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冬入春（程柳）

程锦衣✖️柳仙儿

微量花小楼描写注意。

*小学生文笔，ooc慎入！

普设 【警察程】✖️【罪犯柳】

内含微量雪星抱力片段，不适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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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早晨祥和静谧。

朝阳冉冉升起，日光照耀在城市的每一栋高楼，唤醒了沉睡的生灵。秋意尚未完全褪去，一片枯黄的落叶飘飘荡荡，落在了小孩的鼻尖上。

“呼一一妈妈你看！我的鼻子上有一片黄黄的叶子诶！”小女孩试图把叶子吹下来，最终却徒劳无功。她朝母亲开心地展示自己的发现。早晨的温度分外的低，小女孩娇嫩的脸颊被冻的通红。红色围巾裹在她的脖颈处，衬出她的可爱活泼。

当母亲的笑着攥紧孩子的手，将叶子取下，一字一句的给年幼的女孩讲解起来：“薇薇，你看，叶子为什么会是黄黄的呀？”

“嗯...因为到冬天了，它被冻坏了！”

“真棒！妈妈给你讲哦，到了冬天，温度会变得很低很低，大树会让小叶子们掉下来，为自己贮存养分，来度过寒冷的冬天。”

“喔，妈妈好厉害！”女孩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聊着聊着，两个人走进了一处寂静的街道。两旁种植着高大的树木，树干光秃秃的显出一种凄凉之感。她指向前方正在买糖葫芦的小贩，“我们能去买糖葫芦吗？”

女人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小贩看上去年轻无比，翡翠色的发丝缕缕垂下，更显她的美丽。看上去应该是来干活赚钱的大学生。

没等她回应，小女孩已经一蹦一跳的跑了过去。

“大姐姐！我想要一串糖葫芦！”

正在忙活的柳仙儿听到声音抬起头，明明是清冷的初冬早晨，她却热出了汗。胡乱抹了把头上的汗水之后，她笑着看向小女孩：“好啊，你的监护人呢？”

女人着急忙慌追了过来，抓着孩子的肩膀连连致歉：“抱歉抱歉，我是孩子的母亲，小孩子着急，冒犯到您了吗？”

“没关系的，小朋友这么可爱，选吧。”柳仙儿脸上还是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笑容。小女孩听到对方的夸赞后不好意思的钻进母亲的怀里，哼唧了一会后开始兴致勃勃地选了起来。

趁着这空当，那女人接了个电话，匆匆敷衍几句后认真的看向柳仙儿：

“小美女，我现在有点急事，你帮我看着孩子可以吗？可能有点唐突，我马上就回来！”

“啊，当然可以，我们就在这里等你。”

“谢谢！”女人得到回应后忐忑的离开了，要不是因为事情着急，她也不会把孩子留在这里。

等到她再回到原地的时候，什么都没了，只留空荡荡的街道。这年轻的母亲一边哭着呼喊，一边掏出手机按下了110。

【“是警察吗？我要报警，我的孩子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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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就是案件的全部经过，现在还没有找到孩子，对吗？”白发青年听完同事的讲述后开了口，棕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一丝波澜，他用鼠标在电脑上滑动几下，弹出了当时的画面。

监控显示母女二人先后往前跑去，随后就再无踪影。

“那里是个监控死角，”青年眉头微蹙，眼神中满是疑惑，显然是有些不解，“谁会把摊子开在那种无人的地方？”

“锦衣哥！！”一名褐发女孩气喘吁吁的踹开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资料，“你要的文件，黯问咱们要不要去现场看看。”

“谢谢。”程锦衣接过文件后放在桌上，轻轻地开了口，“那就去看看吧。”

等到了案发现场，偏僻的街道显得格外寂静。有几名警察看到程锦衣下车后围了上来，将他簇拥在中间。程锦衣很不适应这种拥挤烦闷的感觉，将几个人分散开以后来到黯旁边。

“你们还在找？”

“吓我一跳，你可算来了，”黯被突如其来的一下震得一激灵，他摇了摇头，发出了无奈的感慨：“找了那么久，全城都开始搜寻了，还是没看到一点人影，这是不是报假警啊。”

“不一定。”程锦衣走到街边的绿化带里，开始拨动着地上的土块。没人知道他这一出是要做什么，只有花小楼跟过来一起帮忙。

“哥，”少女一边帮忙一边询问，“我们在这里拨土，是因为这地有什么问题吗？”

程锦衣并无应答，只是用指尖捻起一块土放到花小楼眼前。

那是一块沾着雪的土块，看上去雪／／液还十分新鲜，正点点往下滴落。在地下还有源源不断的雪／／液涌出，汇成小片暗红色的水潭。水波荡漾泛起点点涟漪。再看程锦衣的手套上，早已黏腻无比。

这场面将花小楼吓得不轻，颤抖着身躯躲在程锦衣背后，探出一点头小心翼翼地看着。

几个人纷纷围了上来，开始对这处奇怪的地方施工，越往深处雪／／液越多。不得已，程锦衣只得叫停。

他蹲下身子，将手伸进土坑里，搅动几下，随后捏出来了一块雪肉模糊的东西。那是一块肉，还在冒着淋漓鲜／／雪，少量肉泥粘在他的手指上，雪／／液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缓缓流动，恶心的场面看得一些人开始呕吐起来。

“找到了，”程锦衣笑了笑，扭头看着旁边的几个捂住嘴十分震惊的警察们，“从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里的土比其他地方都要崎岖一些。”

“叫法医来吧。”

“哥...你也没看出什么其他的吗？”花小楼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想起刚才的种种画面，少女被吓得浑身颤抖回不过神来。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头，桦川理了理少女杂乱的褐发，温润的声音如暖流般抚慰了少女不安的心：“没事，回去还有时间查的，我去找黯聊两句。”

花小楼点点头离开了。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程锦衣走到正在和同事交谈的黯旁边。

“通知其他人回去了吗？”

“怎么能回去啊，这一看就是场恶意谋杀案，当务之急就是让他们去查全城有没有绿发的人。”

突然，程锦衣笑着拍了拍黯，“你上次干的事情可是出了大名。”

几个警察听到也小声地笑了起来。唯独黯黑了脸。

那次局里接了一桩拐卖儿童的案件，情节比较严重。着急的黯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跟嫌疑犯长相相近的人全都抓了过来。当时，几辆警车浩浩荡荡的开进警局，下来一堆面容相似的人。黯打头拉着他们排队走了进来，可给警察们吓了一跳。

结果就是，这群人没一个是他们要找的。警局还因此浪费了整整两天的宝贵时间。黯也因他的冲动性子出了名。

“你可别提了，”黯强忍着怒火，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打兄弟，不能打兄弟，“我这次已经很认真的交代了，就抓绿发的，年龄在18-40的青年人。”

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程锦衣也只能憋住笑容，点头告别。

等到了警局，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名绿发青年带着墨镜，脸上露出得逞的微笑。她正在跟花小楼谈些什么，少女听了更多的是懵懂与无奈。在听到开门声时，两个人一齐将目光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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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给我说的，在警局结识的新前辈？”绿发青年指了指桦川，神情显然有些不屑。程锦衣只是笑笑，随后大跨步走到青年面前开了口：

“我是程锦衣，幸会，请问您贵姓？”

“我？”绿发青年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眸，她挑了挑眉，“叫我柳仙儿。”

“那么，柳小姐，请跟我来一趟。”程锦衣毫不客气的架起对方的肩膀往审讯室走去，身后紧跟着几名警察。

“？？？诶诶诶我就是来看人的怎么要把我抓走啊一-”柳仙儿显然不满，试图从程锦衣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但是她小瞧了这人的力气，加上其他人的齐心压制，自己挣扎叫喊了半天根本不起作用。

还是花小楼帮忙解了围：“哥，等等，刚才她已经被审讯过一回了，叫那位女人来看时，对方也说两个人长得完全不像，没有嫌疑的。”

“夭寿啦一-”柳仙儿没好气地喊了起来，“警察乱抓人啦一-”

一声闷响，柳仙儿龇牙咧嘴的扶着腰站了起来，“靠，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说摔就摔？疼死了。”

“抱歉，柳小姐，我想我误会了。”桦川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抬手不打笑脸人，柳仙儿很快就没了脾气。冷哼几声，转身坐到花小楼旁边的椅子上。

“所以，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你告诉我我没地方睡？不准去你家？”

“仙儿姐...女孩子长大了留点隐私吧...”花小楼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可不能让柳仙儿看到自己跟小姐妹聊簧时画的本子，会被打的。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用恳求的眼神看向程锦衣。白发青年被盯的有些发怵，刚想开口却被花小楼当先：“锦衣哥！你看能不能包养...啊不是，收留仙儿姐一段时间？”

这话让两个人都惊到了，柳仙儿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花小楼，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确定，“你认真的？让你姐这个大富婆跟一个小警察住一起？”

程锦衣刚想拒绝，但看到自家妹妹委屈巴巴快要落泪的可怜模样还是心软同意了。没办法，谁叫她是自己的义妹呢，并且还会支付那么多的美金当报酬（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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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此相识，柳仙儿也顺理成章的住进了对方的家。

两个人简短的交谈了几句，程锦衣了解到柳仙儿是从美国来特地探望自己的小妹的。毕竟多年未见，总得关心几下。这似乎成为了两个人可交流的话题，同有一个小妹，许多话似乎也能向对方坦诚相待。

柳仙儿是个自来熟，就带了自己、一副墨镜、手机和巨额现金。粗心又着急的她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只穿了身淡蓝色的卫衣和黑色的短裙。她大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躺，开始叫喊起来。

“我好歹是你家的客人，不准备给点什么招待一下吗？”柳仙儿看着正在忙碌的程锦衣有些生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始嚷嚷。但是对方并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只能自己盘腿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然后打开电视调到了自己喜欢的频道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电视的嘈杂声吵的程锦衣眉头微蹙，他叹了口气，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扔了过去，被人一把接住。

“没想到你还会喝可乐啊？”

“上次花小楼来给的，凑合喝吧。”

程锦衣关上冰箱门，拿起东西向里面走去。这个任性无礼的美国人给他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长期的文化熏陶让他明白，主人家是不可对客人无礼的。

书房里很安静。他拿着嫌疑人的档案在上面圈圈点点，经过多方查询，目前掌握的资料仍旧少的可怜。只知道这是个买糖葫芦的绿发青年，目测年龄应该是大学未毕业，出来干兼职赚钱的。

这可让整局的人伤了头脑，少的可怜的资料根本就不够他们追捕嫌疑人的。全城乃至全国，那么多绿发的，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个人属实有些艰难。谁都不想这起案件变成悬案。

柳仙儿敲响了书房的门，朝里面喊着：“我有事要出去了，你不用等我回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去哪？”程锦衣皱着眉打开了门，跟柳仙儿恰好对视上。对方漫不经心的开了口：

“不用你管，你该不会是害怕我被鲨人犯鲨了吧？”

听到这番流氓一样的话语时，程锦衣黑了脸：“...快滚，路上小心。”

“知道啦～～～”柳仙儿“不舍”的挥了挥手，朝着桦川吐了吐舌，随后走到大门前挥了挥手，得到回应后关门离开。

夜晚的街道格外静谧，柳仙儿一边走一边踢着路上的易拉罐，铁皮摩擦地面发出沙沙的响声，更为黑夜增添了一些神秘色彩。这声音惊动了丛中的流浪猫，惊声叫喊之后，猫儿匆匆离去。

柳仙儿看到在前面的路灯下有两个人：橘发少女用着法棍跟白发青年评理；白发青年带着金丝眼镜，波澜不惊的喝着茶，从背后掏出一块仰望星空派，嫌恶的拍到橘发少女脸上。

“ F**k，What ‘s wrong with you?”离把脸上的派拿下来，没好气的冲着沈一弦骂了起来，“你自己尝尝好不好吃！”

沈一弦投来不理解的眼神，淡定的扣下一块塞进了嘴里：“好吃。”

这话把离气得不轻，要不是因为柳仙儿发消息让他们来，并且支付了一笔可观的美金，他才不会大半夜拽着熟睡的沈一弦上飞机。晚上的低温可不是开玩笑的。她看到远处在踢易拉罐的绿发青年时马上换了副嘴脸，朝着他挥起手来：柳姐，这里！

柳仙儿听到后比了个wink，用着从容不迫的步伐走了过来，朝着两人挑了挑眉：“Whereare all the things I need？”（我要的东西都在那里？）

“Oui，mais...”离脸上露出些许为难，求助的眼神打在旁边喝茶的英国人身上，对方心知肚明接下了话茬：“The other party has nointention of delivery.”

冬夜的温度在听到这句话后更低了几分，柳仙儿提了提衣领后顺便缩了缩脖子，“带路吧。”

三个人一直走着，直到消失在街道的尽头，隐匿进无尽的黑暗中。不知拐过了多少弯路，进了一条昏暗星臭的小巷内。巷子的两旁到处都是雪迹、不明液体和泥土，看上去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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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条巷子，没有所谓的法律，是不法分子的天堂。有罪之人在这里不分昼夜，尽情狂欢，发挥爽了就是最好。

恶劣的环境让几人皱了皱眉头。离伸手打开了最尽头的一扇破旧木门。

这是一间酒吧。里面的灯红酒绿和人声嘈杂让离很不适应，但看着这对师徒俩全然没有嫌弃的样子，反而更多的是自在从容，应该是来过多次了。她也只能闭嘴继续往前。

这两个人都是一样的臭味相投，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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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6字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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