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黄金案,梁王欣喜不已,欲拿出十两黄金相送,冷云拒绝,戏道“四个猪蹄足矣。”
告辞回府,路遇一百姓家出丧,冷云侧耳一听,对马龙道“此家丧夫,其妻必有奸情,”
马龙与众差皆不信,冷云道“可敢赌十两纹银。”
众人皆沉默不语。刚好梁王与众臣上朝,便加入赌局,张柬之和一干忠臣也打此过,亦加入赌局,赌冷云胜。
到了朝堂,众臣议论纷纷,入局者越来越多,武后见众臣皆谈此案,遂生兴趣,得知冷云一日之内便破了梁王府黄金盗案,便加入到冷云这边。
但仅凭两声啼哭便断定女子有奸情,实在是匪夷所思,天下其闻,乃真神也,众臣好奇。
冷云命马龙将女子带上殿来。
女子身披重孝,颤巍巍移步上殿。三呼万岁,武后道“你是为谁带孝。”
女子抹了抹眼泪回道“民女秋菊。江州人氐,随夫来京城,夫君是京城来宾酒楼老板徐刚。昨日夫君与众人饮酒,半夜归家后暴毙。撇得奴家好苦啊。”言毕。泣不成声。
冷云道“你夫与何人饮酒,何时归家,何时暴毙,可请杵作验查备岸。”
一连串的提问,秋菊对答如流,无丝亳破绽,冷云一方的众臣自认取胜无望,开始准备碎银。
冷云似乎胜利在望,一个寻常女子,在这金殿之上,竟能面无惧色,条理分明,毫不慌乱的回答她连珠炮似的发问。本身就十分可疑。
冷云道,传验尸杵作,并将尸体抬至殿前,本将亲自验尸。
杵作被带上金殿,将验尸格目交于冷云,站立一旁。冷云看了看验尸格目,上书尸体全身无伤。
她命马龙将尸体抬上堂来。找了张桌子。将尸体摆好。取出透视眼镜,一寸寸细细扫瞄,当扫瞄到尸体头部时,鼻根处发出红光。耳后发出红光。
冷云摘下眼镜。长舒一囗气道“完了。”
一干押她羸的众臣纷纷将十里银子准备后,武后也很失望,命太监准备银两。
冷云见张柬之掏出十两纹银,连忙上前拦住,大声道“我方未输,为何要掏银子。”
“你刚才不叹息道,完了。”张柬之问。
“哦,我是说检验完了。”冷云解释道。
此时秋菊大声哭道“夫君,没想到你暴毙而亡,还要受此折辱。我那苦命的夫君啊。”
一时堂上众巨颇为同情,纷纷指责冷云仗势欺人,武后亦变了颜色。
冷云怒视秋菊道“通奸杀亲妇,按大周律。判凌迟。如若你自己招认。可判斩首。”
“上官休想哄我,小女子恪守妇道,绝非水性杨花。说我通奸,请拿出证据来。否则,民女将告你诬我名节。”秋菊咄咄逼人。
“要证据是吧,众位臣工请看。”冷云拿出钳子,由尸体鼻中夹出五寸长的钢针。由耳后夹出另一根。两根钢针上满是血丝。
众臣看后,大惊失色。连武后都气愤不已。
“你这恪守妇道的节烈女子。还有何话讲。”冷云厉叱。
胜败在一瞬间转换,秋菊无言以对。颤声道“我夫君生性风流,常寻花问柳,对我日日毒打,民女实在熬不住,将其杀害。民女实在没有办法。”
“你这刁妇,死到临头还敢信口雌黄。分明是你与邻居通奸。被你男人撞见,索性将其杀害。还敢在此诬他名声。真真可恶至及。”冷云怒叱。
“你,你怎么知道,实情如大人所说并无二致,民女认罪伏法。”秋菊低首道。
“来人,将其左邻李三押上殿来。”
马龙手下将李二押上大殿,李二大呼冤枉,声称自己是正人君子。
李二身材高瘦。面皮白净,与秋菊家比邻而居,同样是开洒店的。
冷云斥责道“你这恶贼,花言巧语,勾引秋菊。多次通过暗门,与其私通。秋菊委身与你,付之真情,你生性奸诈,妄想私吞人家酒楼,人财两得。如今事发,你推得倒干净。这两根钢针便是你的杰作。”
李二见冷云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再争辩。
冷云判道“李二,秋菊皆斩立决。两酒店一同卖出,所卖之资,归秋菊夫家。”
赌局至此,胜负已分。梁王道“将军闻声断案,真乃神人也。我等愿赌伏输。所有输者,由我一人出资。”众臣齐声拜谢。
梁王问“将军如何从哭声断其有奸情。”
冷云道“秋菊哭声虽高,却无悲伤之意,只是干嚎作作样子。按说中年丧夫,人生之大不幸。理当死去活来。如此干嚎。令人生疑。于是我偷偷命人到酒店搜查,发现暗门,通奸之事坐实。方敢赌之。”
众臣闻言。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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