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把飞刀掷出直插进鸦青的手臂,这出其不意的刺痛让鸦青措手不及,紧接着又是几鞭子狠狠的打在鸦青身上,脸上。
鲜血从一道道的鞭痕流淌,顺着衣服滴了一地的红色,顾月白觉得不过瘾干脆沾起了辣椒水,伤口处顿时火辣辣的灼烧。
才不到一刻钟,鸦青早已血肉模糊,地上血流成河,就连唐泛都不忍看了,最后鸦青被搞的半死不活,只剩一丝残留的意识。
顾月白打的累了,不时晃动手腕,这鸦青也是个嘴硬的,什么都不肯说,过程也变得乏味无趣,突然顾月白想起了什么:“哎,唐泛,我记得锦/衣/卫有个好玩的是叫弹琵琶来着吧?”::
这一听弹琵琶三个字,鸦青顿时恐慌起来,拼命晃动锁链,神情紧张,说话语无伦次的,但总体都是我真的不知道的意思。
唐泛坚持不住了,有那一刹那他真的担心顾月白没个分寸的。“小白,他真的只剩一口气了。”
“我……真的……不知道。”鸦青一说话嘴里的血便涌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啊。”其实从一开始顾月白就没打算从鸦青身上得到线索,毕竟那样心思缜密的人又怎么会让个无名小卒暴露计谋,顾月白费了力气,又费了时间不过是为了替汪植打抱不平,所谓血债血偿就如此了吧。
“啊?”唐泛惊讶的看着顾月白波澜不惊的面孔,反问:“那我们不白费了这功夫?”
“给汪植报仇啊,你不觉得有意思么?”顾月白习惯性的拿出手帕擦干净每根手指。
“重要的事儿随我回屋细说。”
随后顾月白在颜晚的搀扶下,丢下鸦青,带着唐泛等人回到了四楼的客厅。
“说说在王家发现了什么。”
“做事紧密周全一丝不苟,没有人看见过,也不知道盗贼是几人,不过还回来的紫砂壶倒是有些淡淡的栀子花香。”
顾月白愣了一下,她突然明白事情一开始就是那么复杂,至少掺杂了四股势力。
“我们时间不多,你继续追查黑衣人的踪迹;唐泛,丁容的去向交给你了;想必鸦青没死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小七保护好他,并随时关注其他人的动向。每一步都很关键……”
“可是那个盗贼呢?”唐泛突然打断道
顾月白沉默了一会,她甚至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唐泛,毕竟这便是另一个危险的开启,最后自己只说了几个字:“你找不到的。”
“可是我们只要调查栀子花料的数据或者种植花的分布就有可能。”
“唐泛,盗贼的主人也就是触碰紫砂壶带着栀子花香的那位我已经知道了是谁,早知道这表面风平浪静的背后其实暗流汹涌,至少四股势力渗入,所以我们只需要找到王简陷害的证据,不可深究!”
听顾月白的一通解释彻底把唐泛噎住了。
“好了,你们都走吧,最后的几天我真的要闭关了,加油。”
随后除了苏应寒其余人都陆续离开了公主府,唐泛是最后一个还迟迟不肯走,哀愁尽写脸上。
最后唐泛将跨出大门的那一刻
“唐润青!把汪植带回来。”
只见顾月白推开五楼的窗户,她的笑容里包含信任,唐泛的停住脚步,却也没有回头,他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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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寒重新端了一碗汤药,这次顾月白并没有用银针尝试,直接喝了下去。
“主上,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动京城暗探这样更稳妥些。”
顾月白默言,自己在这件事上犹豫不决,喝完汤药,依旧拿出手帕擦手。
“鞑靼太师的死不过是个跳板,真正背后的人不是王简也不是鞑靼而且他,他想知道我们真正的实力,引诱我们出动所有的力量。”
那个熟悉栀子花的香味彻底让顾月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更大的阴谋在筹划,到底谁的局更大些已经模糊不清了。
“那万一……”
顾月白生气的狠狠的拍着桌子,桌子上的碗都被震了起来“我们不能拿整个大明的安危冒险,就算最后唐泛没有找到证据,我也有办法救人。”
苏应寒从未见过顾月白对自己发过脾气,也许她生的是自己的气,在大明和汪植之间选择,她犹豫了,就如同当初汪植的做出大明和唐泛之间的选择那种心痛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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