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面具男踉踉跄跄地回来了,要不是前来接应的手下搀扶着他回来,几近昏迷的面具男就已经没有足够的意识可以坚持到回来了。
他的行动大大惊扰到了院子里的人。
“快快快,赶紧把主子扶进去。”
“是。”
“快去请大夫,快点!”
他身口的伤口处早已经血肉模糊,让人不忍直视,整个人也处于昏迷之中。
侍女缦月和心腹两人撕开了面具男的衣物,将伤口完完全全的裸露在外,只等大夫前来。
缦月一边忙,一遍念叨:“主子这次太冒失了,此事冒险,你偏偏不制止着他,这下好了吧。”
“姑奶奶,你就少说两句吧。”心腹池荆在一旁低声说着。
缦月的嘴说个不停,最终还是把面具男吵得厌烦,在虚弱昏迷中呓语着:“月儿小声些吧,吵得我头疼。”
他说完,从胸口前的衣裳里取出了一副美人图,轻轻地放在了床边:“看看染脏了没有,要是脏了,可就不好在弄干净了……”
池荆捡了起来一看,那副美人画卷已经被面具男的血染的花里胡哨,触目惊心。
抖着手收好了画卷,大夫来了,他查看了一下面具男的伤势,倍感焦急。
“公子啊,你这是箭口深可见骨啊!必须马上止血,不然失血过多,凶多吉少啊!”大夫心惊。
“有劳你了……”面具男无力的看了看伤口,胸口的那一片,都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不成样子了,直到现在那个伤口依旧在慢慢的往出渗血。
“再磨叽下去,主子命都快被你磨没了!”缦月着急道。
大夫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用的钳子,马上动手。
“公子啊,取箭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你可要忍住了啊。”
“有劳。”
面具男已经疼的满头大汗,大夫下手稳准狠,对着他的伤口砍去羽箭柄,快速朝伤口里的箭头挖去,钳子搅烂的是面具男的血肉。
他找准位置,用力一拔直接将断在里面的箭头给拽了出来。
一时间,面具男后背的伤口血液喷溅四处,残忍异常,他的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着,发出的声音是一声低闷的极致隐忍。
大夫指挥缦月赶紧用干净的手帕将伤口按住,而他则马上将止血的药撒在伤口处,弄完后,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忙的人大汗淋漓,看的人心惊肉跳。
“公子留了这么多血,气血肯定是够呛,我抓几副药材给你且先去熬着喝下,这段时间就不要舞刀弄剑了,好好歇歇吧。”大夫轻叹。
“好。”面具男面色苍白,憔悴不堪道。
待他缓过一些精神来,缦月提起一茬儿:“主子,那李倾歌的身子我看过了,她的肩头上有一颗红痣,是真的。”
他双目一眯,不说话。
“不如我把她抓了关起来,主子就可以好好审问她了!”
池荆没好气儿道:“就凭你?你就不怕萧奕瑾把你的头给割了当成毽子踢嘛?”
“你!”
他的一句话,瞬间如利器般扎在了面具男的心中,对萧奕瑾的仇恨一时间迸发而出,快要失控。
“希望她只是落水后变了性子,不然的话……”
“我定饶不了她!”面具男的狠意难以平息,眼含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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