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冤枉……”
鹦鹉尖着嗓重复道。
“这只鹦鹉可是杨展义的鸟?”
为首的拎着笼子询问在座的各位道。
“回禀大人,此鸟正是杨员外生前最喜爱的宠物。”
其中一个下人走出来,毕恭毕敬道。
“带走……!”
为首的捕快一声令下人与鹦鹉悉数被带走,沐亭想抽出符纸阻拦,却再一次受到江寒景的压制。
江寒景轻描淡写道:“眼下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官府主事,咱们不好插手。”
沐亭无声地点点头,也只得将符纸收下。
待手下的一众人走远,白月如走出,“你们方才有看见我表哥的模样吗?他身上…………”
白月如欲言又止,对于杨展义的死讯,她也察觉到些许的不妙。
“还请白姑娘不要着急,眼下人证物证都被带走了,我们若是想要寻找杨展义的死因并替他洗刷冤屈,引他投生。恐怕只得从杨夫人那边着手查起。”
沐亭皱了皱眉,若有所思道。
“毕竟,鹦鹉喊冤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绝非空穴来风。”
江寒景听了沐亭的一番话,眼角染上笑意,嘴角微抿,缓缓点了点头。
“嫂嫂?我原先对嫂嫂也是有所怀疑,但她生性柔弱,看起来不像那般心肠歹恶之徒,更何况表哥待她那般好,她…………”
白月如紧皱眉头,踌躇了半刻才开口。
沐亭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略加思索道:“这些都不好说,在尘埃落定之前,我们不下定义。”
江寒景挑挑眉梢,手下的折扇摇曳生姿,他顿了顿才抬起引人注目的双眸道:“不如我们还是从杨夫人嫁娶前的私定终身之人着手查起。”
“为何?”
沐亭想也没想,依旧一脸茫然不知的面容。
“杨夫人生性心软,那她生前私定终身之人可未必。”
江寒景抛砖引玉,令在场的脸色变了又变。
“江兄,你先前不还告诫我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道理吗?难道你忘了先前方二姨娘的事情?杨夫人生性心软,咱们就把矛头指向他人?”
沐亭是万万没想到江寒景会这样说,毕竟在她看来,杨展义是死在府内那口枯井,甚至他不还托梦告诉白月如他是在府内被杀害的吗?
“江哥哥,那私定终身之人,我们不曾知晓是谁,杨夫人与他也许久不曾联系,所以我们要想从他那里下手,恐怕难度不是一般地高。”
白月如走上前,循循道来。
江寒景依旧摆起扇子轻摇浅笑,“倘若我们直接试探杨夫人,未免太过于打草惊蛇,还不如从旁人下手。”
“月如妹妹既然说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杨夫人的贴己人总该知道,毕竟杨夫人不是还在嫁人之后使用银两接济他吗?我们何不问候一下杨夫人身边的婢女。”
沐亭马上打断道,“江兄刚才不还说不能直接从杨夫人那边下手,唯恐打草惊蛇吗?现在这般说又是几个意思?”
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蒙也要蒙在鼓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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