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日已经过去,严霆的伤好了一些,也能自行活动一下。
不用病怏怏的躺在地上等着苏安乐喂养,手只是不能够使太大力。
那日苏安乐听严霆言辞凿凿要娶自己,一脸诧异,翻了个白眼不理睬他了。
而严霆却锲而不舍,常常问他家住何处,还向他打听他父母喜好。
本以为自己无意,对方就会放弃,谁知今日又来。
“乐安,都三日了,何时带你夫君去拜见你父母?”
严霆懒懒的躺在地上,气定神闲的问正在烤果子的苏安乐。
苏安乐小眉头皱紧,烦躁的瞪了他一眼,也被问烦了,低垂着眼帘,黯然神伤的解释道:“严霆,不是我不让你见我父母,你可知我现在几岁吗?”
严霆看到几日不理自己的人,突然开始搭自己话,内心暗自雀跃,爽快回答:“十五六吧!”
“哎!”弱弱一声无奈叹息。
苏安乐皱着脸颊,表情消沉,为了打消对方执着念头,讲起了说书先生拿手的画本段子内容。
“我已经18岁了,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被我那狠心的父母把我送给一个富商做妾,你可知当时那个富商已经五十岁了。”
苏安乐眼神灰灰的没有光,渐入佳境,摆出一副要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
“我刚嫁进去的第一年就怀了孩子,可是主母不慈,我都怀了八个月时活生生的给我弄掉了。”
说道此处苏安乐摸了摸自己饿了几天的肚子,真的有些伤心。
严霆开始持有些怀疑,但看乐安神情不似作假,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复杂。
苏安乐接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本来我都心灰意冷,只想在那方寸后院中度过着孤寂的余生,但没成想到富商,那富商,一月前得了疾病匆匆去了。
而主母嫌我们这些妾室碍眼,把我给撵了出来,一个人流落在外,身无分文,我本想去寻父母,照扶一下,又怕他们在将我送人,所以我就想到边境之地寻个营生,比较边境之地鱼龙混杂,谁也不会嫌弃谁,你说对吧?”
苏安乐说完后还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严霆听完后整个人都冷了,周围布满寒气,趁苏安乐一时不查,拉过他的手臂一看,掀开袖子,并没有看见双儿该有的守宫砂。
严霆脸肉眼所见的阴沉下来,如造重击,心缠的紧紧的喘不上气来。
“你那主母是何人,我去帮你报仇,边境之地是我的地界,到时你还是跟着我,我寻个良辰吉日纳你进门。”
苏安乐快速抽回手,盖好袖口,屁股刚坐好,听见严霆的话,一脸惊讶,怎么还要纳自己进门!
这人几日里的谈吐一看家世也应该不错,怎么会让不洁之人进门啦!
“不,我不会再嫁与人做妾,我一辈子孤苦伶仃我都不嫁与人做妾。”苏安乐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死活不肯!坚决抗拒!
严霆脸色彻底黑了,眼里掠过冷意,有些不悦的恐吓道:“你一个双儿,如果不找个依靠,想在这混乱的地方呆着,你怕是想被人卖到窑子里去。
这边境的窑子,可是什么恶人都有,都是些穷凶极恶之辈,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是怜惜。”
“边境狼多肉少的地方,我是你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苏安乐微微一怔,背转过身,背对着他,一个人闷闷的,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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