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宋答应领盒饭

【回到净思居，凌若想起自己之前对小卫子的吩咐，召他来一问，得知在自己随年素言前往养心殿后，陈庶曾鬼鬼祟祟的离开过。】

小卫子：奴才让人查过，陈庶在外面有处宅子，里头养着一个花了百两银子从青楼里赎出来的清倌。

小卫子：凑巧的事，他赎那名清倌的日子恰恰就是咱们院里出现铁线蛇的第三日。

月秀不用问了，肯定是这个家伙，吃里爬外，帮着皇后害常在，否则凭他做下人的那些钱，就算不吃不喝也攒不齐两百两银子。

凌若：为了利益出卖我不稀奇，不过这个价钱却是低了些，只为了一处宅子和一个女人，便搭上一条命，呵，还真是舍得。

#小卫子：常在，那您想怎么处置他？

凌若：此事既然已经知道了，往后尽可防着他，倒不急着处置，说不定他还能帮我一个大忙。以后不要在他面前露出任何破绽来。

【时间飞快，一晃几个月过去，凌若顺利诞下小皇子，不祥的谣言也不攻自破。慕凌辰给小皇子取名北江，并升凌若为贵人。】

【今日慕凌辰在乾清宫见怡亲王，让凌若抱小皇子来看，凌若见奶娘久久不来，起身去后堂，却看到陈庶正抱着北江，心里顿时一紧。】

凌若：怎么来这里了？奶娘呢？

陈庶奴才在净思居中闲着无事，记着贵人在这里，便过来看看娘娘是否有要差遣的事，没想恰好碰到奶娘内急，便让奴才帮着抱一会儿小皇子。

凌若：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下去吧。

【接过北江见他无事，方吐了口气，看来……我们要加倍小心了。】

月秀：这样一来，小皇子岂不是很危险。

#凌若：该来的始终要来，此此刻起，你们一天十二个时辰给我好好盯着陈庶，还有，传话给宫外的人，让他们盯劳陈庶外头的那处宅子和女人，别让她跑了。

小卫子：娘娘，刚刚陈庶那小子前脚放了蛇，奴才后脚就叫人借故将他支走，然后趁机打死了那几条铁线蛇，小皇子连醒都没醒。至于奶娘那边，奴才已经警告过她，料想不会胡说。

月秀娘娘，奴婢不明白，他们已经用过一次铁线蛇，何以这次还要再用？

凌若：铁线蛇的出现，会令人再次想起那个不祥的谣言。

月秀可是皇上身染时疫而痊愈时，这个谣言早已不攻自破。

凌若：话虽如此，但所有人心中都会记着曾经有这么一件事，而北江如果被曾经出现过的铁线蛇咬伤，便是最好的燎原星火，正好一石二鸟。

【不一会，凌若让小卫子把陈庶带进来。】

凌若：陈庶，你来我这也算有些时日了，我自问不曾亏待过你们，甚至尽量待你们好一点，而我所要求的并不多，仅仅只是忠心罢了。陈庶，你忠于过我吗？

【陈庶看清地上东西的那一刻，脸色剧变，是铁线蛇！】

凌若：你做过什么，不用我再重复一遍。陈庶，你真有胆量啊，为了一处宅子和一个女人就将我给卖了！

凌若：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陈庶没人主使奴才，是奴才自己不满娘娘凡事只信小卫子和月秀他们，一时鬼迷心窍所以做出此等事来，求娘娘开恩，留奴才一条贱命。

凌若：陈庶，你将我当成三岁小孩？凭你一人能驱动那么多铁线蛇？还是凭你那点月钱能养得起宅子与女人？看样子，你连那位映红姑娘的死活也不管了，那就别怪我狠心。

凌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指证背后主使你的那个人，或者眼睁睁看着映红姑娘丢了性命。在这盏茶凉之前，想清楚。

陈庶是否指出那人，娘娘就绕过奴才与映红？

凌若：我可以绕过映红，但是你……我不保证。

【接下来，陈庶将事情前后全部说出，萧莲意果然是母后主使。】

月秀：娘娘，既然陈庶已经召了，等皇上回来，让他如实再说一遍，人证物证皆全，纵是皇后有三头六臂，也难逃罪责。

凌若：四爷，求您给妾身与北江做主。

慕凌辰怎么了？出什么事？

【凌若一边抹泪一边将陈庶意图用铁线蛇祸害北江的事说了一遍。】

【闻言，慕凌辰将信将疑】

慕凌辰：你说这一切都是皇后主使陈庶所为？

#凌若：妾身也不知。不过辰时一再言其所言句句为实，未有半句谎言。

慕凌辰：陈庶呢，将他带来，朕要亲自听他说。

【慕凌辰听完陈庶的说法，并不完全相信，叫人请皇后来。】

慕凌辰：适才凌若来请安，随她一道来的侍卫陈庶说起一件事来，朕听着甚是有趣，皇后有没有兴趣听着乐一乐？这个奴才说你指使他害凌若与北江，你以为呢？

【萧莲意神色平静，勾唇浅笑】

萧莲意：臣妾知道皇上爱重妹妹，怜惜北江，臣妾又怎忍心让皇上伤心。

萧莲意：臣妾不知道陈庶是受了何人指使来陷害臣妾，但臣妾确实没有。

陈庶皇上！奴才对天发誓，所有的话皆是句句属实，所有的事都是皇后主使，铁线蛇也是她交给奴才的！

【这时已经有人带了映红来。】

慕凌辰：你就是映红？你是陈庶从青楼里赎回来的，可知陈庶是什么身份？

映红民女……知道一点，他是宫里的侍卫，负责伺候凌若贵人。

慕凌辰：那他可有与你说过为何会有这么多银子替你赎身，还置了宅子让你住？

映红民女不知……是不是要收回宅子？求求你们不要，除了那里民女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栖身。若是……若是你们要银子的话，可以给你们，只求你们放过民女与陈庶！

【映红一边说一边慌慌张张地从荷包中取出几张叠的整整齐齐的银票。】

【慕凌辰看了一眼银票，不由皱眉】

慕凌辰：这银票你是哪里来的？

映红是……是陈庶给的。

慕凌辰：全部都是六通银号广西分号的银票？

映红是，当时民女还问过他为何是广西分号的银票，如此去兑换岂不是很亏。但他说那位贵人出身广西，这银票是从其家中而来。

【陈庶有些奇怪】

陈庶：不对，奴才没有说过这话，映红，你是不是记岔了？

映红你明明就是这样说的，我绝对不会记错。

慕凌辰：四喜，去将宋答应带来。

宋鸢律：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慕凌辰宋答应，认识这些银票吗？

宋鸢律：这是宝顺银号设在广西分号所处的银票，臣妾手里也有，不知皇上想知道什么？

慕凌辰有人用这些银票买通陈庶，几次加害凌若，朕很想知道，这人是不是你。

【闻言，宋鸢律目光平静，不慌不忙的跪下】

宋鸢律：皇上明鉴，臣妾没有，这等恶毒之事臣妾万万不敢，至于银票，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萧莲意：银票是从广西分号发出来的，本宫记得咱们宫中只有宋妹妹你一人出身广西。

宋鸢律：是……可是臣妾什么都不知道。

慕凌辰来人，去搜宋答应的寝宫。

【四喜回来时，手里捧着几样东西，其中包括一包未用完的蛇食以及哨子。】

慕凌辰：是否到现在，你还准备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见此，宋鸢律目光微缩，不着痕迹的看了萧莲意一眼】

宋鸢律：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

映红皇上，她姓宋吗？……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民女曾听陈庶说给他的钱的那位贵人就是姓宋。

陈庶：映红，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这等话？

映红你确实是说过，难道我还能无中生有不成。

慕凌辰：宋鸢律，你好狠的心肠！

慕凌辰：传令下去，宋氏蓄意谋害凌若贵人之余，还要陷害皇后。

慕凌辰：着；自今日起，将宋氏打入冷宫，有生之年不得踏出一步！

【暮色四合，紫禁城中，凌若与皇后并肩而立。】

凌若：若我没猜错的话，映红应是皇后的人？

#萧莲意：陈庶是，宋氏是，映红自然同样是。你以为区区一个陈庶就可以指证本宫吗？

#萧莲意：呵，凌若，你太心急也太天真了。

#萧莲意：如果本宫是你，一定不会这样轻举妄动。若非皇上这般信你，今日遭难的兴许就不是宋氏而是你了。

#萧莲意：凌若，有时本宫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得到皇上这般对待。

凌若：可惜你容不下我，哪怕我并无意与你为敌。

#萧莲意：早已知道答案的事何需再问，不过……

#萧莲意：凌若，本宫永远不会给你扳倒本宫的机会，永远不会！

凌若：没有人可以永远赢下去，你也一样。

#萧莲意：那咱们便慢慢走着吧，希望你有命看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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