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

“二爸，我父感冒重病，速回！”

——富国

接到信件的二喜，准备回去，临行前，施程不放心他，买了两大袋子里非要跟他一块儿去。

接到信的两天后，他们到了村子里，回到家里边儿，屋子里边坐满了人，乌烟瘴气的。

“富国你爸呢？”二喜急忙问道。

“快跟我来里边儿！”二喜跟着富国拎着大包小包走到里屋去。

“二喜，你可算回来了！幸亏你哥的烧已经退了，事情不算太严重，但是他还是昏迷不醒！就怕是……”桂香没有说，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

“嫂子！施程买了些梨，帮他炖了吧！给我哥喝下！应该能好些！”

“好！我这就去！”桂香接过施程手中的梨，穿过人群跑到了厨房里忙活起来。

二喜坐在铁牛床旁，“哥！你好好休息，快点儿醒来！别睡太久！”

施程看到昔日的战友，如今这样痛苦，转过身去默默擦着眼泪。

过了一会儿梨水炖好了，二喜把铁牛拖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哥喝梨水了！”二喜拿着汤勺，吹了一吹，轻轻拨开铁牛的嘴，往下顺了下去，一小口一小口，二喜喂的很仔细。十分钟过去了，二喜也一共才喂了不到十口。

“二喜！你哥原来最惦记的就是他那鱼塘，富国！领你二爸去看看他鱼塘！二喜我来喂！”

“好！嫂子，我听你的。”二喜，施程，还有富国三人走出去，顺着田地，他们来到了鱼塘，这里水位下降了，很久没有人打理，不过鱼儿倒是很欢畅，个头也长大了不少。

“咱们打理一下吧！”

整理完了鱼塘，他们才回到家里。

“鱼塘……二喜……鱼塘……二喜！”铁牛醒了过来，但身体虚弱，他只能在床上嘟囔着。

“哥，我来了，我来了！鱼塘我帮你打理好了，你不用担心！你好好休息啊，好好休息！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

“行……”

二喜和施程在家里待了两天，铁牛终于完全醒了过来，还能自己坐起来，能口吐清晰的表达……

“哥，你加入公社吧！你这样单干太累了！”

“地是根！我们是土！老天爷是水！咳咳！我们不能丢了根！”二喜拍打着挺牛的背。

“对呀！但我们也不能丢了土！”

“哎！还是听从领导的安排吧！纸！笔！我要加入公社！咳咳！”

签字画押，铁牛加入公社，公社社长给铁牛放宽了要求。

“你每年给公社上交至少100条鱼！不算上今年！今年你不用交！多出100的！你们自己拿回去！怎么样行吧？另外我再安排几个人跟你一块儿干！”

“行吧，也只能这样了！咳咳！”

四天后，二喜和施程走了，市场给了铁牛一张十块，让他以备不时之需，铁牛下床第一件事就是看他那鱼塘，鱼儿长大了，时间不知不觉到了秋天，鱼不好动，但铁牛还是等了很久。

“你们这群小鱼崽子！可真是把我给害惨喽！你们快点儿长大，我有着任务嘞！”

又历经了两天，施程和二喜已经到了北京，“二喜，这是你这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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