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错过她

听到玉笙寒回应，玥栀走进去，门也不关径直走向他

玥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玉笙寒一回头就看见她表情严肃，可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两只手紧攥着，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幅模样

在他记忆深处，她一直是那副高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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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游到窗外，他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几分钟后穿好衣服，推门而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九灵，却是记忆最深的一次，今天是他正式拜入九灵，大殿上的长老虽然说着他有机会能修炼，但，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一个人走了很久，耳边忽然听见有人练功的声音，寻声踱步，只见月下，一位师姐，一袭蓝衣一柄剑

他站在原地，这种情景和父亲书房墙上挂的画一模一样。

画中人忽然踢了一脚旁边的桃花树，桃花飘落，她挥剑而起

桃花落，她蹲下捡起什么东西，然后起身走向他

玥栀：今天大殿上的入门弟子？

玥栀：玉……玉笙寒？

玉笙寒：是

玥栀：你的事情我知道一些，看到我刚才练剑了吧，每朵桃花都被我划成两半

说罢，把手伸出来，手中攥着的桃花，每朵都被划成两半

玉笙寒：师姐好剑法

玥栀：我们修炼之人，一定记住这一点，如果你足够强大，你可以去保护所有你想保护的人，但如果不是，就如这手中桃花一样

她轻轻一吹，桃花被风卷起，好像整个世界，都是淡淡的粉色，还有眼前画中人身上淡淡的香味，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说，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玥栀：我叫玥栀，早睡师弟，明天……

玥栀：又是新的一天呢……

她说完便走，他伸手去接那朵飘下的桃花。

从那以后，那晚的记忆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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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玥栀：玉笙寒，你这是在向火坑里面跳！

伴着她的怒吼，眼泪滑下她绝美的脸庞

玥栀：她不懂事，难道你也疯了吗！你是上神，她是你的徒弟，只是九灵再普通不过的弟子！

玥栀：你为了现在的一切付出了多少，我全都记在心里，若你执意而行，不仅会丢了所有，还会万劫不复！

在窗外的鹿离，听到这里，心忽然颤了一下，呼吸也开始紧促

她从来没想过这些，她居然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会给他带来什么后果

玥栀的话点醒了她，也点醒了她的梦，那个，似乎只有她才快乐的梦

玉笙寒：我不能错过鹿离，这些事情我都可以不在意，但我不能放弃她

玥栀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哭着起来，他这段话打破了她伪装了最后一道防线

玥栀：我不相信你没有爱过我……这不可能

玉笙寒：我爱过，也永远忘不了那晚

玉笙寒：你看我的时候，里面不止有我，还有你的功名，其实，里面从来没有过我

玉笙寒：你和二皇子的事情我都知道，至于为什么没有结果，我想，是天帝的阻拦

那天在她房间外，他听着她的甜言蜜语，听着他的海誓山盟，他忽然明白为什么他总感觉每次对视时，总觉得她眼里少了些什么，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

那天晚上他发了疯一样的在外面练剑，却又在天亮时，以更冷漠的模样，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世界上，除了师父 从没有人真正在意过他

玥栀的脸忽然红了，抽泣戛然而止，她缓了口气，二皇子的事情是她最不愿提起的事情

她没想到，原来玉笙寒一直都知道

玥栀：你既然一直都知道，为什么这些年一直不说

玉笙寒：那是你们的事情，我没必要去提

玉笙寒：师姐你知道吗，书上说，爱之入骨，恨也是一样，但是我不恨你，因为我明白，恨一个人会一直记得她，而且会时常想到她

玉笙寒：我知道肯定忘不了你，但我记住的只是回忆，我感谢你曾经对我所有的帮助，也是你让我的心冷下来，获得现在的一切

玥栀后退几步，攥紧衣袖，她脸上的表情，又变回曾经的高傲，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言不发走出去

看着走廊上的鹿离，她快步走过去，拉着她走进锦瑟阁

玥栀：那好，我让你看看你引以为傲的徒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玥栀一挥衣袖，一股星辰蓝的香味在房间里弥漫开

她第一次接触量这么大的星辰蓝，心口一阵绞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正在变回鹿形

（抱歉好久没更啦，下一篇可能还要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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