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的审判(3)

通过妓女的描述，路垚和乔楚生分别找到了社长和成蹊，成蹊说出了当年的事情并且做出了自己的怀疑

乔楚生：成蹊真的没有犯罪嫌疑啊？

路垚有人证啊，大哥。

乔楚生：或许她买通了当晚的医生和护士呢？

路垚几十个人证呢，你买一个我看看？

乔楚生：就算不是她亲自动的手，这件案子也跟她有关系？

路垚为什么？

乔楚生：直觉！

乔楚生：相信我，他提到沈大志的时候眼里那个杀气我可以真切的感受到。

路垚有犯罪动机也不代表真的会犯罪，况且真凶是不会把线索往自己身上引的。

乔楚生：去哪儿啊？

路垚香满楼啊！

乔楚生：去干什么？

路垚十年前王一刀在香满楼前面抛尸被捕，故地重游喽。

乔楚生：你是想蹭宵夜吧你。

白慕凝香满楼，地方不错啊！

白慕凝你俩谁请客啊？

路垚：当然是他啊！

白慕凝我晚上在十年前的报纸上查到了一点点关于这件事的信息，想听吗？

乔楚生：说吧！

白慕凝一条信息两个大洋！

路垚：你怎么学我呢？不行啊，这是我的活，你不能学我！

白慕凝你管我？

未知人士1：乔探长，您来了？

未知人士1：十年前那个案子是哪庄案子呀？

未知人士1：今天怎么没带女朋友啊？

路垚：那，这不是嘛！

白慕凝滚蛋！

路垚：他到底有几个女朋友啊？

未知人士1：这位小哥您是？

路垚：我是他男朋友。

路垚：免贵姓路！

未知人士1：路兄弟你好，你好，你好！

乔楚生：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这次来呢，是要打听一下十年前的案子。

未知人士1：十年前那桩案子是哪桩案子啊？

路垚：十年前你们店门口有个刽子手被抓了。

未知人士1：我们店门口十年前？探长，您能不能提点醒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慕凝十年前2月5号。

未知人士1：难怪嘛，难怪嘛，我们香满楼在十年前的2月6号开张。上午10:00挂牌仪式，白老爷子也来了，还送了花篮，天大的面子我记一辈子呢。

白慕凝你日子没记错吧？

未知人士1：这哪能记错呀，那年的2月6号，腊月23，这是我专门钱大师给算出来的。黄道吉日。

乔楚生：行，我们知道了，这样你先去给我们仨备点儿宵夜吧。

未知人士1：今天你们有口福了，刚到的靖江刀鱼。我请后厨包了一点小馄饨，待会儿给你们送上来尝尝鲜啊，稍后啊，稍后！

白慕凝有点儿意思啊！

乔楚生：想到什么了？

白慕凝路垚知道！

路垚：没什么！

路垚：啊，你那个派克笔漏墨，我想修一下再还给你。

乔楚生：送你了，快说吧。

路垚：慕凝，你说！

白慕凝根据卷宗显示，2月5号晚上王一刀杀人在香满楼前面抛尸的时候被捕，然后连夜审讯在2月6号晚上被枪决，对不对？

乔楚生：没错啊！

路垚：可是香满楼2月6号早上十点才挂牌，也就是说在王一刀的口供里绝不可能出现香满楼三个字。

乔楚生：所以你的意思是口供是伪造的？

白慕凝如果沈大志真的是谋杀教书先生的凶手，那么他想把罪名推到王一刀的身上，只能够串通跟他一起的警察去做假的口供。可是那天晚上他们看到的应该是一个还没有挂牌尚待开业的酒楼，但是为了让这个口供看起来更加真实详尽，然后他们又回来转了一圈。可是他们没想到正是香满楼这三个字让他们露出了马脚。

路垚：接下来……

乔楚生：必须找到当年跟沈大智一起给王一刀录口供的警察。

乔楚生：走！

路垚：你干嘛去啊？

白慕凝废话，查档案啊！

路垚：吃完再查不行吗？

白慕凝吃什么吃，快走！

白慕凝别吃了，快走啊！

路垚：好吃！

警局厅长：怎样？事情有眉目了吗？

乔楚生：有了！

警局厅长：太好了，说说。

白慕凝十年前和沈大志审讯王一刀的人是你吧？

警局厅长：你什么意思？

白慕凝找你还挺费劲的。我们查档案发现警局不久前着了火烧毁了一批旧档案，包括十年前的。还好乔探长人脉广，找到了到当时的老警察打听了一圈才知道是你们两个一起审的，你是从那起案子起才开始飞黄腾达的吧？

警局厅长：没错，然后呢？

乔楚生：然后我们怀疑十年前是你杀了教书先生，随后于沈大志一起栽赃嫁祸给王一刀。

警局厅长：我没听错吧？

白慕凝别紧张，目前只是怀疑而已。

警局厅长：老爷子知道吗？

白慕凝你别老拿我家老头说事儿，结案之后我们会亲自跟他说的。

警局厅长：老爷子让你来帮我，你却让我背黑锅。好，我倒想听听。我怎么成杀人凶手了？

路垚：来，您请坐！

白慕凝十年前王一刀连斩三人，你奉命缉拿，在香满楼附近查到嫌犯的踪迹。

路垚：你用王一刀的巨额悬赏和转成正式警察编制做条件买通了在此巡逻的沈大志，然后你和沈大志连夜审问王一刀，趁对方宿醉，一鼓作气，让他认了前三状罪名，并把误杀的第四人也栽赃到他头上。

白慕凝一石二鸟。你升官，沈大志发财，玩儿的真漂亮！

警局厅长：这话说的，你得讲证据。

白慕凝十年前的旧案，你们以为从此了事，可没想到十年后那个教书先生的相好，那个妓女，寄了一份卷宗给沈大志。逼他认罪，老沈也是个老实人，直接就被吓蒙了，想找你来商量对策，您倒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灭口杀了。

警局厅长：精彩，真精彩！你这是探案呢？还是在写小说呢？

警局厅长：昨天的情况我们都知道，完美的密室，我请问我怎么杀人？

路垚：那种小戏法糊弄糊弄白痴还可以。

乔楚生：能不能好好说话？

路垚：案发现场被定为密室，前提有三门反锁窗，窗反锁，风扇转动，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出口。而且根据昨晚在案发现场的警员讲，他们撞入房间之后检查了门锁和窗锁，而且都亲眼看到了风扇在转动。

乔楚生：什么意思？

乔楚生：那风扇转动的时候人怎么钻过去？

白慕凝这就是小小的一个障眼法而已。

白慕凝凶手提前做两件事，在窗帘下露出的部分放置了一面镜子，在其对面的视觉死角放置了一扇通电的风扇。因此凶手可以被窗帘挡住却没有通电的风扇钻出，而进入房间的人却会误以为风扇一直在转。

路垚：这种招都能被你想出来，可见你当时真的是很慌啊。

警局厅长：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

白慕凝我们还没说完呢。

路垚：案发后整个院子再也没有人进出，说明凶手就隐藏在警局里，你逃出房间再混进一楼大厅，假装跟大家同时听到枪声，早上警员告诉我他关了风扇。那么请问在案发后我们到来之前能够取回风扇的人，除了你还有谁呢？

警局厅长：我还是那句话，证据！

白慕凝再精明的罪犯也会在犯罪现场留下蛛丝马迹！

路垚：请！

路垚带着你们去了风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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