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抱着易惬睡到天亮,伴着清晨第一声蛙叫,易惬还未醒,严浩翔笑了笑心满意足替她整理凌乱发丝.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透明里衣,露出光滑白皙的脖颈锁骨,锁骨下方有一颗细小的痣,点缀的恰到好处,她似乎有些燥热,踢了踢被褥.
易惬:唔..严浩翔..
严浩翔多睡一会儿.
严浩翔揉了揉她的脑袋眸光灼烫,一碰到易惬香软的后背就跟碰到烙铁一样猛然收回手,轻咳呼吸急促些,匆匆爬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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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连几天大夫人那边都安分守己,自从上次得知贺姨娘的不轨之心后,就刻意回避,凡是来花苑拜访的人一律不见,可她快闷出病来了.
和严浩翔相处模式尴尬,一见面一对视一独处就脸红,俩人一天也说不上话.更何况严浩翔整日待在书房,除了夜里..
幸好,天真无邪装不住心事的贺峻霖日日往花苑赶,总给她带些新鲜玩意.
易惬:你能跟我讲讲严浩翔小时候的事吗?
贺峻霖三哥小时候?其实我也记不太清..
贺峻霖吹了吹热茶,呷了口不疾不徐.
贺峻霖因为三哥是六岁才来严家,那时候三姨娘已有身孕,顾不及三哥,父亲就把三哥带给大夫人收养.
贺峻霖:原来三哥身体也没这么坏,后来大哥同三哥玩耍时一同知足落水.
贺峻霖:大哥没救上来去世,三哥不习水性目睹大哥惨状,此后大病一场落下病根.
贺峻霖:这病逢节换季就一直没好,边访临安城妙手名医,还是没有效果.
贺峻霖随着三哥年龄增长,病反而越来越严重了,直到七弟夭折三姨娘疯癫投湖...
贺峻霖三哥一病不起就成了这副模样.
贺峻霖忧心忡忡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望向严浩翔的书房充满了怜悯与可惜.
易惬也同样难受垂眸绞着手指,指甲盖都快陷进掌心里,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媒婆上门交换庚帖之时,她就听到易府下人非议.
说严浩翔是天妒英才,还未接回严府,便已名噪临安城,母亲是有名的角儿师承青衣大师.
三四岁便会吟诗作画,五岁便入了学堂,六岁被先生当作神童培养,更是妄下定义严浩翔绝非凡品,是大富大贵人中之龙.
但很可惜,这些评价全在严浩翔七岁落水那年消失殆尽.人们从往日的希冀羡慕可望而不可即,到了现如今的怜悯奚落嘲笑.
背后议论他是一个靠药续命的病秧子.
易惬:他还那么小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易惬:神一般的存在顷刻间坠落地狱,一定很疼吧..
易惬毫无知觉说出声,担忧心疼.贺峻霖不解凑近偷听,于是在刚想迈入门槛的严浩翔来说,这角度无疑是暧昧又亲近.
他捏紧拳头控制不住发脾气,见贺峻霖贴那么近易惬又未闪躲,气就更不打一处来,哼了声拂袖离开.
严浩翔疾步匆匆去了书房,凛眸怒气冲冲对着心腹下命令.
严浩翔:去把俞老约来,就说我快不行了,让他给我诊脉.
心腹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要让俞老出山,要是被大夫人知道了俞老是严浩翔的人,往后请脉看诊可都要被盯上了.
龙套三少这是?
严浩翔:藏不住了.一来大夫人不是关心我的病情吗?那就放出消息,好留给她给我收尸的时间.
严浩翔:其次,我不想再维持这样的关系了.
严浩翔气愤拍桌,强烈的压力使桌几上的砚台翻倒,浓墨流出侵染一桌字画书信.墨水顺着桌角滚落地面,嘀嗒嘀嗒.
心腹咬咬牙咽了咽口水,这咱也不敢说,只能低头唇语:我觉着您应该主次颠倒了吧.不想和三少奶奶维持这样的关系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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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俞子:@易老师,好家伙我今天去学校拿档案累趴下,暑假以来从来没走过7000多步,然后换手机了,键盘码字数度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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