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二人听到唐泛迫切的喊叫声,第一反应是以为他又遇险了。
“密道!”看到隋州,汪植,丁容感到,唐泛指着乌漆嘛黑的台阶说。
“你们两个守住这里,其余人都跟我走。”汪植袖子一挥毫不犹豫就下去了。
丁容点着了蜡烛,唐泛躲在隋州后面畏畏缩缩的也跟了下去。
地下真是又阴暗又潮湿还曲曲折折,这也难怪王鑫记不住路,就算是不蒙眼睛也是记不住的啊。
“啊!”这时一个黑衣人窜了出来拿着一把长刀就朝汪植砍了上来,由于光线很暗汪植也是吓了一跳,慌乱中,习惯性的掏出火铳开了一枪,黑衣人歪打正着的挨了子/弹倒在地上。
这大概就是肌肉记忆吧。
丁容拿着蜡烛弯下腰靠近黑衣人用,用手指在鼻子处停留了一会,然后摇摇头说:“死了。”
“走。”汪植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像是要失去着什么,这股感觉迫使他不断加快步伐。
一路上黑衣人不断涌出,他们凭借地形的优势也击杀了几名西厂番子,但却没有楚钰的影子,话说她一个年迈的老太太脚程远远超乎汪植的想象。
几人终于来到路的尽头,这是几个简单的屋子周围摆满了酿酒的木桶,屋子的尽头是一扇带锁的木门,正好看到楚钰拿着钥匙不断捅着锁芯,可她越是着急锁就越是不开。
隋州立刻冲了上去,那一刻锁开了,楚钰惊慌的踢开门,看得出来楚钰也是习武之人,不过她的举动实在是怪异的很。
只见她飞快从抽屉里拿走了什么,又转动桌子上的花瓶,地面微微震动,墙壁缓缓上升,当楚钰钻过去的那一瞬间墙壁又落了下来当只和楚钰相隔毫米的隋州阻挡在外。
“姐姐。”唐泛一眼就看到了唐渝。
此时顾月白躺在茅草上眯着眼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脸色苍白,嘴唇干皱。
汪植竟然有些心疼用火铳打断了锁着铁门的锁头,唐泛第一个冲进去眼含热泪的拥抱住唐渝。
“没事吧。”
顾月白从眼皮的缝隙中朦胧看到汪植的手伸向自己,嘴角泛起温柔的弧线,那闪烁的灯光,安定的房屋,仿佛凝固了时光。
“有点贫血了,我的剑呢?”顾月白没有把手搭上去而是自己的手拄着稻草撑起了身体顺利站了起来。
“怪沉的,行动不便,自己回去取吧。”
“轰轰轰——”隋州转动花瓶,墙壁缓缓上台,密道再次出现。
“我和隋州去追,唐泛,丁容你和她把这些姑娘顺利互送出去。”说完汪植就和隋州一起追了出去。
“走。”丁容把铁门开的大些,里面被困的姑娘还是有些畏畏缩缩的跟在丁容后面。
天空逐渐暗下来,一轮血色的圆月高高挂起的天空中,稀稀拉拉几颗星星,那微弱的光忽闪忽闪,全被血圆的赤色所覆盖,大地好像被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纱。
顾月白从酒馆出来盯着圆圆的血色,眼睛里都是赤色的倒影,心脏隐隐作痛,血液流通的的极快,丹田也开始不稳,体内寒气不断渗出,视线逐渐模糊不清,走起路来也摇摇晃晃的。
“白!”颜晚见势不妙从马车上一跃而起跳到顾月白身边赶紧扶住。
“这婚服不便,马车里带了吧?”
颜晚点点头,慢慢把顾月白搀扶到马车上。
丁容将姑娘带出后就赶紧前往城南的树林,姑娘们也就此散了,唐泛和唐渝往裴淮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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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你逃不掉了。”话音刚落,汪植利落的掏出火铳,朝着楚钰的腿就开了一/枪,本以为楚钰一个年迈之人怎么也没办法了。
可就在子/弹打中楚钰的前一秒,楚钰突然腾空跃起,一下跳到柏树的枝干上。
汪植隋州赶到树下面面相觑。
“哈哈哈!”楚钰的笑容突然狂野起来,和往常大不相同,这时一个人皮面具掉在地上。
二人顺着树干看到楚钰的脸不禁吃了一惊,眼前这个人哪里是什么年迈的老人,她的脸棱角分明,白嫩细腻,红柚的嘴唇,分明是个花季少女!
“你到底是谁?”汪植急了,紧紧握着火铳对准她的脑袋。
“在下楚停碧,江湖人称千面容女,顺便一提,我是微生派顾月白同门师姐!哈哈哈!有没有惊喜到哦?”楚停碧的邪魅一笑像一朵带刺的红玫瑰,夺目华丽。
“你就不怕……”
“怕什么?看到头顶的血月了么?今晚顾月白要倒大霉了!”楚停碧打断隋州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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