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考察,我大致对七个人都有所了解了,但其中真正值得一提的却只有两个。
恩施特·罗姆上尉,他在我之前参加的这个党。
外观上来看他是个体格魁梧的职业军人,脖子粗壮的像个公牛,眼睛却十分细小,脸上也疤痕斑斑。
他的爱好和我一样,也热爱政治,和他交谈的过程中,发现他对民主共和国和他认为应对凡尔赛条约负责的“十一月罪人”怀有强烈的憎恨。他的目标和我有些相似,那就是建立一个强大的民族主义的德国。和我认为的一样认为,只有依靠一个以下层阶级为基础的政党才能做到这一点,不像大多数正规军官,他本人就来自这个阶级。
他是一个狠毒、无情、猛干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控制着巴伐利亚的一个陆军高级军官,这对以后的运动取得当局的保护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狄特里希·埃卡特,他是一个年老的机智的新闻记者,他曾在维也纳过了一段波希米亚式的流浪生活,这段生活让他成了一个酒鬼,吸过吗啡,还进过精神病院。
他在战争结束时回到了故乡巴伐利亚,在一群倾慕者面前,宣传雅利安人的优越性,主张推翻柏林的“猪猡”。
我和他们两个人相见恨晚,他们成我在德国工人党那内最亲密的朋友。
特别是狄特里希·埃卡特,他把我介绍给他的广大朋友,其中还有有愿意出钱捐助我们维持党所需的经费。
在我的带领下,我们原来缩手缩脚的委员会开始组织规模较大的集会。
第一次集会时间定在5月13日,地点在伯伦纳赛尔酒馆。我们发出了80份请帖。
可5月13日那天,来的人仍旧只有七个人。
我发觉这样单纯的发请帖行不通,我用那些阔佬赞助的经费在本地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开会的通知。
这次不像第一次,我们取得了惊人的成功,出席会议的有111人。
根据流程我是第一个上台演讲的,在此之前,我对这件事一直没有把握,现在事实所证实了,我能行!我是能够演讲的!
我一共演讲了30分钟,在这30分钟里,听众像过了电一样激动,其反应之热烈,从会后大家捐助了三百马克这件事可以得到证明。
这次的集会非常成功,至少减轻了我们的党在经济上的困难。
我接手了党的宣传工作,我立刻开始组织这个小的可怜的党做梦也想不到的最大规模的集会。
时间在1920年2月24日,会场设在著名的霍夫伯劳豪斯啤酒馆的宴会厅,这个宴会厅可以容纳近2000人。
委员会的同伴都认为我疯了,因为这样进展太快了,所以这次准备工作由我一个人进行的。
我非常看重这次集会,因为这可能是我们党摆脱了小俱乐部狭义束缚的开始。
主要演讲人的名额给了一个名叫约翰尼斯·丁菲尔的教授,他滔滔不绝的讲着他的宏图大论,可台下却毫无反应,接着只能我上去救场了。
大厅里变得混乱起来,一些党的拥护者和其他捣乱分子打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我才能继续演讲,鼓掌声开始慢慢压倒叫喊声……
将近2个小时以后,大会以散,大厅渐渐没人了,我知道,我成功了!我们已经开始影响巴伐利亚了。
这次会议上除了演讲,还有最重要的是25点纲领,当然这个纲领是讲给给工人,下层中产阶级和农民听的,毕竟我们要争取他们的支持。
但这个纲领的核心是要求把日耳曼人在一个大德意志国家统一起来。这也是我日后所要努力的方向。还有一些民族主义的内容,但都是些加以掩饰。其中也有些激进的口号很容易打动他们,比如把卖国贼、高利贷者、投机分子处以死刑,把垄断企业收为国有等等。最能引起群众激愤的废除凡尔赛条约也在纲领之内。
我也把可能会失去本地群众支持的建立一个中央集权的国家写了进去。当时在巴伐利亚,分离主义的倾向很强烈。巴伐利亚人经常同共和国中央政府发生矛盾,他们要求减少中央集权,以便实行自治。
我想得到的不仅仅是巴伐利亚的权利,而是整个国家的权利如果实行霍亨佐伦帝国那样的体制是无法把帝国的实力发挥到极致的。
这样一个面面俱到的纲领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我相信不久后的未来我们这个党派的影响力会扩展到巴伐利亚以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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