幅死人脸是根本就不敢问。
隋卞:一时间谁也指望不上,只能自己找了。
隋卞无奈的想着,隋卞在屋里左找又找。
突然想起来这是原主的屋子,这屋子是四合院的格局盖的青砖瓦房,正中的是堂屋会客吃饭用的。
左右两间耳房做卧室,耳房前边是东西厢房,一间做了书房一间做了厨房。原主跟夫郎住在西卧,隋母在东卧室。
隋卞想着便去了隋母的房间,开始东翻西找。
隋卞:对了,古人都爱把东西藏在地下!
隋卞:地契这种重要的东西肯定是藏起来了!
隋卞便开始撬起了地砖,从隋母的床边开始撬,一顿鼓捣,起到第六块的时候,便看到一个中空的洞,里边放着个上锁的木匣子,方方正正有隋卞两个巴掌大。
隋卞拿着匣子转身便爬到了床上,打算歇两口气,这大病初愈的弱鸡身体是一点也使不上劲。
隋卞:“唉——可算是找到了,这破身体是真不行。”
隋卞一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一边看着这个小匣子,见上边有锁,也不想再费事找钥匙了,抄起板砖就砸了下去。
暴力砸开后,看见里面一副金头面,还有一只成色很好的玉镯,下面压着地契和字据。
隋卞拿起玉镯子看了看,这应该是给媳妇的东西,只是隋卞二人婚后隋母病情加重的说不出话了,这镯子便一直放在这盒子里。
想着隋卞把玉镯拿出来,看着这些地契沉思,隋家是从隋卞他爷爷那辈就开始落败的。剩下的银钱全都买了地,如今被隋卞挥霍的只剩下三十亩地和这屋子了。
说起家具隋卞就对原主越是无语,怪道他穿来时觉得屋里家徒四壁呢,原来都被原主给当了出去。都是隋母在时置办的成亲用的摆件,那花瓶彩绘的连着博古架一起给卖了出去,只剩了一张架子床。
如今隋母这屋更是吓人,记忆里隋母养的花花草草连盆带土的都被这孙子给卖了。
容哥儿嫁来李屠户为他置办了两个红木柜子和两床喜被,和几匹布料,原主也是要脸的,没卖夫郎的陪嫁。
不过也是为了脸面着想,堂屋里的大屏风和会客用的桌椅一直没卖出去。
隋卞扫视了一圈,决定把地要回来,然后添置一些家具和生活用品。再琢磨着做点小买卖,挣钱养家。
以后这就是他的家了。
晚间,两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屋内一时静默下来……
隋卞身体僵硬的转过身来,做了半晌的心理建设,又张嘴组织了一翻语言。
隋卞:“容哥儿,我想跟你说个事!”
容哥儿看他内幅样子早就在心里打鼓了,见隋卞要说出来了着实松了一口气。
容哥儿:“夫君要说什么?”
见容哥儿这温柔的语气,隋卞脸上有些羞赧,耳根通红,心里暗暗庆幸屋里黑暗。
隋卞:“是咱们家地的事,我一直觉得不好意思,张不开嘴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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