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就在弹指一挥间,就像睁眼与闭眼的瞬间就已经是第三年的春天,皇城内下着毛毛春雨,伴随着晗畅倾的咳嗽声此起彼伏,大量的火盆在不断地往他宫中送去,他缩在被窝的角落瑟瑟发抖,颤颤巍巍地说
“冷,好冷,好冷”一旁的花院守看着不断往里送的火盆已经围着他转了一周,数量渐渐变多甩袖一挥手,随后让所有人都退下,走到床边将手伸进被子中为晗畅倾把了脉,随后说道
“王爷体内的寒气已然弱了不少,熬过这个春天病情定能好转”
“花老我怕我熬不过去见到她了,咳咳咳咳”
“一定能,这几年的治疗你已经好了不少了,我也收到了她们的来信,已经往回赶了不出半年她们就能回来,养好了身体才能去见她不是吗”
花老说罢,将他扶起走到火盆中央,退去他身上的衣物让他坐在地上,叫着候在门外的花蓦忆进来助力,随后在一旁拿起经过烈酒的浸泡与火焰烤过的银针,分别在头顶与肩上和胸口上手臂上扎满银针
大概一个时辰过去了,花蓦忆将他身上的银针一一拔出,随后又把他扶去一旁放入漂浮着药草不断有热气冒出的木桶中浸泡着,一下半个时辰又过去了
晗畅倾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问着一旁的花院守“花老,这种疗法还要多久”
“直到王爷咳血不再是黑色为止,这是在为你胸腔中的污血,最近看你逐渐好转了”
“好”说罢又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三个时辰后花蓦忆来到屋内叫醒了还在熟睡的晗畅倾,出了桶中随后立即穿好了衣服,此时以他的状态还是需要人搀扶,花蓦忆在外面等着他将他扶到门前
感叹着,二人聊了许久,但话题始终不离花若含,而现在的她经历了陌壑的寒冷,那草药在冰山上而那里又常年风雪覆盖,她只身一人上去弱小无助又可怜,下来后人都冻傻了
硬生生在路上靠药物缓和了一个月才恢复正常,三人随后立即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一路上看着逐渐眼熟的道路,三人内心掩不住的激动,经过了三个月的路途艰辛
终于到了离京城不远的的江南了,正直晌午六月的烈日让她们都热的纷纷咽口水,于是在这生活了三年的小意先提到不入先去一家小酒馆歇歇脚
时隔多年再次来到江南,花若含感叹着,台上的姑娘唱着小曲儿身姿婀娜娇弱柔美,能歌善舞,身似拂柳,摇曳生风,一口江南小调,却能令人浮想翩翩
此时邻桌的几个酒醉男子见花若含生的貌美,其中一人便壮着酒胆拿着一杯酒走到她的身旁,醉醺醺说道
“小娘子生的精致,不如陪爷喝两杯,好让爷伺候你”
花若含听罢立即躲到一边唐以柔的身后,她见状立即护住她对,叫着一旁的小意拉开男子,这一举动让男子立即怒了起来看了看小意摸了一下她的手,让小意有些不知所措地退到唐以柔的身后
唐以柔也怒了,将花若含轻推到一旁,恶狠狠地警告着男子,不料男子一声令下在门外的打手一下子冲了出来,瞬间围住了酒馆的大门
男子有些趾高气昂地说“来人,把这两个小娘子拿下,至于这个娘们儿吧唧的兔儿男就拉到野外埋了吧”
这一句话瞬间激怒了一向沉住气的唐以柔,她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让花若含蒙住双眼让小意照顾好她,随后便在这个小酒馆中大展身手
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地将那几个废物打手打倒在地连连嚎叫着,随后以一种凶神恶煞地颜色盯着闹事的男子,然后转身扶着花若含出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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