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红棠院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元阡越:阿烟!
盛月烟还没答话,陵瑶却震惊地开口了――
陵瑶:月……元阡越,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东元国办事了吗?
盛月烟也略带疑惑地望着他,一个月前,元阡越被钟离伏派去了东元国京城,这才多久,竟然出现在了北照国京城。
元阡越:师傅交代的任务都办好了,听说阿烟要成亲,我作为她的师兄,自然是要送她出嫁的。
陵瑶:月……元阡越,先说好,你这几天悠着点啊,再过几天就是阿烟的大日子,我可不想……
元阡越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又像想起了什么,纠正道――
元阡越:没大没小,叫师兄。还有,你哪次不是自己作的,还好意思怪我?
陵瑶:你!
盛月烟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两人是对冤家,从小到大,陵瑶就喜欢招惹元阡越,把元阡越惹怒了,元阡越便提出和陵瑶切磋武艺。偏偏元阡越是三人里武功最高的,陵瑶是三人里武功最低的,每次“切磋”,陵瑶都得吃些苦头。这一来二去,陵瑶对元阡越都有了阴影了。
盛月烟行了,别闹了。
元阡越:真是,光顾着斗嘴,差点忘了正事。
元阡越:阿烟,师傅说,你冰雪聪明,他不好多说,但你若是撑不住了,雪域天山永远是你的家。
盛月烟阿元,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元阡越:我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你的疑惑我同样也不知道。虽然我不知道师傅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但师傅说的对,我们,永远是你的后盾。
陵瑶:什么意思?什么知道不知道的,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陵瑶的智商都快跟不上了,什么知道不知道的,敢情师傅和这两人有小秘密了?她被嫌弃了还是被舍弃了?
元阡越:阿瑶,我之后有空就和你说。还有一件事,阿烟,师傅托我把嫁妆带来了。
……
晚上,院子里赏月,她叹了口气,拿出了一块玉佩。玉佩很普通,但它的正反面却刻了两个大字。一面为“宸”,一面为“卿”。玉佩是钟离伏给她的,除了玉佩,还有一把折扇,也是钟离伏给她的。
她盯着这块玉佩,她有一种预感,这块玉佩,包括折扇,都不简单。
“快走!快带她走!”
盛月烟警惕地向周围望去,没有人。
盛月烟幻听了?
“走啊!别回头!走!”
盛月烟皱眉,将玉佩收好。忽的,她大声问:
盛月烟谁?出来!
一个男子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一片树叶划过男子的脖颈。
男子皱眉,刚想说话,盛月烟已经发起了进攻。
两人打得不分伯仲,打了许久,最后男子从身后制住了盛月烟。盛月烟的喉咙被男子的手臂卡住动弹不得。
男子温热的呼吸撒在盛月烟的脖颈,盛月烟的耳尖慢慢泛红。
盛月烟你是谁?
男子轻笑:“我们很快会再相见的。”
……
春天过去了一半,成亲的日子也到了。
这天,盛月烟正打算练剑,却被陵瑶给抓住了。
陵瑶:阿烟,今天什么日子啊你要练剑,你是不是傻了?
一向冷静的盛月烟一下没反应过来――
盛月烟嗯?今天什么日子?
盛月烟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盛月烟急什么,接亲的队伍还没来。
陵瑶:阿烟,这是人生中的大事,你怎么能这么草率!
说着把盛月烟拽进了屋子,高声喊道――
陵瑶:清扬清雨,把东西拿过来,还有郁鸢郁梵,帮你家主子在府门口注意着,接亲队伍来了立马来通报!
盛月烟阿瑶――
盛月烟有点无奈地开口,可话还没说出口,陵瑶立马打断了――
陵瑶:你闭嘴!你那一套说辞今天给我咽在肚子里,每天叫我冷静,也就你天天跟个冰块似的,不解风情!
盛月烟欲要开口说些什么,门外的元阡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元阡越:阿烟你就听一回阿瑶的,可不要辜负了阿瑶的一片真心。
陵瑶给盛月烟穿上了准备好的嫁衣,梳整好了仪容,然后盖上了红盖头。
郁梵:禀主子,元公子,陵小姐,接亲队伍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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