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溪在将陶谨然赶回家之后就和戚友先一起来到了戚府为韩琦重送别。一路上,戚友先见李自溪神情很严肃,心情很不愉快的样子,就连平时那副常见的温和笑意的样子也完全没有了。
知道李自溪现在肯定为什么事情烦恼着,因此也没有打扰他。只是一个人在前走着,为李自溪留下适当的空间。
“谨然,这几天行为都好生奇怪。看来是受了那件事情的影响。真是该死!竟然没有好好照顾好他。今天他应该会很难过吧。看他离开的那个样子,都要哭出来了。但是,但是我不能心软。”李自溪一个人在苦恼着,不能下决心。
“只能这样了,这段时间我都不能和谨然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不能让他走偏了,这样对他不好。”李自溪最后还是暗暗地做了这个决定,想要用时间去消磨陶谨然身上那份对自己不应该产生的,因为那件事儿偏离正轨的情绪,而自己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拉开两人的距离好好的思考两人这段时间来相处过程之中自己带有的那种奇怪的感受,好好沉淀一下自己。做完了这个决定,李自溪才抬头,恢复了往常那副温柔笑意的神情,追上了走在前头的戚友先。
戚友先见李自溪似乎已经从沉思中脱离出来了,就很自然地开始和李自溪聊聊往常事,以打消去戚府路上的聊赖感。“友先,没想到,韩兄这么早就要出发了,感觉前不久我们还在一起出游呢。这次动身的真的挺早的。”李自溪对着戚友先感叹道。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我爹他们急什么。在多呆几天也来得及的,韩琦重那家伙也是。”戚友先听此,也开始抱怨起来。
“或许是怕途中遇到什么变故,所以早一点动身,要是遇到什么事情,也好有时间调整。不至于耽误了科考大事。”李自溪又说出了一个很明白的理由,想要安抚一下戚友先的情绪。
“我懂这些道理。但是,现在这时候,政治清明,我们若溪这个地方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杀人抢劫的恶性事件。我觉得他们就是过于谨慎了!”戚友先懊恼地说道。
“友先,这你就不知道了。若溪这个地方这几年的安定,不也是因为伯父的治理很有效吗?刚柔相济,恩威并施,这才没有什么社会影响很大的案件发生。但是,别的地方就不一样了。前几天,我去谨然家时,才听到谨然的兄长说道的一些事情。才知道原来现在,就只有我们若溪这里是安定的。这也是将谨然带过来的一个重要原因。”李自溪说着说着,突然又发现自己三句两句的都离不开谨然。一下子就停住了话头,开始了发呆。
戚友先见李自溪突然就停住了,看向李自溪。问道:“自溪,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就不说话了。”“没什么,我差不多也说完了。”
李自溪赶紧回答道,生怕戚友先发觉自己的异常。“哦!不过,你刚才说的可都是真的吗!如果是这样,那韩琦重那小子一个人出去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也得和他一起去。他也不会一点实际的功夫,就会一点文字上的功夫,那些东西可不能保护得了他。”
戚友先嘴上说着这话,说着是要保护韩琦重,心里却是因为自小就和韩琦重在一起,天天都能见着韩琦重。要是韩琦重去考试了,不知道两人要分开多久,自己很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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