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看裴彦还吃的下去不禁问道:“你不觉得很咸吗?”
裴彦夹菜的动作一顿,然而还是夹起菜送进了嘴里,“小时候,连饱饭都吃不上,哪有资格嫌弃饭好不好吃。”
同桌的两个汉子附和道:“灾年人饿得都啃树皮,要是有口这样的饭菜,千金都不换。”
宁衍觉得自己不能矫情了,他本来姓宁,迟早得接下镇西军,若是他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活该别人不服他。
宁衍从小习武,新兵这点强度的训练他还是受得了的,同营帐的汉子都惊恐得看着宁衍,不相信他这小身板居然没累趴下。
一汉子跟宁衍说他叫刘铁柱,问宁衍叫什么。
宁衍不能说真实姓名,看了一眼裴彦笑着说道:“我叫裴宁。”
日复一日得训练着,宁海义还担心宁衍受不了这种环境,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守关的日子很枯燥,没敌军进犯的时候都在各自的岗位上该训练的训练,该巡逻的巡逻,宁衍还想着建功立业,现在却知道了建功立业不是那么容易的。
京城
暗七和秋月正打情骂俏,管家来报宋将军来了,暗七眉头紧皱显然是不耐烦。
自宁衍去西州之后,宋玉章来找他不下十次,不是游湖就是赛马,不然就是参加各种才子的诗会,他应付宋玉章都快累死了。
“就说我不在。”
然而话还没说完宋玉章的声音便自凌风阁院门外传来:“世子这样说,在下可是真伤心。”
宋玉章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宁衍面前,挥了挥手,示意管家和下人都离开。
暗七觉得宋玉章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没有了先前面对他这个假世子刻意装出来的温文儒雅,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杀伐气。
“世子真的是世子吗?”
宋玉章这话无疑让暗七心里警铃大作,他偏过头看花圃里开得正艳的鸢尾花。
“宋将军这话何意?”
暗七的动作让宋玉章看清了他的心虚,心中怀疑的种子一瞬间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应付完宋玉章后暗七出了一身冷汗,秋月捏着帕子缓步过来替暗七擦了脑门上的汗。
“我不知道是该说宋将军慧眼如炬,还是他在调查宁候府,总之我被他怀疑了。”
秋月一惊,帕子险些掉落,“这事不管是真是假都得给世子传信,让世子先回京,以防万一。”
新兵营的训练期结束,充入了正式军。
宁衍终于摆脱了天天吃白菜馒头或者土豆馒头的日子了,去见宁海义的时候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裴彦看着也心疼,训练期间不止一次要给宁衍开小灶,但被宁衍拒绝了。
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宁衍若连白菜馒头都吃不得,那就不要再说找宋玉章报仇了。
宁海义看宁衍瘦了一圈的身子心疼得不行:“儿啊,你瘦了,也黑了,没以前白净了。”
宁衍不置可否:“这样才叫男人!”
时值初秋,天气还很炎热,暗七的密信送来的时候,宁衍已经上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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