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带着蝎子,毒蛇在酒楼把酒言欢,正喝得兴起,一个三四岁的幼童哭喊着跑进来,一头扎进冷言怀里,撇着小嘴。瑟瑟发抖,两只小手死死抓住她的衣襟,惊恐的小眼神求助的望着冷云。
冷云把小童抱在怀里,轻轻抚慰。
忽然,包厢的门被一脚揣开,一个老鸨领着四个壮汉冲进来,后面两个壮汉还死死拧着一位少妇。
“识相的把那孩子交出来,否则将你们三个一道捆至我迎春院接客。”老鸨指手划脚的在三人面前作死。
三人对望了一眼,个个气得浑身发颤,只是出来吃顿酒,竟被几个腌臜人辱骂。蝎子毒蛇杀心顿起。一个当朝一品,两个五品统领,岂能任这刁妇辱骂。
作死老鸨见三人默不作声,竟长前撕扯冷云头发,去夺那幼童。
蝎子抖然探身,捏住老鸨两根手指,轻轻一扭,将其生生折断。老鸨没了刚才的气势,像条母狗一样抱着右手哭爹叫娘。吩咐壮汉道“不能轻饶了这三个贱人。”
冷云被骂得心头火起。给蝎子,毒蛇使了个眼色。二人暴起,三拳两脚将四个壮汉打倒。尚不解气,又命二人将老鸨掌嘴。
被抓女子挣脱后,冲上前死死抱住幼童,连连道谢。
“那老鸨因何抓你,”冷云扶起少妇,轻声问道。
“上月幼子生病,无钱医治,在老鸨那借了五百文,到本月连本带利,须还白银五百两,卖了宅院,尚无法凑足,老鸨逼我卖身还债,还要卖了我儿子。民妇带幼子逃命,不想被她们捉住。只得拼命抵挡,掩护幼子逃脱。”少妇羞愧难当,掩面低泣。
“你丈夫呢,他不管吗?”
“夫君在前线杀敌,是个偏将。我曾对老鸨言起,但老鸨丝毫不惧。”少妇道。
三人闻言,气得肝肠寸断,咬碎牙关。冷云命蝎子即刻通知马龙将这几人收押,一面派毒蛇将此事告之宰相张柬之,要他上殿奏报武后。
次日金殿之上,柬之将此事上奏,龙颜震怒,前方浴血杀敌,保我大周,可我天朝竟不能保其家小。联愧对前线将士。即命冷云彻查。所涉人等,一概格杀。
冷云领命,派狄公门生姚祟,领兵部官员对全城士兵家眷登记造册。落实到每一个人。凡在妓院找到的,妓院老鸨一律打入死牢。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姚祟来报,竟有百余人之多。
她命马龙将涉案老鸨全部抓来。首先带上来的是酒楼抓来的那个老鸨,上得堂来,还不知深浅,竟与少妇母子对骂。想是平日里骄横惯了。
“你这刁妇,这位官眷借你五百文,一月后,你竟索还五百两纹银,可有此事。”冷云耐着性子问。
这时,被抓的四五十个老鸨围上来。为被审老鸨壮声势。
“确有此事。上月有个还不起钱的,又不肯卖身,还被我打死了呢。我觉得呀,这打是最好的办法了,任你贞洁烈女,一顿毒打,管教你服服帖帖。”
老鸨非但不知悔改,还当堂与众老鸨交流经验。
“好,很好,本官认为你说得非常有道理。值得本官借鉴。来人,将这刁妇重责四十。
这老鸨被拖下去。按在地上,一顿板子,打得她皮开肉绽。如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吓得幼童一头扎到娘亲怀中,不忍直视。
打够板子,老鸨被拖上堂来。
“这位官眷欠你多少钱。”冷云再问。
“五百文。”老鸨被打老实了。
“被你打死的那位官眷欠你多少钱。”
“也是五百文。”老鸨很诚实。
“本官判定,老鸨将宅院还于原主,并赔付纹银五百两。”冷云尚未判完,老鸨大叫不服。说赔了不打,打了不赔,既然挨了板子,分文不赔。
“好,有骨气,本官重新宣判,老鸨斩立决。家产允公。”
老鸨没了刚才的骄横,答应赔钱。
“现在想起赔钱,晚了。斩”冷云一声令下,刽子手上前来拖她。老鸨大叫“我兄弟是兵部右丞,官拜五品,官眷的名单就是他给的,我们这些妓院,每家分了二个。你敢杀我,他饶不了你。”
“好啊,有新收获。内卫何在,将兵部右丞抓来,一并斩首。”冷云暗自高兴。
半柱香的功夫,兵部右丞被抓来,说并不认识这疯妇,莫信她胡言乱语。
冷云命人将酒楼抢人的四个壮汉押上来,当堂指让,皆说是老鸨的兄弟。
“你这狗官,死到临头,还敢欺瞒本官。涂毒士兵家属,斩立决。”二人被拖到门外,斩首示众。
一干老鸨被带上堂来,老老实实的跪在堂前。将士兵家属名单一一上报,全部带上堂来。
近百官眷,家属哭哭啼啼被带上堂来,勿需跪拜。冷云走下堂来。双膝跪地道“本官失察,让姐妹们受害,实在罪过。”众人忙上前将她扶起。
“有被拐卖婴童者,站出来。”亦有十多人。冷云命她们将卖婴童的老鸨揪出。十几名官眷,士兵家属直言不敢,被老鸨打怕了。
她命老鸨自己站出来,若敢隐瞒,凌迟处死。
贩卖过婴童的老鸨一个不少的站出来。冷云命她们将所卖婴童三日內追回。追不回者。夷灭三族。这十几个老鸨家人收监,待追回孩子,再作处置。余下的三十几个老鸨,家产充公,皆判斩立决。
处置完老鸨。冷云命手下将所有老鸨家产变卖。所卖银两,官眷和士兵家属平分。每户可分四五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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