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处黎渃似乎知道了什么,那句“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说的便是陈小颖和夏辰罢!怪不得宸亲王在陛下赐婚时总是百般抗拒,也能理解为何陈氏会两次冷落陛下致使失宠,失宠了也没多在意……黎渃娇媚的水眸望着陈小颖,想要看穿对方的心思似的,娇声道。
黎皇妃。黎渃:“我听闻宸四爷还没有娶妻。”
陈小颖一听到“四爷”这两个字便心跳加速,白颊微微多了些红润,垂眸道。
陈小颖。圣羽夫人:“他不是四爷,是北宸。四爷已经殉国了……”
黎渃一直嫉恨陈小颖得到夏郁的宠爱,嫉恨陈小颖特等仙姿,但令她得意的是:陈小颖无法与深爱之人相守,而她黎渃却能够和她的陛下同衾而眠,肌肤相亲,她的如意郎君一直都在她的身边,至少距离上不会远隔万水千山!黎渃捂嘴轻声笑道。
黎皇妃。黎渃:“真为你和宸亲王而深感遗憾,让你入宫的确委屈了。”
黎渃轻抚手上的玉镯,这是陛下封她为皇德妃之时亲手为她戴上的,其言“美玉配美人,不委屈了它”。或许是黎渃太过珍惜这玉镯了,每日都戴着生怕被旁人夺了去,这个宝物竟随着她来到此地了。想到此处她神情愈发柔和,声音也更娇了几分。
黎皇妃。黎渃:“瞧瞧,这是他赠予我的,是一双,可都没给你看一眼。”
陈小颖杏目中满是无奈,面上了蕴了几分“久经沙场”才会有的笑意,这后宫可是吃人的地方,而美人儿们之间的尔虞我诈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居高位者,哪个不是“踏”着旧人的骨,“饮”着新人的血上来的?她轻启朱唇,字字珠玑。
陈小颖。圣羽夫人:“不过死物罢了。陛下学富五车对那些个诗词极工,他常常会赠予后宫妃嫔们这物件儿再给你留张诗条,就像你这个镯一般的,六宫妃嫔几乎人人都有。况且陈氏也不曾稀罕这些个金银细软。”
一边说着一边轻摇团扇,另一只手轻抚云鬓,摸摸头上的华贵之饰,她的确不稀罕这些。
陈小颖的这些话黎渃很不爱听,但的确字字不假,句句有理。黎渃定神地望着轻摇团扇的陈小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把团扇已经跟了她许多年。无论春夏都日日拿着,纵使是寒风吹人面的日子里她也要在惊鸿殿拿着那把团扇,她去瞧陈氏时常会看到这个物件儿。黎渃明眸放光,唇角斜勾,面儿上多了几分轻挑的笑,娇声调侃道。
黎皇妃。黎渃:“我记得宸亲王有一把折扇,扇面也是一只白鹤,同你这个团扇有几分相似。”
黎渃的言语令陈小颖面色变得愈发红润,她低头垂眸还愿直视眼前人的眼睛,轻摇的团扇停了下来 ,拿着团扇的素手明显可以瞧出有些发抖,情急之下用团扇遮住脸。
陈小颖。圣羽夫人:“你知道就是了,有这工夫不妨多想想你的如意郎君。若是你能少些骄纵,夏郁当年出游带的就不是我了。”
黎渃一想到那日陛下坚定的神色她便黯然伤神了。陛下的目中好像有星辰,散发着柔和的光,可是却要带着陈小颖出宫,不是她阿渃……纵使她泪眼婆娑地跪在他身前,尊严还是被践踏在了脚下,陛下不愿多同她闲话。“这是本宫多年最大的耻辱。”但她不会怨陛下,在阿渃心中她的陛下永远不会错,这都是陈氏狐媚的过失。
黎皇妃。黎渃:“若不是你狐媚惑主,我也不会出手。阿渃怎么会做出伤害陛下的事?本宫当年想做掉的是你,未曾料到你有真有两下子,不仅毫发无损还能照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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