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学士:“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
陈大学士慢悠悠的讲着《中庸》,因二皇孙亓慕飞功课不好,常常听听课就神游去了,在骑射武技方面倒是出类拔萃。太子夸赞他的骑射武技,但也会时常考较他的学问。
前几天太子考较时,二皇孙没答出来,太子训斥了他一番,让他去和三皇孙一同,再把四书五经学一遍,这会儿宇文冉和小皇孙身边又多了两张桌子,亓慕飞和他的伴读齐远也挤了进来。
齐远是吏部尚书的嫡长子,也是不爱好读书喜欢骑射,这倒是投了二皇孙的喜好了,两人喜好相同,话也投机关系自然就非常好。
说道二皇孙宇文冉还是挺欣赏的,为人耿直有什么说什么,想法全显露在脸上,恩怨分明。想当初初见时之所以不待见自己恐怕也是因为自己设计的弩让原本夸赞他的陛下夸了他宇文冉了吧,所以这孩子才会明明很欣赏他却很嘴硬的讨厌着他。
二皇孙在斧钺刀叉排兵布阵上是个奇才,但一碰到这书本上的事实在是力不从心,他也不在乎,因为这个被太子责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亓慕飞早就不放在心上,他听不懂索性不听,撑着脸,忍不住回头看宇文冉。
宇文冉在二皇孙回头的一瞬间就发现了,于是抬起头朝二皇孙微微一笑,亓慕飞马上有种被抓包的感觉,透着一股子股心虚,狠狠地瞪了宇文冉一眼,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在看宇文冉。
宇文冉只感觉好笑,无奈摇了摇头,心道:
宇文冉-子宣:‘这是炸毛了?’
同样没听课的还有齐远,齐家世代都是文臣,功勋赫赫,唯独这一代的嫡长子齐远是朵奇葩,开蒙早天分高,但人家却不喜欢这些,成天舞刀弄棒的,后给亓慕飞伴读,有了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和好的老师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因为亓慕飞的原因还要再读《中庸》,颇有些千里马怎么还没有伯乐来寻的感慨,无法他也只能拿着只笔漫不经心的听着。
这个书房里唯一一位感觉在认真听课的就是小皇孙了,只见他正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宇文冉好奇凑近了一看,不由得一乐。
只见小皇子撑着小脑袋正一脸的虔诚的在纸上认真无比的画着画,而画中的人眉目如画衣衫飘飘,正一手捧着干果盒子,一手正在往嘴里送着,眼睛画的更是及其逼真,正在小心翼翼偷瞄着一个方向,仿佛很怕一不小心被谁发现了一样,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小皇子画完看了下,竟然还满意的点了点小脑袋,嘴角一勾,笑了。突然发现旁边有道目光在看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回头去看,正好对上宇文冉正在对他微笑,小皇孙马上拿书册压住那幅画,脸色通红却是再也不敢看宇文冉了。
不多时下了学,众人各自散去,宇文冉走向小皇孙,笑着道:
宇文冉-子宣:“平儿可愿给我瞧瞧你的画?”
小皇孙的脸更红了,大眼睛偷偷的瞄了宇文冉一眼,最终还是视死如归般拿出了那副被他压在书册下的画,不好意思的趴在书案上装鸵鸟。
宇文冉拿着画,竟是有些舍不得还拐回去,于是问道:
宇文冉-子宣:“这副画平儿能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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