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王妃“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一早梵寒歌便被拉起来,端坐在梳妆桌前,她半眯着眼睛,由武安王妃轻轻地梳着头发,嘴里还说着吉利话。
武安王妃:从今天起你可就是皇室的人了,以后切莫再胡闹了,知道了吗?
武安王妃为梵寒歌挽着发髻,嘴里叮嘱道。
梵寒歌:是—是
梵寒歌敷衍的答道,自从她要嫁人那日起,这句话,母亲每日都要念上几遍。
武安王妃:不愧是我的女儿,这样打扮一番,还有那么几分模样。
一番收拾之后,武安王妃一阵得意,喃喃自语的说道。
梵寒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实在不敢相信那人会是自己。
高高盘起的发髻上戴着的五彩流苏凤冠垂下遮着脸,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娇羞可人,一袭描金红色喜服,外罩绣金外纱霞帔,腰间束以绣凤腰封,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的身姿。
梵寒歌:这……这是我
梵寒歌看着镜子里美得不可方物的自己,激动的说不出话了。
武安王妃你小心点~,你头上这顶凤冠可值钱了,别摔坏了。
梵寒歌站起来对着镜子转两圈去,好好的欣赏一下自己,沉重的凤冠随着她的摆动,有些歪了,武安王妃担心的叮嘱道。
梵寒歌:哦,值钱,那不能动,不能动!
一听值钱,梵寒歌忙伸出双手,扶着凤冠,值钱的东西,她可不能浪费。
卿月:王妃吉时已到!
这时,卿月开心的跑进来,通报道,看到梵寒歌愣了一下。
她还从未见过她家郡主这么美,就像从画上下来的一样。
武安王妃来把盖头给我!
武安王妃对着一旁的侍女吩咐道。
见次,侍女端着红盖头走到武安王妃面前,王妃轻轻地拿起盖头,看着梵寒歌再次叮嘱。
武安王妃你以后可是皇家的人了,比不得在家里,你一言一行可都关系到整个梵家,嫁过去可没人再惯着你了,你的脾气最好收一收。
梵寒歌:是-是
梵寒歌再次敷衍的答道。
看着梵寒歌,王妃欲言又止,最后无奈的把盖头盖在梵寒歌的头上,锦帕一落,一张陪了自己十七年的脸就这样盖住了,眼角不知怎的就泛起泪水。
王妃牵着梵寒歌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痛一分。
喜婆:郡主出阁~
随着喜婆的一声高喊,王妃才把手放开,让梵寒歌由世子背着出了阁楼。
锦帕遮盖下,梵寒歌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的这一切,她只知道原来大哥的背是如此的温暖。
梵世子就这样一直背着梵寒歌直到了上了花轿,才把她放下来。
喜婆:起轿~
喜婆又是一声高喊,轿子慢慢地被抬起来,伴随着的是一阵阵的敲锣打鼓声和鞭炮声,轿子被慢悠悠地抬着往离王府方向去了。
武安王世子(梵言松):现在妹妹走了,这府里又要冷清了。
世子看着越来越远的迎亲队伍,感慨道。
梵箖煜走了,清净好,我还可以多活两年。
梵箖煜摇着折扇,接着道。
梵沉归:诶!以后这个家就剩我是最不成器的,梵老头还不得天天念叨我,诶!
梵沉归无奈的接着说道,以前还有梵寒歌顶着,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
阡儿:诶!四姐姐走了,我树上那窝鸟蛋可就没人帮我掏了!
梵陌阡蹲在门口,看着花轿的方向,奶声奶气的跟着说道。
梵家四兄弟对着梵寒歌远去的方向,念叨了一番。
这方,梵寒歌睡得正香,厚重的凤冠压在头上,也丝毫阻挡不了她的睡意。
梵寒歌:诶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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