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边,司蕾吞下了春善给的解药后,毒解了,她的意识也随之渐渐地回笼。
然后……
却看到了现在的情形是,凌嫣然无缘无故的被刚才失去意识,看错人的自己冤枉了……
虽然比较对不起她,但是……
司蕾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事已至此,她便当机立断,索性就将错就错,弃车保帅!
于是,她又故作悲伤委屈的用一根手指指着凌嫣然,满脸的委屈,又有些愤怒地说道。
“凌七小姐,我和你无冤无仇也无仇无怨,我还把你当成好姐妹……你竟然……你竟然下这般狠毒的手来害我……”
司都尉在经历过春善指证凌嫣然的这神转折后,现在看到将军府一家人都恶心不耐烦。
直接和司夫人一起有些心疼的扶起自己受罪的女儿,然后又恶狠狠愤怒地回头对凌晟说道。
“我们回府!凌大将军,我司某人,现在就在府里,坐等你今日给我这件事情的一个解释和结果!”
“慢着。”
他们却没有料到,就在他们扶着司蕾,准备离开大殿后,一个带着一些慵懒戏谑的笑意,却又让人有着脊骨发寒感觉的声音响起。
司都尉和司夫人已经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虽然解了毒,但却依然比较虚弱,脸色还是比较苍白的司蕾。
但却突然之间,又听到了这个噩梦一般的声音,他们又一齐回头看向了发出这道声音的人,看清楚了是谁后,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慕容九唇边还带着先前说话时的戏谑慵懒的笑意,紧接着一一步步的走近他们。
她穿着的鞋子,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嗒嗒”声,听在他们三人的耳中,就如同死亡的钟声一般。
慕容九看着他们三人的目光中,带着一些幸灾乐祸和饶有兴致,还有些许令人脊骨发寒的冰冷,戏谑邪气的开口道。
“司大人和司夫人,哦,不对,还包括你们府中的司小姐,以及司小姐您的贴身丫鬟,一开始,你们不是都信誓旦旦,一唱一和的说,是我下毒害的司小姐么?你们先是又骂了我,然后又掐了我的脖子的,你们的怒火我都挨了,还被你们掐了呢,然后现在又不是我了,我又挨了罪,你们就连招呼都不打一声,道歉都不道一声,说走就走了吗?”
司蕾现在依靠着春善给的解药,已经解了自己体内中的毒,已经恢复了大半的精神。
就在刚才,就突然看见了,自己爹断了整整一条手臂,还有被太医草草包扎的肩膀断口。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心里就是真的恨的肠子都悔青了!
她之前在私下和凌若蓝商量联手,她自己受了这种痛,不仅没有扳倒弄死风眠晚,竟然……
竟然还连累爹爹断了整整一条手臂!
她本来就已经在心中忍不下这口气了,此刻听慕容九这么一说,更是忍不下去。
像之前指凌嫣然那样用手指指着慕容九,愤怒的怒声吼道。
“风眠晚,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大家之前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你干的!”
慕容九也懒得和他们装腔作势,又或者逢场作戏,直接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她又继续一步一步的逼近他们,虽然看上去在笑,但却弥漫着浓重的杀气和冷意,开口道。
“之前呢,我大人有大量,可以勉强当做你们不知道,哪怕让我当众被司大人掐了那么长的时间,我都可以不计较,也不追究,可是司夫人啊……”
慕容九唇边还凝结着未散去的笑,说不出的危险邪气,还有令人胆寒,她又继续邪气的开口说道。
“可是,司夫人啊,你刚才打我丫鬟的那一巴掌,怎么算?”
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这个丫头,明明无限惹人怜爱和无限美好的在笑,可是……
慕容九唇边这笑在司都尉一家眼里,却是说不出的令人胆寒和危险……
最最最搞不懂的是,他们竟生出了一种想迅速转身逃跑的心思。
司夫人现在有一些惧怕了,嘴唇和手指都在细不可查的颤抖,恐惧到有些结巴的说道。
“我……只是一个丫鬟,我打一个丫鬟……又怎么了?!”
天晓得她话末的“又怎么了”这四个字,简直冷汗浸湿了满背,拼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口的那种。
慕容九听闻,又勾了勾唇,超级危险,超级邪气,超级戏谑的那种,极度危险的说道。
“怎么了?呵呵,我现在就让司夫人你看看,敢在我的面前打我风眠晚的丫鬟,会怎么!”
“晚儿!”
在司府的人和将军府的人的这一堆人中,凌晟对危险反应的敏锐程度是最高,也是最强烈的。
但即使凌晟的感知能力和反应能力再强再高,也还是慢了慕容九的动作一步。
就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凌晟为什么要突然出口叫晚儿的时候,只在耳边听见司夫人就像杀猪一样,自己拼命的倒在了地上。
还迅速开始高分贝而又拼命的惨叫了起来,而就在司夫人惨叫的第一瞬间,在场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大家的意识就瞬间清醒,就反应过来了。
然后,大家一起将视线落在了拼命惨叫和倒在地上的司夫人身上,但是司夫人的身体状况,除了惨叫和不正常的自己倒在地上,其他全部一切如常。
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但就在他们这样在心中想的一瞬间过后,暖暖一瞬间,司夫人的手臂就迅速有了惊人的变化!
有大殿中在场的人的视线所及处可见,司夫人自己作死先前打素衣的那一只手的手掌上,一直从下到上,一直从手指尖开始,迅速的开始浮肿和迅速变青发紫。
然后很快,浮肿的就不只是手指,还有手掌,还有手腕!一直从手指到手腕,一路都开始迅速的浮肿了起来!
然后又很快,一股非常恶臭恶心的青紫色而又有些泛黄泛红的脓血,就从她的指甲缝和手指间的缝隙中,缓缓而又浓稠的流了出来。
十指连心,现在她的手都已经就快要肿成了包子馒头一样,但是司夫人就像感受不到她的手发肿了似的,因为她现在已经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了起来。
丫鬟拉都拉不住,拦都拦不住,扶都扶不起,而且她还一边痛的打滚,还一边杀猪似的惨叫着。
“啊!!!~……”
司都尉就算是一任常年征战沙场的武将,看到那从司夫人手指缝中流出来的那种恶心脓血……
也被小小的恶心到了一下,尽量不去看,但也不是嫌弃,只是不忍心,然后他又大惊失色而又非常愤怒地说道。
“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
慕容九拍了拍先前给司夫人下药的手,似乎还对司夫人碰过的东西有些嫌弃。
但是她眼中弥漫着的饶有兴致还有幸灾乐祸,却完完全全的出卖了她,她唇角勾起的笑十分邪气,但又含着一丝的幸灾乐祸。
然后,她又无所谓的撇了撇唇,含着淡淡而又戏谑嘲讽着的无所谓不屑,随意戏谑的开口。
“做了什么?你问我做了什么?当然是做了你们一直冤枉我,一直说我做了,但是我又没做的事情啊,既然你们那么想要我做的话,那我现在做了,做了一个好人,遂了你们的愿这是其一,还有,而我又不能白白的,去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背一个名头这是其二,然后呢,你们现在要么去皇上那里告御状,要么现在在我爹面前告状,随便你们。”
司都尉现在都要被慕容九这番无所谓而又戏谑的话气得半死,他又只能气急败坏而又愤怒的吼道。
“风眠晚,你!”
现在是一样吗?现在能一样吗?!
拜托,刚刚摄政王还为了眼前这个人,断了他作为一个武将的一条手臂!
慕容九没有理睬司都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气急败坏和愤怒,直接优雅的走了走。
她先是在司蕾和司都尉那里绕了一个圈,然后又如同顽皮的孩子,和调皮的小猫一般,跑到了司夫人那里,一把提起她,又招呼素衣道。
“素衣,你过来。”
一边说着,还一边冲着素衣幸灾乐祸而又饶有兴致,优雅戏谑的勾了勾手指头。
那幸灾乐祸的模样,欠揍的不能再欠揍,就像花楼里的登徒子似的。
在其他人目瞪口呆之际,素衣没有管那么多,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直接立刻冲着慕容九跑了过去。
虽然素衣的确立马跑了过来,但是她不是很明白慕容九的意思,她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小姐,您叫奴婢过来干什么呀?”
慕容九此时蛮高兴的,然后就把抓住司夫人那只受伤中毒的手稍微用力的捏紧了一点……
随即一声惨叫就又响彻云霄,但慕容九丝毫没有管,直接戏谑而又幸灾乐祸的对素衣说道。
“她先前是怎么打你的,你现在就给我怎么打她,打爽了,打高兴了,打舒坦了为止!”
第一百二十二章节。
冤枉,高兴舒坦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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