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水快凉了!”裴落穿着中衣在屏风后愣神了好久,华察还从未见他这般惆怅。
“你出去候着!”裴落打发走华察后褪下衣衫拿出那块玉佩满脑子昨夜听来的话语,事过多年翎韵阁竟再次寻找左司一党,或许一开始他们没有斩草除根的能力,二十年来韬光养晦想着那位真正的少主已然长大成人多少构成威胁;亦或者左司将他们瞒得通透,这些年一直在寻找……
妹殊的伤在脖子上吗,现下她正坐在雕花榻上有小婩为她在伤口撒药粉,“娘子这是何苦,胳膊腿伤哪里不行非要伤脖子,日后落下疤可就得一直戴着帷帽了!”
妹殊将衣领往上提提道:“其他人都死了,我要是不伤得离谱些那个阴阳狐狸能信我?”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几天娘子怕是不能出门了!我待会告诉红姨你染了风寒!”小婩无奈的拿起棉布为她包扎,她的任务是在醉仙台听候妹殊的安排,即便想去那些事她也是没资格参与的。
伤口包扎好了妹殊将衣服穿好,指名要神医郎的的祛疤药膏,顺道命小婩带一人过来——裴落身边那位家丁打扮的侍从。
神医郎,大多是占了当年摄政王的光要不然单凭千游子和东陵那边的关系当真出不来多少名气。打折这个称号,药可真是没几副,况且王府的人也没人敢指使。时过境迁,自他和三娘子成婚后大事不断又有谁还会记这些,只言道将军府的三女嫁的不是官家而已。难得还有人记着,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裴落为掩盖后肩的伤痕挑了些祛疤药膏,正好可以分给她一些。小婩过来拿药正巧碰上墨凡,远远地便俯身行礼问好,告诉她自己是妹殊娘子的丫鬟,过来取些敷脸药膏。
“我家什么时候做起脂粉生意了,啧啧,夫君,你瞒的我好苦啊!”墨凡的语气听着人畜无害鬼知道她压制了多少黑暗。
来之前妹殊叮嘱过小婩,一定不要让三娘子发现,要不然受苦的是裴郎君,于是小婩赶紧解释:“三娘子误会了!是我家娘子想找你讨一个人又不好意思直说所以寻了个由头让那人送过去!”
“我这里的人金娘子可是扒拉了一遍都没找到,怎么又来寻人还是说拉下谁了?”墨凡心里不由犯嘀咕究竟是何方神圣让金妹殊三番五次来叨扰莫不是家里出了风月郎。
“金娘子说是裴郎君身边的随从!”小婩也没见过多少,毕竟他没有闲心去哀家扒拉家丁护院。
“是他吗?”墨凡指着卧在树上抱着刀打哈欠的华察问道,这家伙爱玩,钱总是不够花,怕是醉仙台欠了债。
小婩仰头将树上的憨批打量一番,一身苍青色袍子,不是裴宅家丁的服饰,她摇摇头问起墨凡可还有其他人在裴郎君身边。墨凡告诉她有一个经常到处跑,不久前去了荼蘼居,若是真心相待还需要金娘子自己去找他。
阿明那只猴子成天忙得转圈圈墨凡怎么想也没想到是他欠了债。的确,三娘子的脑袋好像也转不出什么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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