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战花了大半个时辰方才结束,黑衣蒙面人眼看不敌便四下逃逸了,留下一干镖师收拾残局。
许萱芷“陈总镖头,”
许萱芷背着箭筒走到人群中,凝声道,
许萱芷“不妨令镖师们搜一搜……”
陈总镖头:“许小姐说的是。”
虽杀红了眼,但仍不失精明的总镖头很快发下话去,令捡尸的镖师们好好搜一搜黑衣人身上物什。
之前遇到的几波皆是沿途的山匪路霸,这一波却明显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家将,到底是何身份来历,不得不让人深思。
许志新:“芷儿!”
路上一直遵从陈总镖头指令,遇袭则躲在马车上不随意下车添乱的新贬棱山县令——许志新,一听到女儿的声音,就虎着一张脸下了车来,
许志新:“小姑娘家家的,你不好好呆在车上,跑下来做甚?”
年方而立的许志新乃大宣朝宣正十五年的恩科榜眼,登榜之后受封正七品翰林编修,在京为官十年,虽不曾升官发财,却也恪尽职守兢兢业业。
只是不知走了什么霉运,上年岁末,竟无故遭了圣上谪贬。
大年方过,初月尚未尽去,门前冷落的许家便接到了朝廷文书,当家人由堂堂京官被贬为边远山城小县的七品芝麻县令小官——这便是许家人二月初即爬山涉水一路远行之故。
许萱芷“爹,娘和弟弟们都还好吗?可有被吓到?”
路上早已累积应对经验的许萱芷,并不同父亲顶嘴,赶忙转开话题。
许宣宁:“大姐,我们没事,是娘不让我们下车。”
马车上探头出窗外来的许宣宁两眼亮晶晶地望着自家姐姐,稚嫩的脸上尽是崇拜之意。
若非此番远行,他竟不知自家姐姐如此厉害,竟几次三番地帮镖师们以箭射杀匪敌。
惊艳于自家长姐的胆量及箭术,许家二子许宣宁及三子许宣祎已暗自约定,待得父亲到了任上,他俩便要精心学习射箭之术。
长姐如此能干,他二人为人弟者,也不能堕了许家威风不是?
俞氏:“芷儿,到车上来!”
县令夫人俞氏温婉有度的声音自车内传来,激起许萱芷一阵头皮发麻。
许萱芷“好的,娘,我这就来。”
顾不上陈总镖头搜查的结果,面色一垮的许萱芷,忙垂头丧气地上车聆听母训去了。
她不怕父亲的威严,却怕母亲的碎碎念,那和尚念经似的絮叨,真的能逼疯人。
唉,老娘啊,似乎不管在哪个世界,她遇到的名为“母亲”的这种生物,都一样让人又爱又烦恼,真真是让人甜蜜又无奈的负担啊!
耐着性子听完俞氏的训话,许萱芷终于获准下车回自己的马车上去。
往回走之前,她过去看了看镖师们的搜查情况。
只见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摆放在陈总镖头和她家文弱爹身前的草地上,什么铜板银票碎银,还有暗器毒药等等,种类繁多,可不老少了。
许萱芷“爹,有什么发现吗?”
看到两人脸上的神色都有些凝重,许萱芷猜测应该是搜出了些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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