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他蹩眉沉思,鬼使神差的将两张不同的脸在脑海中重叠,合上,再分开来,这样一看眉眼倒确实还有几分相似,只是神韵不同,他恍然大悟的道,“是了,那女子长得跟淑妃有几分相似!”
外面传来说话声,他微一抬眼,那人便识趣的退下。
“都退下吧!”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很快关上,御书房内只剩下二人。
燕洛卿甫一进来就对上一张苍白浅笑的脸,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笔,正要往翻开的奏折上批阅着什么,似乎是听见开门的声音他笔尖一顿,看了过来,脸上恰到好处带着惊喜,而后猛的发现什么似的,又转为一副有些委屈的样子,歉意的道:“这些天辛苦你了,我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就想来看看你,正好看到案桌上堆了许多奏折,便替你分担分担。”
燕洛卿嗤笑一声。
他这个弟弟他最是清楚不过,表面上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心底黑着呢,最会扮猪吃老虎,说通俗点就是成了精的狐狸,朝堂上那些老狐狸都经常是着了他的道而不自知。
不过他这段位对付别人还行,对付他,还早着呢!
燕洛希听出他这笑里带了点讽刺的意味,面上微微带了丝不解,轻声问道:“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燕洛卿又嗤笑一声,丝毫不给面子的回应道:“你没错,若是把笔沾上墨,再把奏折拿正并且写上半个字会更有说服力。”
燕洛希淡淡扫过一旁干着的砚台,把手中的奏折拿正,脸不红心不跳的接着自己上上一句话解释道:“正准备翻阅呢你就进来了。”
燕洛卿:“……”
果然不愧是当皇帝的人,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他可真学不来。
燕洛卿忽然很轻的皱了一下眉。
门似乎被风吹了一下,又很快紧紧合上,御书房立时便多出一个人来。
“公子。”
飞羽对燕洛卿恭敬的道,而后又朝燕洛希郑重行了个礼。
燕洛希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想,明明是同一张脸,这些人到底是怎么认出他和他哥的?
燕洛卿眯了眯眼,冷笑一声,沉声道:“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被策反,不会回来了。”
话语中浓重的威压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他心中咯噔一下,冷汗不停冒出,飞羽下意识便重重跪了下来,这一动又牵扯了腹部还未愈合的伤口,他紧咬着牙关,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解释给燕洛卿听。
等他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他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向燕洛卿禀报此事,谁知路上那伙人还在不停追查他的下落,他一路躲躲藏藏,伤口又反复撕裂,最后实在没办法养了两天才恢复点力气,一有力气就往回赶,结果被早就守在周围的那伙人逮了个正着,若不是正好遇到郡主,为她所救,他怕是要凉凉,如今能活着跑来通风报信还真的是运气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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