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鼠妖又勾出狡猾的贼笑,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钳住了沐亭的下巴。
沐亭一瞬间全身动弹不得,只得费尽全力地别开脸。
“为夫都敬了你这么多酒了,娘子岂有不敬之理?”
话音刚落,端起酒就凑近沐亭的粉唇。
沐亭哪里从,拼命咬紧牙关。
姑奶奶不喝,谁爱喝谁去?
下一秒,山鼠妖双手扼住了她的粉颊,她急得面目通红,仍然被猛地灌进好几口浓酒。
辣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喉咙也伴随着越来越重的灼烧感,直至肠胃,一阵阵波涛汹涌,翻腾个不停。
呕~她拼命地想要吐,哪知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那山鼠妖打着酒嗝又提起一酒坛倒在碗内,木槿只得一口接着一口顺着喉咙咽下。
其余的一大半酒水淌过脸庞流下她的细腻白皙的脖颈,湿透了大半个披帛。
“咳咳……够了吗?你这只臭老鼠!”
沐亭忍不住咒骂,狠狠地利出凶目,脸上已浮出了两抹酡红。
“如此……嗝……如此才是为夫的好娘子。”山鼠妖兀自沉醉,一把扛起木槿,送至肩膀。
“放开我……你个臭老鼠!你最好放开本小姐,不然的话,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沐亭拼命用额头撞向山鼠妖的后背,还不忘大声恐吓威胁。
接着她被一下子抛到锦被之上,软塌上霎时陷出一个坑来。
山鼠妖贼眉鼠眼,奸笑间就要解开衣袍意行不轨之事
电火雷石间,一抹冰蓝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手中还托着一八卦盘,施施然飘落而下。
只见天花板上被冲破出一个大窟窿,周身的瓦片不堪一击,皆化为了碎片絮絮落下。
“是谁?!敢坏大爷我的好事,活得不耐烦了。”
山鼠妖没好气的嚷嚷,不善地转过身,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一把折扇掠过脖颈。
山鼠妖瞬间伸直腿,瞪大眼,再就是全身软趴趴地倒地,没了。
沐亭这才回过神,整个人失魂落魄地看向来人。
半响,才吞吞吐吐道:“江……江兄?”
忽的,她眯住醉眼,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两个江兄?”
她拼命睁开眼想看清来人,却发现眼前人越来越迷糊。
接着她掀开大红色锦被,作势就要落地,结果就是由着贯性扑向了江寒景。
见她已醉得不省人事,他抬起束紧的袖口,就要探身将她抱起来,谁知沐亭似水中的旱鸭子一般扑腾个不停。
扑腾间一只左脚绊住右脚,整个人以狼狈的形式摔在地上。
哪叫一个五体投地,惨不忍睹,硬生生给江寒景行了一个参拜大礼。
江寒景:…………
沐亭“腾”地一下,举起一只右手来。
头还是深深地埋向胸口,“没事,我没事!我能自己起来。”
那语气带着娇憨与倔强,她乐呵呵地打着酒嗝。
江寒景忍不住吐槽:“这酒量是真的不行,不过廖廖几杯,便倒了,实在是不行。”
又不觉勾起嘴角,眼里净是戏谑。心想:都已经这副模样了,还能逞强自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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