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沈氏越想越气,眼里的狠毒越发的清晰。
兰将军一吼,沈氏也老老实实的坐回了原位。
“哼!”月初染冷哼了一声,而后,来到悠儿的身边蹲下,看着地上匍匐的悠儿,心里五味杂陈:“悠儿,你知不知道,自打你进了厅门,哪怕说一句话,最后的结果都是死,你还有爹娘呢,如果是我,也不会留着一个知道我计划的婢女!”
“况且,你只是个棋子,反而还没有多大的用处,反而会给她们未来留下把柄。”月初染将整件事梳理了一遍,当然,她也夹杂了私心,“你又不是心腹,她们根本不会留你。”
经上一世,月初染对兰兮儿的手段和狠辣已经了如指掌,所以,她不希望再有无辜的生命因为兰兮儿的妒心消失。
她好心拉悠儿一把,就看她有没有能力把握住自己的性命,还有她全家的性命。
“小……小主子!”悠儿的恐惧爬上心底,慢慢啄食她的心脏,一下一下,噤若寒蝉。
“好了,我就来问问,这个俗称‘小主子院里没有吊牌’的护卫。”月初染的冷眸又转向那名护卫,她有的时间给悠儿想清楚,“既然悠儿表示没在现场,那么这个护卫没了吊牌有两种可能。”
“一是因为,他的吊牌真的被有心人偷走陷害,二是……”月初染手肘撑在大腿上,脸蛋懒惰的搭在了手掌上,看向那个护卫,樱唇启齿,“二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的护卫!”
冷冽的视线看向那个护卫,那护卫刚刚平复的心,顿时七上八下。
“我说得对吗?我的二等护卫唐渊!”月初染挑着好看的柳眉,红唇微挑。
“染儿,你这话什么意思,又说不是你的护卫,又说他是你的护卫的,这话明明自相矛盾吗?”兰将军是聪明人,看了这么半天的戏,到底也能明白,心里的天平向月初染偏去。
“父亲别急,所谓放长线,钓大鱼……”月初染顿了一下,让那些人心里慌了一下,“对了,我听紫叶说,是母亲叫我过来的,可这一时也没看到母亲呢?”
“今天天气寒冷,我让她在院子里等消息。”
月初染最挺她这个父亲的原因就是,这个父亲非常的爱发妻,哪怕妾室再怎么貌美如花,再怎么年轻漂亮,他都爱屋及乌,也疼爱着月初染。
这也是沈氏这些年,与大夫人永远不对头的原因。
“原来如此,过会我就去看看她。”月初染的心也温暖了些许,但这个温暖也只是父母的,在情爱方面,她的心恐怕再也不会热了。
他们这聊的水深火热的,可冷在旁边的人就忍不住了。
“唐渊”顶着威压,跪在地上腿都有些麻木,一时间六神无主,“小主子,您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好歹也跟在您身边过,虽然不长久,但您不能利用我,就……就不管我了。”
“谁说我不管你了?”月初染似乎有些不满“唐渊”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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