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儒良,你怎么会在这儿?”清歌愤怒地看着桃花眼微眯的许儒良,怒气从脚底一下窜到头顶,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等了那么的人,突然发现被耍了,任谁都会生气。
“呵!”许儒良看着清歌的动作,往后退了几步,神色无辜地摆了摆手“今天有个老头让我扮成这样的。”
“鬼才信你呢?”清歌说着就要扬起拳头去打许儒良,虽然她不会武艺,但还是有力气的。
就在清歌的拳头快要砸上许儒良清俊的脸上时,莫清欢说话了“老头,出来吧!”
清歌莫名奇妙抬着拳头,看到巷子拐角处走出一个儒雅的老头,与先前许儒良扮的一样,都很出尘。
但是这次,她警惕了些,先一步跑过去,拉着老头的脸扯了几下,才认真地对着莫清欢说“小姐,这次是真的了。”
“丫头,手感好么?”书予动了动有些微疼的腮帮子,笑问。
“先生,不疼的。”反应过来的清歌弱弱地看着书予后退,眼神里满是恐慌。遭了,她竟然把书予老先生给轻薄了……。
莫清欢看着神色莫测的书予,清冷笑了“老头你可真是难找啊,非得一波三折不可。”
本来有些微怒的书予在听到莫清欢说话时,一下子喜难自胜,朝着莫清欢跑了过去,拉起她的手细细打量“真不愧是我徒儿的女儿,连手的骨骼都一样,看来这苍云是又要出一个琴艺高手了。”
似乎一点都不反感他的触碰,莫清欢心中有些明了。看着书予有些乱的胡须笑道“看来老头也不像外面传说中的那样嘛!”
“当然了。”书予亲昵地拉着莫清欢,缓缓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师傅……”许儒良本来是想博得老头同情,才哀怨地叫了一声,怎料书予连头都没回,直接骂了句“臭小子,还不赶快跟来。”许儒良就屁颠屁颠地跟着走了,看得清歌一阵眼红,心里偷偷骂着“臭屁。”
一路上,书予和莫清欢说了很多,当得知她想踏入朝堂时,沉默了许久。
毕竟,现在的朝堂虽然表面平和,但是背地波涛暗涌。普通人群出个门都要测一下运气,以免撞到什么晦气事儿,小命不保。就更别提要进入朝堂了,那官官相护的地方岂是女子能承受的。且不说阴谋诡计,就是一般的军事才论各方面都需受过良好教养,方可与官员搭上话,更别提对于莫清欢这样的富商人家了。
“老头,你觉得我去朝堂怎么样?”莫清欢随意问道。
“你这丫头,不知道该叫长辈什么?”书予手掌拍了拍莫清欢的肩,懊恼地说着,神色极其搞笑。
“哈哈哈,师祖,我是褚玉蝶之女,莫清欢。特来此地拜见师祖,实乃有事相求。”莫清欢顿下了脚步,冷清的声音在空巷里传开,许儒良的桃花眼多了几分审视。
莫清欢知道,书予只是不想让她触及危险,但她的人生注定了她不能平淡过完一生,有些事,无法避免。
“你真的要去?”书予的眸光沉了又沉,那可不是个人呆的地方,若是徒孙有了什么闪失,他该如何向徒儿交代。可如果不答应,怕也是不太可能。
“是的,我一定得去。”莫清欢坚定地看着书予的眼睛,幽幽地说“就算是刀山,是火海,我也得去。”为官,只为保护家人,只为找回温浅月,她并不贪心。
沉默了许久的书予,终究还是答应了。
回到住的山野时,书予才介绍了许儒良的身份,除了是许家公子,还是他的第二个徒弟,也就是莫清欢的师叔。
得到这个认知后的许儒良有些不爽,他明明与莫清欢有婚约,怎么就变成了师叔……。
不过,他似乎知道莫清欢要做什么了,想着自己也该是时候回国了,或许还能助她一臂之力,毕竟两人的关系现在更亲密些,虽然也复杂。
“呵!”想到莫清欢前后的变化,许儒良深有感触,她不像是简单的富商家女子,而像只谋略过人的猫儿。看起来温顺,实则趁你不注意倒打一耙。在之后相处的日子里,许儒良的这个感受更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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