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

初余问共清欢自然答：“嗯，确实像。可以说你是第二个慕秋雪！”

共清欢这样回答初余不知道为什么是发自于内心里的失落：“噢”却问不出下面自己想问的话。

共清欢故意凑近伸手摸摸了初余的头：“你问这个干什么？虽然你与慕秋雪长的像，但是你只能是初余，只能是我的定情信物，谁也替代不了的……”

“慕秋风把我当成我了的母亲了，对着我喊阿姐！霜觅长老给出的结论，可能是记忆缺失了一部分，具体确实了那一部分没有结论。但是我与我母亲是两种性别的人，为什么会把我当成母亲。问凌茗长老他让我问你！我就想我真的与阿娘长的像吗？能让人分不清……”初余略带委屈的说。把自己当成别人，怎么也说不过去更何况还是别人替身。

共清欢笑了对着初余：“你母亲原来尝试过修饰第二性别，也就是男性。狐狸可以同时修炼两种性别。你母亲曾经修成功过一段时间，但是因为法灵不稳就没有成功。”

初余依然瘪嘴，共清欢又说：“你没有发现你刚出现众人面前很多人都不信你是慕秋雪的儿子，而是一直把你与慕秋雪做比较吗？”

确实，开始初余继位时很多人都私底下比较，比他与母亲的区别在哪里。后来初余做事就比较残酷无情暴利，可能大家都觉得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是事实不那样初余做事做的比较绝，日子久而久之就有了区别言论就压下去了……区别就在于恶与善。

慕秋雪走的是为善政犯了再大的错，慕秋雪都愿意再给一次机会。初余则一颗钉子定死在板板上改变不了的手段也比较残酷，初余可以直接把人给逼疯。比如袁孝杰这件事，上次就想剔除袁孝杰长老位，各位长老阻拦没有能成功，因此初余还郁闷了好久。但是现在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剔除袁孝杰长老位置，但是初余在逐步逼疯袁孝杰……

共清欢说的比较初余也有听闻，也不能完全否认他与自己母亲没有区别。其实有些时候初余在镜子前换上一身蓝色皮毛真的初余也分不清楚自己是慕秋雪还是初余。所以初余不想换上皮毛不想回忆十八万年的事情，也不想为自己究竟是谁而去纠结……

“其实你不止是想问我，你母亲与你长的像不像。凌茗长老让你来问也不过是，让你问我与你母亲的事情罢了！一百年前你也想过问我这个问题对吗？阿初”共清欢拉着初余双手轻声问到。

初余有些心虚躲避着眼神：“嗯，那你……”

“我与你母亲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师徒关系而已仅此而已，我对他就是单纯我的职务罢了。她自己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感情，我有什么办法。虽然我是天帝，但是我不可能限制一个人爱我的资格。自然这件事得到了处理，慕秋雪也断的很快，不过她私自闯入我寝宫里，当时被寒星利用而导致在众仙人面前发情，让你母亲在我寝宫了狼狈不堪。因此四界就飘荡着慕秋雪和我的流言蜚语说慕秋雪用狐媚术勾引我，再加上当时所有人都在寝宫里见到了慕秋雪，有些人就说……唉那几个字说不出嘴了。反正我与你母亲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初余知道那几个字是什么字，他也不知道共清欢有什么苦衷：“那为什么你不澄清不解释？不处罚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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