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川城位于边陲,他们三人驾车走走停停地行了四五日才到达。
这一路上,他们听到的最多的,便是原太子举兵造反之事。
“唉,一朝太子,竟做出这等谋反之事!害的这么多人遭殃!”
“你别说,这太子孟安,可是一直得国君偏爱,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如果他逼宫成功,那他可就是新国君了。”
“可待国君百年之后,那帝位不还是他的吗?”
“哎!国君又不是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况且国君向来身体康健,谁知道得等多久?”
那人叹息,似是为原太子感到可惜。
“那孟安文武双全,才德出众,若是他为君,百姓定是会有好日子!”
“都举兵造反了,还才德出众?我看啊,怕是做给我们老百姓看的!更奇的是,那太子被赐死后,丞相竟也无疾而终,那丞相才二十出头。”
“丞相也……死了?”
“谁知道呢?朝廷之事,我们又不懂,谁知道真相到底是如何呢?”
“这倒也是。我们也就是平民百姓,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苏彻听到人们如此说那太子,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喃喃道,“那太子孟安,究竟是怎样的人?”
无人回答。
片刻,姜鹤留下一句话,“应是一位如清风霁月般的公子吧。”
苏彻再问,姜鹤都不再作答了。他与他的师父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天,也知道,他这个师父,不喜多言。
边境的城池,即使是繁华,却也隐隐地透露出一丝粗犷,与京都有很大的不同。
这里也更具有异域色彩,路上所见之人,所观之景,所视之物,都体现了这一点。
路上行人有多个国家的,景物是中原与异域结合的,物件,有中原的,也有异域的,也有相结合的。
在这一路上,姜鹤很是淡然,似乎这世间美景皆入不了他的眼。
苏彻苏遇二人则不同,见着一切都觉得新奇。
特别是到了锦川城,街上卖的小东西数不胜数,更有许多并非是中原的物什,更是让苏遇满脸喜悦。
“师妹怎地看起来如同没来过锦川城一般?”
苏遇心中一惊。
险些忘了,她可是由锦川城去往京都的。
她淡笑,看着那些摊贩。
“这锦川城,每次来都会有一些没见过的新物什。”
佯装镇定的说完这句话,看到苏彻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苏遇松了一口气。
苏彻觉着新奇,却又觉得这锦川城他来过。于是对于师父说的话又信了几分。
最终他们马车停在了一个大户人家后门口的位置。
那里是一条偏僻的街道,与刚才所经过的热闹街道相比,这里显得十分冷清。他们在这街道上,也只见了寥寥几人,与刚刚看到的热闹的街市仿佛不在一个城池。
一直是姜鹤在驾车,他把马车停放好,便下了车。
他们二人跟在姜鹤的身后。
苏彻附于苏遇耳边,悄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亦不知。跟着师父便是了。”
只见姜鹤叩了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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