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从哪一点看出了刘氏的可疑之处?”
沐亭自顾自地摩挲起下巴,依旧是一副不明所以为然的姿态。
“表嫂在嫁于我表哥之前,曾与一男子私定终身。”
白月如说到这句话语忽然一顿,“我表嫂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我表哥的,但是我表哥待她极好,甚至于她私底下派人将银两接济那人,我表哥一句话也没说。”
“这……未免太…………”
狗血了,但后面这句话沐亭不敢说出来。
“我从下人口中知晓表哥与表嫂近日俱有口舌之争,连日吵得不可开交。”
“表哥是位性情中人,平日里讲究仗义,虽挥金如土,玩赏服用的东西僭越无度,甚至超过王公贵族,但是平日里乐善好施…………”
“白姑娘,我想知道的是这只鹦鹉与他的关系可是不浅?”
沐亭将话题一转,似要解开鹦鹉连日重复这一“冤枉”二字的谜团。
“我表哥喜欢养鸟,这只鹦鹉被他调教数年,可谓是智力超群,巧舌如簧,表哥平日里最为珍视它。可惜表哥这几日不在,都是我前来喂养,我做事粗枝大叶,也难怪这只鹦鹉越发消瘦了,这可是表哥平日里最喜爱的鸟类了,我可不想表哥回来瞧见鹦鹉成了这副模样,哪怕表哥如今还生死未卜。”
白月如说着说着,泫然欲泣。
“才不是呢,明明是你给它吃的东西太多了,鹦鹉很容易就饱腹,而且你给它喂的东西大多数是油脂类,它能够被你养得容光焕发,那才叫奇怪呢。”
白月如只好低头不语,她好像是做了这样的事情。
沐亭见天色不早,也罢,待夜色垂幕,她再前来了解这里的情况。
“现在青天白日的,什么都看不得。”
“沐姑娘此话何意?”
白月如俨然不解,一头雾水。
“你若相信我的话,那我们晚上便前来这里一趟。”
白月如犹豫不决,思考再三才道了一声“好”
半夜…………
蛙虫鸣叫,四处静寂一片,偶有枝叶落地,响彻云霄。
沐亭拉着哈欠连连的白月如走到白日的地方,远处有一道身影飘然而至,黑不溜秋的,看不见面貌也不看不见…………脚。
他的身上黑乎乎一片,衣衫褴褛,遍体鳞伤,他的一头蓬发遮住了眼帘,嘴里似乎塞了某样东西,惹得他支吾作声,口齿模糊。
他拖着沉重的身子步步飞到鹦鹉跟前,喉咙嘶哑发声,似临行者生前的最后一句叹息。
“冤…………冤枉……冤枉……。”
那干涸艰涩的声音一起,白月如似触了电一般死死抓住沐亭的手腕,“是…………是表哥的声音。”
“嘘,白姑娘还请你静观其变。”
眼下摸不清发生了什么,她二人不好出场。
只见那道黑影说罢,那鹦鹉睁着眼瞪了瞪前方的月牙,也跟着尖声道:“冤枉…………冤枉……!”
沐亭一手拉住想要奔出去的白月如,一手揉了揉发疼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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