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名

他一步一步踏上这金銮殿的台阶，走向桌前，弓着身子紧紧盯着我——

林正玄：娴妃今日何事来找朕?

洛芊芊……

洛芊芊您猜?

林正玄：……

林正玄：朕——不大想听到你为楚嫔或者那个庶人说话。

洛芊芊（震惊）楚嫔?

林正玄：（轻轻颔首）楚贵人这次丢了子嗣，朕为了安抚她，就封她为嫔。

洛芊芊……

他说话是那样风轻云淡，一点感情都不肯透露……

林正玄：所以你到底找朕做什么。

洛芊芊臣妾……就是被很多事扰的心慌不已。

洛芊芊大概是因为事发突然，亲眼所见巨大意外，臣妾神情恍惚，难以做好判断。

林正玄：……朕觉得证据确凿的事情，无需多此一举。

洛芊芊……

洛芊芊（行跪拜大礼）皇上，人命关天的事，臣妾求您交由内廷谨慎处理……

林正玄：（正身）为何前几日不说?今日突然来找朕，莫非是得了什么确凿的证据?

洛芊芊……这个臣妾目前还没找到，所以才想请求内廷入手。

林正玄：所以，你是未得了确凿的证据，就急着来找朕?

洛芊芊……是

林正玄：（眯着眼）娴妃，这宫里，胆子有你大的，朕还没有见过。

洛芊芊（紧握双手）臣妾不明白。

林正玄：（认真地看我）你知不知道，为冷宫里的人说话，万一牵连到自身，你自己、你的国家怎么办?

洛芊芊（同样认真）回皇上的话，臣妾可能身败名裂。

洛芊芊但是，臣妾觉得臣妾不会错，所以才敢站在这里和皇上提议。

林正玄：……你入宫不过一年，能判断事情真假?

林正玄：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人不过都是趋炎附势，演在你面前看就是了，目的就是要利用你。

洛芊芊……

洛芊芊臣妾斗胆问您一个问题。

林正玄：说

洛芊芊您为楚贵人加封嫔位的时候，是真心流露，还是逢场作戏?

他有些意外地怔住了，紧紧皱了眉头。有些恍惚地四处看去，没有对上我的眼睛。

洛芊芊皇上，如果您是真心流露，那淑妃呢?怎就仅仅凭一块石板，一副手绢就定下来罪?

林正玄：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让朕去翻来覆去地查。

洛芊芊（严肃）不是查，是为了一碗水端平。

林正玄：……朕知道了。

林正玄：朕会派人彻查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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