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四日,离月初顺利回到犹羌皇宫,犹羌王意传位给他的事众人皆知。
犹羌王病重,隐藏多时的朝政缺失也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些许事情都由犹貅打理着,犹貅表面上恭恭敬敬示人,实则巴不得把离月初大卸八块。
犹羌王早年生活糜乱不堪,无心朝政,导致整个犹羌都在走下坡路,那时候忠臣涕零,逆贼猖狂无道,在朝中沆瀣一气把下坡路的事实隐藏至深,如今犹羌王一倒,彻底暴露了出来。
离月初身为太子却被父王送与大靖做了质子多年,但倒底也没有对君心生怨念,一如既往一副不问世事的态度。不光如此,他一回朝向犹羌朝臣言明要求娶大靖丞相之女李倾歌为太子妃。
话一出口,群臣哗然。
离月初平安归来,那对于大王爷犹貅来说有利也有弊。
利:把其他三部的注意力和矛头转移到了离月初的身上。
弊:就是直到现在他还在不知道那历年来象征着王权的扳指到底是被犹羌王藏在哪里了?
大靖南平王的驻军军队在犹羌,现在与太子为敌,不会有好下场。
其他三部王爷不看好离月初登上王位,这更是犹貅最想要看到的。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犹貅的煽风点火。
为的就是让太子无人鼎力。
丞相府,倾华苑中。
这是李倾歌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的第四天,表面上是在研赏墨宝,实际上她是在琢磨事儿呢。
李倾歌与其他女子的不同之处便是,她是现世高管,古代朝廷之事她虽然懂的不多,但也并非是一窍不通。
她是做过代表的人,甚至于比某些男人还要精明的多。
这时,绿绕手里端着换好的冷茶进来了,笑嘻嘻道:“小姐,这是老爷新得的好茶,特地泡好了让奴婢给小姐您端过来。”
李倾歌未曾理会她,把手中捻着的狼毫笔放置好后淡淡道:“把门关上。”
“好的,小姐。”
绿绕心中奇怪,但也照做关上了门。等她关好门一转过身,就见李倾歌异常暴躁的看着自己。
绿绕胆怯的不敢动,立在原地无辜的看着李倾歌。
“小姐……怎么了吗?”
李倾歌看着她,目光直勾勾的特别渗人:“你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的吧?还用得着我说?”
“奴婢愚钝,不知小姐在说些什么啊......”
“你要是就此说出来,我便还会给你个机会,因为我知道你单纯。但是现在看来,不过就是单纯给我看的而已。就是你把我和言之去那里的事告知给那个男人的吧,是吗?”她虽是询问,但万分笃定。
那事她谁都没有告诉过,除了中途遇到出府买东西的绿绕……事发之后,李倾歌都没怀疑到她,因为自己也没有告诉过她啊,再加上十分信任绿绕,所以从未有过猜疑。
难道是言之?这就更不可能了,他还受了伤的。
“说,你把我的绿绕藏哪里去了?”
小姑娘见事情不对,立马慌张心虚的跪在了李倾歌的面前,抹泪道:“小姐,小姐我没有,我都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啊……”
“琉璃盏里面装的是什么?”
“水呀!”
好啊,敬语都不用了。
“是个屁!那是“你”亲自去弄来的人泪!你到底是谁!我的绿绕呢!你要是敢怎么她!我tm弄死你!”
李倾歌像是得了失心疯,暴躁的一把踢开了跪在地上的小姑娘,管不了这人是个什么“危险”人物,她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面前的这个人是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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