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秦渊实在是…勇气可嘉。
哦不,应该是见到小公主后勇气可嘉。
人家是未来可妻你是未来可欺啊兄弟!
“叩,叩,叩。”
秦渊:来了。
秦渊一百万个不情愿开了门。
齐夭:当当!
秦渊:……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啊。
齐夭:你还好意思讲,你看见秦雨雨跑什么。
齐夭:她吃人么?
秦渊扭过头坚决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红晕,
秦渊: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齐夭:这个?
齐夭笑嘻嘻地将手里的黄纸摇了又摇,
齐夭:翠玉阁的宾客劵。
秦渊:我们去翠玉阁需要这东西么?
齐夭:不用啊。
秦渊僵硬的笑容更加僵硬了。
秦渊:你该不会是为了不让我姐去故意扯的吧……
齐夭:怎么可能!
齐夭:这样更有生活气息嘛……
秦渊:嘁。
打完哈哈,秦渊才反应过来。
秦渊:什么翠玉阁,我们今天要去翠玉阁?
齐夭:当然了。
秦渊:喂,我可没有过百花丛的癖好。
齐夭:咳。
齐夭正过他肩膀,
齐夭:你知道你的缺点在于什么吗。
齐夭:缺乏经验。
【点头,但别说的你很有经验似的。】
-翠玉阁
秦渊:我真的不用换一张脸么?
齐夭:不用,你这张脸好好的换什么。
秦渊:可是……
不等他说完,齐夭已经用一脸鄙夷劝退了他。
秦渊:那你也别换啊,顶着一张…唔?!
秦渊瞪红了眼,用鼻子努出“哼哼”的气愤音。
乾乾:嗯?两位公子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谈?
乾乾探着身子,歪着脑袋笑。
秦渊好不容易呼出一口气,
秦渊:我……
乾乾:啊!
乾乾:原来是贵宾……
乾乾兴奋地从齐夭手中接过宾客劵。
乾乾:二位公子可恐高?我带二位去五楼……
乾乾:二位公子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秦渊:请问……
乾乾:诶?
乾乾停下来,
秦渊:贵店没有掌柜吗?
秦渊:?
秦渊:你笑什么,小朋友?
乾乾好容易才笑完,直起腰来。
乾乾:没什么。
天下之大,比秦渊的脑袋大多了,他自然想不到乾乾就是掌柜。
乾乾:那请两位公子在此稍等片刻哦。
“呲拉——”
门被轻轻关上了,房间内似乎有些诡异。
秦渊:喂,我说这房间是不是有些……
“呲拉——”
秦渊:啊!
齐夭:坐好。
齐夭一脸嫌弃地推开了在自己身后躲着的秦渊。
齐夭: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秦渊不屑的“嘁”了一声,重新坐回了梳妆柜前。
齐夭:那个地方别……
星儿:那个……
一名青衣女子手抱古琴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
秦渊:啊,小姐请进。
秦渊:我来帮你拿琴吧。
星儿:啊……
秦渊:跑到五楼这么辛苦,小姐你坐。
星儿:多谢公子……
秦渊一边帮她扶琴,一边给她指座,一边抬头就发现了正笑话似的齐夭。
秦渊:喂……
齐夭哼笑一声,趴着的脑袋转向另一边。
那小姐正忙于检查妆容,忽然听见秦渊发声,以为是叫她。
星儿:啊…公子,有什么事情。
那女子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等候发落。
秦渊:没有没有……
秦渊:(我怎么知道该干什么事情啊……)
齐夭:小姐,你是第一次接待客人吧。
星儿:诶?
那女子被一针见了血,赶紧羞红了脸准备道歉。
齐夭:不用,反正我家公子也是第一次来翠玉阁,你们扯平了。
那女子这才松一口气,
星儿:我…我是星儿,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齐夭:认识他么?
齐夭用手指着秦渊。
星儿行了一礼,
星儿:星儿见过秦公子。
齐夭:认识他就行,我是他的随从。
虽然听得秦渊几回下来郁闷的想要吐血,但转念一想,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
胆子自发的也就肥了起来,
秦渊:星儿姑娘,看你还带了琴,可否给我小弹一曲?
星儿:当然…当然可以!
星儿:能给秦公子弹曲是民女的荣幸……
可是一曲下来,星儿是老老实实地弹,
秦渊是老老实实地听。
一个接着弹,一个接着听。
秦渊:(这弹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嘚!”
秦渊头猛地一抬。
这一声,回音似余音绕梁。
弦断了。
秦渊:(终于停了……)
秦渊捂着脑袋,心中窃喜。
星儿:啊…抱歉。
星儿:是星儿的琴艺不精,惊扰了秦公子……
秦渊:没事,你歇息一会儿也是好的……
齐夭:╬
齐夭:(好什么好,你还记得你是来干什么的么?)
真就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了。
齐夭走到二人中间,一把搂过星儿的腰。
此时此刻此景,看似有两个人在心中骂wc,实际上是三个人。
齐夭:(她怎么这么软!)
齐夭:小姐,别理秦公子了。
齐夭:你弹了这么久,手疼么…
星儿青涩地低下了头,齐夭则用另一只手检查她的手指。
上边的疤痕若是仔细检查不在少数,
他假装哼了一声。
齐夭:小姐,秦公子可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星儿偷瞟了一眼秦渊,见他脸色变化并不大才开口道,
星儿:想来秦公子也是因处理事务繁忙,想来翠玉阁歇息的吧。
星儿:这么说来,我们这些服务的应该更加周到些的……
齐夭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抓着人家的手还是紧紧不放。
齐夭:秦公子,这么一个为你着想的好姑娘…
齐夭:您怎么忍心让她在这吃苦呢?
秦渊假笑,
秦渊:那我把她买下来送给你做侍从要不要?
齐夭不为所动,
齐夭:秦公子的好意小人领了。
秦渊:你敢接么?
齐夭:有何不敢。
反正他是觉得秦渊在逗他玩就是了。
秦渊也只是微笑,随口轻轻一句,
秦渊:我记住了。
齐夭:……
这回他笑不出来了。
记什么,有什么好记的!
星儿:那个……二位公子。
星儿从齐夭怀里轻轻挣脱开来。
星儿:奴家先走了,免得……二位再闹不快。
说完便行礼,自行走了。
秦渊:啊?我们没有闹不快……
“呲拉——”
“嘁。”
秦渊:我还没有会会她呢,跑得还挺快。
齐夭:会什么会,让她再给你弹百八十首曲子?
……
秦渊:我们是不是该先走了,这里好压抑……
齐夭:我觉得你应该先把你刚刚记住的东西忘掉。
秦渊耳朵动了动,敏感地抓住了一个空子。
秦渊:什么?
齐夭拦在他面前。
齐夭:就是你刚刚说的。
秦渊:啊,我刚刚说什么啦?
秦渊才不怕他呢,要把柄?秦渊手上多得是。
秦渊:刚刚?我什么都没说啊。
齐夭:你最好什么都没说。
秦渊不怒不恼,反倒是又是一个微笑。
齐夭:……
齐夭:(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呲拉——”
秦渊:啊!
齐夭:谁。
“啊。”
江浸月:抱歉,我没想到这间屋子里居然会有人。
齐夭:江小姐?
江浸月:啊?是……
秦渊眼睛一眯,
秦渊:没想到你还真是哪家小姐都认识……
江浸月:您是秦公子吗?
江浸月有些不敢相信。
江浸月:请问,这里又出什么事了吗?
秦渊:没有。
秦渊很是疑惑,
秦渊:我认识你吗?
江浸月连忙行礼,
江浸月:冒犯了,只是之前秦公主来翠玉阁时,对阁内的姐妹很是照顾。
秦渊:我姐?
秦渊一脸疑惑地转向齐夭,齐夭无辜地对他眨眨眼。
他终于回想起了什么。
秦渊:那她之前是在这里查案件的?
齐夭:嗯哼。
秦渊:她就住这个地方?!
齐夭:不,她住隔壁。
秦渊:你怎么知道的……
秦渊说一半便不开口了。
齐夭耸肩,
齐夭:其实这间…
秦渊:流氓。
齐夭:……其实这间
秦渊:你这么bt我姐知道吗?
齐夭:知道啊,她…应该知道吧……
秦渊一连骂了整整十次wc都没有停下来。
齐夭叹气。
齐夭:能不能让我先说完。
齐夭:其实这间屋子只有那个梳妆台不干净哦。
秦渊:什么?!!
秦渊赶紧跳开了那个地方,
秦渊:你什么意思!
齐夭:字面意思。
秦渊本就苍白的脸瞬间就被吓得更加苍白了。
江浸月:额其实……
江浸月:那里我想也只有铜镜不干净罢了,更何况,那面镜子在上次秦公主来时就被打破了。
江浸月:早就换过了。
秦渊:你!
齐夭早有准备,往后退了一步,
秦渊本也是吓吓他,结果看他居然真的向后退了一步,悻悻然收回了拳头。
秦渊:不过,江小姐,你平日里都是穿着嫁衣的吗?
“噗——”
江浸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浸月:这个……
齐夭:你有没有仔细看人家姑娘的衣服。
齐夭:嫁衣虽是红色,但会夹带一些金色的,你没有看过么?
秦渊:谁跟你一样,什么都有经验的……
齐夭:哈?
齐夭:而且不同阶级的舞女有不同阶级的颜色。
齐夭:比如刚刚那个星儿,是青色衣服,代表的是最底下的一级,青衣。
齐夭:然后再上一级,粉色紫色的一类,是舞女。
齐夭:最上面的一层穿红色黄色,是乐师。
秦渊若有所思。
江浸月:这位公子当真是内行,我也就了解这么多罢了。
齐夭:哪里哪里。
秦渊:那我姐上次进来是什么。
齐夭思考了一下。
齐夭:应该是舞女。
秦渊:哦……
秦渊:这么了解,不愧是内行——
秦渊给江浸月让了路。
秦渊:哎,那我们也走了吧,反正也没学到什么。
秦渊:我看,还是顺从天意。
秦渊:算了,你说呢,小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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