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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跤摔的是真的疼,沈鱼看着屋顶上的罪魁祸首,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后退几步,刚想教他做人,再望去,却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你!”
“沈鱼?!”
跟着出来的夫人万万没想到偷听的人是沈鱼。
“你,你偷听我们说话!”
“你究竟为何趴在房顶!”
周悦也出声质问。
遭了。
沈鱼暗念一声糟糕。
指着屋顶的手也讪讪放了下来。
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听见周悦装病之事,恐怕,要被逐出周家了。
“我要和离!”
“我不过了!”
周悦:“和离?”
“为何突然要和离?”
“为什么?”
“这桩婚事我吃了亏。”
“你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少跟我装糊涂了。”
“赶紧写了和离书我好走人。”
沈鱼双手环/胸看着周悦。
“这…”
“究竟是何原故?”
“你是我周家明媒正娶的媳妇,不能说散就散。”
“非要问是吧?”
夫人点头。
“那我可就说了啊。”
“你们在屋里说的话,我全听见了。”
周悦二人顿感不妙,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底的惊愕。
“你!”
“有病!”
“你做不了那档子事。”
“那你娶我干什么呀!”
“回来守活寡啊?”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把两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但却又松了口气。
“你听到的就是这个啊?”
“还有别的啊?”
“没有!”
夫人一口否认。
“绝对没有。”
沈鱼笑了,几步走到两人面前。
“哎呀。”
“没想到吧?”
“这么大的事被我知道了。”
“沈鱼啊。”
“不管怎么说,关上门我们也是一家人。”
“有什么话,回房说可好?”
夫人好声好气地劝了起来。
沈鱼装模作样的假装思考了两秒。
“也是。”
“这大月亮底下疏朗朗的院子,说这些确实不合适。”
她狐疑地四处看了看,却没发现齐璋的影子。
“回房说就回房说。”
语罢,她就先行一步进了屋子。
“临场应变还可以。”
站在暗处看了半天戏的齐璋也再度拿起一旁的佩剑,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也转身离去。
三人进了屋,周悦也关上了门。
看着夫人一脸想说又不好说什么的表情,沈鱼摆了摆手。
“害,我是个实在人。”
“只要你们给我钱,我立马走人,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大家不要搞得太复杂。”
沈鱼摊了摊手。
周悦:“那我若要留下你呢。”
“你留我干什么?”
沈鱼反问。
“你又不能…”
沈鱼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还颇为可惜地啧了一声。
夫人看了周悦一眼,刚要说话,却又无从辩解。
“我明白。”
“伤人颜面等于害人性命嘛。”
“我呢,是个厚道的人。”
“我不会往外说的。”
沈鱼拍拍胸脯保证道。
“就是——”
“你留下来干嘛?”
“我总要有个夫人。”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我当时收那五百两,那是冲喜钱。”
“谁也没跟我说这小相公活下来了,我还得留着过日子呀。”
“对吧?”
周悦看着沈鱼这油嘴滑舌的样子,就知道她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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