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积了三个多月的情绪,清书可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将阿骄安慰好。
细心地给女子抹去眼泪,清书轻碰几下她柔软的唇,轻柔的说:“下月皇后寿辰,皇上下旨,朝廷命官携其妇都要赴宴,这次,我拒绝不了了。”
清书是很不想阿骄和那群人处在同一地方的,他觉得,阿骄多呆一会儿都是委屈。
再者,自家夫人可是尊贵无双的小郡主,怎么能向他人行礼呢。
“无事,我也想陪夫君赴宴。之前几次,夫君都帮我推了,这次是皇上旨意,赴宴便是了。”
“去了那宴,可就要行礼了。为夫替夫人委屈。”
“我怕甚?就怕她受不起~”
女子哭过后,脸上带有几分娇憨,就连说出来的话也因染上些哭腔而显得可爱。
阿骄此言是开玩笑的,这凤命在身的天下之母,自是不能与平常人相比。
因为是家宴,不必像在朝堂上那般行跪拜之礼,清书多少还是可以接受的。
“好,那我请人来为你做套与我朝服相配的衣裙。”
一个月做套衣裙,时间还是有点紧的,今天便要命人把师傅请来了。
“我也有深绯色的衣裙,为何还要做?”
阿骄不解,同样都是深绯色,何必再让人去做呢?再者,两人的衣服已经够多了,再做就显得浪费了。
“夫人有三个月没做新衣了吧?也该为自己做套了。”
清书捧着阿骄的脸温柔的说,那清澈的眸子中仿佛闪着明亮的星光。
“好~”
阿骄是真不知道自家的家底能用多少。她自幼不愁吃穿,清书还未为官前,靠买书画为生。清书才华横溢,书画美丽,得众人人赏识,经年累月下来,家底颇丰。
但阿骄想着,清书在京城置办了房子,请了用人,为官清廉,无买卖书画的收入。想必家底不剩多少,所以在日常开销上,阿骄节俭了许多。
清书是不知道阿骄是这般想法的,他要是知道,肯定会告诉她,自家家底丰厚,不必担心。
从前阿骄喜好漂亮衣物,常命人做。清书也喜她穿好看漂亮的衣服,还会给她留意一些好看的布匹。
两人恩爱缠绵,衣物常常是同做的,所以说,阿骄有多少套衣服,清书就有多少套。毫不夸张,清书应该是在朝大人里衣物最多的那位了。
“刚小菊和我说,林叔知道我回来,午膳要做松子鱼。这也是你爱吃的菜。我伺候你洗漱,带你去外头逛逛,中午回来吃饭可好?”
反正有小半月的假,清书想着,一定要好好陪陪自家夫人。
“可是我还想睡,我们明日再出去可好?”
阿骄嘟起嘴,可怜巴巴的看着清书。哭完累,就是想睡觉。
“我就想抱着你,我不要出门!”
还未等清书回答,阿骄接着又说了一句。
“听夫人的。我去换身衣物。”
清书揉了揉阿骄的脑袋,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的说。
阿骄抱着被子,笑嘻嘻的看着清书,点头。“我就知道夫君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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