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小指头间画圈,脸红着低头:“我偷偷告诉您,您可别告诉其他人啊。”
“哎呦你还不信我?放心吧,奴家嘴最严了。”
西施见四下无人,凑到老鸨耳朵边嘀咕几句。
只见女人脸色都变了。
她老手捂着嘴巴,试图掩盖自己的惊愕。
“竟是这样?!”
“那你就没带你相公去看看?”
西施重重一叹,看上去颇为无奈,“唉,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搁哪个男人身上能受得了。”
范蠡和文种被人带到贵宾级别的客房,文种爱玩儿,之前不少来,对这一带也都熟悉。老鸨那人她也认识,纯纯的一个势利眼,只要钱到位,什么事儿都好说。这就好办了,只要是钱能办到的是儿都不是事儿。
只是这个房间有点…莫名其妙。
单床的榻,粉嫩粉嫩的帘子在榻上挂着,足够遮挡一切。琉璃的灯盏微弱的荧光,偏暗的卧室。床上放置的丝绸的衣服,薄如蚕丝,精美的鸳鸯图案,可惜是一男一女的。
那几个婢女的表情也很是耐人寻味,就好像他俩是…偷情来的?
“姑娘,请另外再为我们开一所房间吧。”
被问话的婢女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言论,“抱歉,今天的房已经满了。大人问的事我会转告那位姑娘的,具体如何还请稍作等待。”
这里不管人多人少向来要留几个贵宾室的,就是以防有地方大官来巡查,这话文种自然不信。
“可是…”
范蠡快走几步挡在文种身前,“那就麻烦姑娘了。”
婢女走后范蠡确认门关紧实后才坐下来斟茶,上好的龙井,香、醇、浓。
入口甘甜爽朗。
文种也坐下,能品到范蠡泡的茶此生不憾,一句“好茶”也了范蠡内心的浮躁。
文种见他不说话便开口。
“老鸨那人嘴里没一句实话,前脚还说那女子昨日才来,身体干净的很。后脚又说她在这儿跳舞已久,是店里的头牌,狮子大开口,竟要价几百两。”
范蠡抿了一口茶叶,吐出一句。
“要多少便给她吧,就怕她有命拿没命花。”
文种知道,范蠡是铁了心不让西施去和亲。
文种和范蠡在这儿整整待了三日连人也没见着,竹篮打水,一场空。
今早带兵就查了这所妓院,谁知道这妓院看着平平无奇,普通的很,上头的人可不简单。
还真封不得。
算是这一带的首富了,纳税大户,上头不敢动人,而且凭白无据地他们也不好查封,只凭文种几句违法乱章的事儿,闹不了什么,顶多睁只眼,闭只眼也就做做样子说两句。
人家可是真金白银的正经民户,大大的良民。
就说朱楼一年税收就顶得上普通老百姓全部五年的收入,这概念,真不是说说而已。
人家是挣得多呀,可税也没少纳,查封他们这不是要咱们的老命吗!
总之就是两边都开罪不起。
一连几天他们连美人的面儿都没见,便是再好的性子也被磨得没有耐心了。
正准备去找朱楼的主家说道一番,谁知竟有人来请,说是头牌挽姑娘在鹳楼歌舞,全城的人都来捧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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