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行詩早上起来的时候白晟晴已经牵着马车在院子里等着了。
白,呦起这么早啊!
晴,不早了哥,再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德,接着!
吴德站在二楼把东西丢给白行詩,白行詩再扔给白行詩塞进车里。
白,好家伙!就这几个人东西是不少啊!
德,这么多人的盘缠和衣服能少的了?
白,对了,谁去找吃的了。
然后就看见拎着鸡鸭和几壶水沉默的站在原地的竺溪。白行詩笑了笑跑过去抢过竺溪手里的鸡鸭拉着他就跑回来。白行詩知道竺溪不会走,因为他没地方去。
白行詩个子小,踮起脚掀开马车上的小窗帘。看见二殿下软弱无力的瘫在角落里。白行詩放下帘子。
晴,哥,接下来去哪?
白,向西前进,直奔边关。
晴,上车走嘞!
白行詩跳上车钻进车厢,一路车厢颠沛。两个人挤在一堆行李里。
你,你要做什么。
二殿下的声音虚弱的似乎随时会断气。
不管你要做,做什么,答应我,一定要跟我一起回去。
白,好。
少年用银圈束住飞逸的金发,一身青纱细锦。戴上镶嵌着红宝石的金色麦冠。
(殇王)嚯!这才是黄金法度者该有的样子么!
殇王慢悠悠的走进来,咄咄称奇。此时的闻人骇如同脱胎换骨般。
(殇王)你见过他几回?
骇,那陛下何尝不肯告诉我那第六个人的身份呢?
(殇王)那你这是站队了?
骇,臣站不站队怕是取决于陛下的心情吧。
殇王笑笑拍拍闻人骇的肩一把捏住他的伤,疼的闻人骇倒吸了一口冷气。
车窗外的黄沙颠沛流离。二殿下裹着他的狐裘沉默不语,其实在白行詩给他的玄天回命丹起效之前他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的。这次换竺溪去外面驾车,他自觉无话可说。吴德这个人从来不跟他们同乘,都是自己骑马跟着。白晟晴坐在白行詩对面看着这个裹着白虎裘昏昏欲睡的男人。
晴,这就是缘分吧。
白,你怎么突然有这个感慨?
晴,你说咱俩从小一同长大你怎么就缠上了这么个男人
白,哎呦,吃醋了?
他嫌你冷漠他了。
晴,靠,你没睡着啊。
白,我必须要跟你说个正经的事情,你要知道,如果你死在战场上你就是护国为民的英雄,但你活着下来你将会变成人人喊打的狗熊,你明白么?
晴,我懂。
白,很快就要到边关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晴,我从不惧死只畏生,这样的话该问你才对。
从芜殇国最远的城镇到边疆还有将近几十里的慢慢黄沙。太子早已列队等候,随军的文武官员皆环立左右,这阵势是相当的壮观。马车在接近的时候突然停住。
竺,怎么了。
白行詩看着眼前努力让自己清醒却无济于事的二殿下对白晟晴说
白,把那个拿来,咱得激激这玄天丹的药效了。
白行詩直接接过来一坛叫千杯醉的酒,这是他从中原带出来的。这下好了,白晟晴按着二殿下,白行詩掐着他的下巴两个人一口气把这满满一坛酒全给他灌下去了。奇怪的是这千杯醉和玄天丹的中和下,二殿下不但没有醉反而一下子精神抖擞。
嚯!好家伙!这么神奇的么!
白,你可别好家伙了赶紧下去吧,都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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